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又破防了!: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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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台边上,雨声透过窗缝响在耳侧。

    风雨飘摇,飒飒秋雨声。

    她想顺势就攀着窗户爬坐起来,哪知身上的人却跪着爬上了榻。

    他突然覆下身来,将她圈在身下,黑黢黢的眸子定住了她。

    宋轻风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

    他却将头放在了她的颈间,低声道:“宋轻风。”

    声音气若游丝,几疑是错觉。说来这竟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这三个字出口,彷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叫他焦灼的心内又生出一丝失了控制的异样感觉。

    宋轻风睁开眼,瞧见他的脸近在咫尺,双目迷离,里头黑得如墨一般浓稠。

    她来不及回应,却见他低下头,又道:“宋轻风。”

    而后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压下来的瞬间,宋轻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骤然一滞,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轰鸣。

    他的气息带着酒香,滚烫而又急促,不容抗拒,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宋轻风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干渴炙热。

    而身上的人,冰凉与火热交替。

    她徒劳地挥舞着双手,想要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的手指却穿过她的头发,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狠狠压向自己。

    而后便撬开了她的唇,不容她的任何躲避。

    舌尖交缠的瞬间,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声音破碎而出:“太子……”

    彷佛安静的湖面掀起狂风。

    李岏血红了眼睛,紧紧抓住她,掠夺着她的每一寸领地,动作愈发凶狠。

    宋轻风再无招架之力,破碎的尾音断断续续,彻底消散。

    整个人被他带着,如一片可怜的小舟,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翻覆。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力地紧紧攀住他的肩背,防止在一波又一波浪潮里,被彻底淹没。

    风雨之际,李岏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惧意席卷全身,一股失控的感觉叫他全然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终于从唇上松开,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面目狰狞,低哑的声音如幽魂一般响在耳侧:“宋轻风,若是你也敢背叛我……”——

    作者有话说:

    晚安。

    第47章 第 47 章 玉玺

    紫晨殿的酒宴, 没多久几人便也失了兴致,草草的散了。

    皇帝醉酒醉得厉害,被扶着进了内室休憩。

    晋王以侍汤为名也留在了宫内。

    不久回露宫的消息传了出来, 他忍不住站起走到皇后的身旁,低声道:“居然被他发现了!老十那个脓包,不会交代出我们来吧。”

    皇后正在收拾皇帝的衣物, 只是埋头道:“你慌什么, 老十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晋王忍不住道:“母后为何用的是那种无关痛痒的药!若是下的……”

    还未说完,却感受到皇后投来的冷淡目光。

    他顿了顿, 到底吞了回去,只是道,“这么难得的机会, 若是下的是猛药, 此刻都已得手了!哪像现在这般被动!”

    皇后放下手中衣物,坐下来道:“他即便是死,也不能死在宫里。”

    晋王恨恨咬了牙,他若是死在宫里, 如今镇守在边关的几十万大军, 便可名正言顺地挥师来京。

    而在郊外的谢危,谁知又会投入谁的麾下。

    两人不语,只是着人又去打探消息。

    不一时却听说太子只是抓了许多太医看了病, 将十殿下发去了宗正寺,而后一声不响地自己走回东宫去了。

    “再没了?”晋王问了几遍, 都得到同样的答复。

    他挥退内侍, 在殿内走了几回。

    若是太子暴跳如雷,当即要来对峙大闹,他反而不慌, 可而今这般模样,分明是要憋什么坏心思。

    他一向狡诈如斯。这种事,却第一时间叫了这么多太医来。

    他转目去瞧母亲。

    皇后正坐在灯下,绝色容颜楚楚动人,近四十来岁的人,还是纤纤弱柳之态。她正是凭借这样十年如一的姿色,温婉的性情,宠冠后宫二十年。

    如今听闻心腹的回报,她竟只是挑着灯芯,眉目未有丝毫变化。

    晋王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母后。”

    皇后抬目望来。

    晋王犹豫了一瞬,才道:“母后,要不…要不算了?那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外头那远的不说镇北军,近的连西山大营都是他的狗!我们要不还是算了吧?他日儿子想办法带您去封地,我们快快活活地过…”

    皇后道:“你愿意如此,别人未必会如你意。”

    晋王见皇后的模样,不由有些犹豫地道:“难道母后,想到了好办法?”

    皇后道:“说来,你们的婚事,也要操办起来了。”

    晋王一愣,突然想起什么道:“母后难道说的是回露宫的那个女子,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皇后看着摇曳的烛火道:“是个他不会拒绝的身份。”。

    晋王走到外间。

    瞧见窗外的雨势渐大。

    他的贴身心腹走上前来,悄声道:“殿下,属下已查明,谢危等人这些日子在皇觉寺附近盘桓,是想查找北戎的奸细。”

    “北戎的奸细?”

    那心腹点头道:“殿下您知道,北戎内乱能闹到如今的地步,皆是因失了镇国玉玺,谁也不服谁。如今他们不远万里来京,其目的不言自明。”

    晋王点头道:“我道谢危这些人为何突然将那么些灾民安顿去了皇觉寺。”

    “哼,一群白痴,连京城的边都没摸着,如今被重重困在皇觉寺,还能有什么作为。”

    心腹道:“这奸细送上门来,咱们何不好生利用一番?”

    晋王道:“有屁快放。”

    那心腹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也不好卖关子了,只是道:“咱可以将消息散出去,那位派人将北戎奸细安顿在了皇觉寺,他与北戎勾结的罪名,便是不能落在实处,但想洗脱嫌疑也是难于登天。”

    晋王反应过来。

    而今陛下正与太子闹到如今这个地步,若是抓住这样的把柄,还怕没有对付他的地方吗?

    这父子二人如今这样关系已僵持多年,谁也不愿再多迈出去一步。

    不若就让他来推波助澜,打破这一平衡。

    呵,权欲之争,向来是你死我活。

    等他二人两败俱伤之时,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光要将太子秘密收留北戎奸细的消息传出去,”晋王道,“还要想办法联系上这奸细,他们远道而来,手里必是有什么拿得出的东西。”

    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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