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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子殿下又破防了!》 35-40(第1/10页)
第36章 第 36 章 跳河
不过一会功夫, 场间人皆被这扯来的大旗怼成了哑巴。
宋轻风有些无聊,穿过众人,瞧见远处的亭子里头, 一个女子白衣曳地,正身坐着,只顾埋手疾书, 此间的这些事似乎都未影响到她。
光影轮转, 落尽了她的轮廓,那画面瞧着当真是如画一般, 叫人不敢亵渎。
她生了好奇,走上前去,才发现这女子正在作画。
这画中高山长川, 已见轮廓。
此刻正在小心描绘着川下一叶扁舟, 不过寥寥几笔,小舟便翩然纸上。
宋轻风初看便觉得眼熟。
她记忆一向不错,不过片刻便想起来,这与殿下浴房里头那块差点被她弄碎的琉璃屏风上的画很像。
再一瞧这小舟的形态, 更是像了十成十。
宋轻风这才去瞧人, 发现这女子生得眉目温婉,浓淡适宜,就如画中美人一般。
若说祝长灵是美艳的高门贵女, 她就是高贵的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落下最后一笔,围在周边的公子哥们连连拍手赞道:“妙啊, 实在是妙!赵姑娘的山水行舟向来是一绝, 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宋轻风也跟着啪啪地捧场。
赵姑娘抬头,露出精致的面容, 淡眸扫过围观在一旁的众人,突然落在宋轻风身上道:“这位姑娘也觉得甚好?”
这么多捧场的,偏点了她,她只是来瞧热闹的。
不过宋轻风向来不吝啬于赞扬别人,当即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
“姑娘可知道这画中的小舟,为何画在此处?”
宋轻风突然被考,一时愣住了。
“为何?”小舟不是想画在哪就画在哪吗?便是画到天上去,自己的画谁又管得着。
周围响起高高低低地轻嗤声。
“这都不知,还不懂装懂,围在这里看赵小姐作画?”
“你要求可太严格了些,你还指望一个乡野长大的能有什么见识?连字都未必识得,哪里能认出画来,可不是谁都是赵府这种世代书香门第蕴养出的小姐。”
赵宴苒美如山水的面颊微微一皱,双目一扫,周围说风凉话的都被她所慑,乖乖闭了嘴。
她这才转头看向宋轻风,双目中露出极为认真的神色道:“画中小舟,讲究远山近水,舟在此处,取的是可望不可及,飘然出世的意境,观画者也多了更多的想象。”
旁边有人嗤笑道:“赵姐姐你可省省心吧,你还不认识她吧?”
说着凑在赵宴苒耳边咯吱咯吱地咬了耳朵。
听完赵宴苒挑了挑细长的眉,再看向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丝……失望?
她开口道:“原来你便是宁安侯府寻回来的千金。不过既入了东宫,这般可不成。太子殿下爱书画,你便也该在这上头多用些功夫才是。便是不为了殿下,你自小失势,为了你自己也是如此。不若我荐你去一个地方好生学学……”
宋轻风被一番教训,又被这美眸失望地望着,一时心中悻悻。
她自小流浪,别说书画,整日里能不能填饱肚子都两说。
她从犄角旮旯的记忆里终于刨出来这赵姐姐的全名。
赵姑娘,赵宴苒。
太子师傅的女儿,传说中的京师第一才女,素有画痴的美誉,听闻是而今太子妃的最可能人选之一,与祝长灵是竞敌。
她想起太子将那副山水行舟的画放在那般私密的地方,想必……全福所说的太子心仪的人,可能就是这位了?
相比祝长灵,这位生得也丝毫不逊色,画得也确实好。
其实想来不管哪位,与太子殿下都是相配的。
相形之下,她也算是明白为何这些贵女们对她一直愤愤不平。
这京师里头,才女一大堆,连宋府那些姐姐妹妹们,歪诗也能做几首。若是祝赵这样的女子入了东宫,她们不会说什么。
哪知而今却是自己这样的人,不能诗不能画,什么也不会,叫她们如何甘心。
一早听闻殿下让她代替参加弟弟的宴会,而宴会是在玉梳湖边举办,她是极开心的。
那日从西山大营匆匆回来路过,便被这美景所吸引。
只是来了这半日,一个有意思的人都没有。
她一时甚是无趣,拧了桌案上的一壶酒自顾走了。
好在这玉梳湖景色秀丽,湖边群山树木秋叶,一大片的深红金黄,极为养眼。这四方院又设计精巧,可观湖面,却一点寒意也无。
她拧着酒跑到河边,一个人看湖景去了……
李岏自内阁堂出来,却没往东宫去。
他也未坐辇,而是挥退了众人,自己一径往武备院去。
武备院的管事瞧见一人步行而来,也不通禀,只大剌剌就往里面走,如入无人之境。
他一时没认出来,欲要呵斥,只是对方气质超群,他心生怯意不敢造次,正自纳闷,不想突然看到跟在后头的高守,只觉得有些面熟,不知为何突然福至心灵,反应了过来。
一时心神大震,慌里慌张地跪了一地见礼。
这武备院虽为宫内外的贵人们提供些器皿用具,可这地却是这宫内的偏僻之地,贵人们少有踏足。
太子殿下更是从未来过。
今日太子大驾亲临,深秋天气,管事紧张地满头是汗,小声问询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奴婢定竭尽全力。”
李岏却自负手,自转身掀开一道帘子,进了左侧的屋子。
这屋子从外头瞧着不起眼,不想进去却是长长的通道瞧不见尽头。
而在这通道的两侧,摆着一排排铁红色的高大架子,架子上头架着样式各异的兵器。这些兵器造型奇特,模样各异,却无不精良。
他目光自这些兵器上头一一扫过,脚步未有片刻停留。
管事躬身落后几步,亦步亦趋,边走边忍不住腿肚子打颤,心如擂鼓。
太子殿下曾掌兵在外,对这兵器极有研究,今日莫不是要发现不妥?他这小命难道就要交代在今日了!
正自紧张无措之时,李岏走到了尽头,自在太师椅上坐下。
而后点头道:“手艺不错。”
管事不想竟破天荒得了褒奖,一时激动地语无伦次,只顾磕头。
李岏展了展衣袖,自中抽出一张纸来道:“你瞧瞧这样的。”
管事战战兢兢接了纸,发现竟是一张画得密密匝匝的图纸,上头的东西极为精细繁复,一瞧就知颇费了一番功夫。
李岏道:“这是孤画的,你能做么?”
管事忙点头道:“能做,能做。”
“很好。”
李岏微微颔首,起身未再多言,行到门处却突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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