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又破防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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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雨水来到方华殿,行色匆匆。

    而在那位镇北王的身后,一个隐在黑暗的身影,落进了脑海。

    宋轻风一把抓起地上的玉,又看了眼雪地里零零落落散着的彩糖,犹豫了一瞬便转身跑走了。

    她知道他在哪里了。

    他在等她。

    是走是留,等她的决意。

    融雪之时,寒意陡盛。

    疾跑起来,冰冷的寒风涌进口鼻,许是跑得太急,又或是风太冷,口鼻中似乎生了些血腥之味。

    等她跑到第一道宫门处停下来时,已是喘得说不出话来。

    哪知看守的侍卫却恭敬地拦住了她,恭敬地行礼道:“敢问是宋娘子吗?”

    宋轻风喘息地点头。

    那侍卫道:“娘子这是要去哪里?小人可为您代劳。”

    宋轻风咽下口中的血腥之气,尽量平复了声音道:“我要出宫。”

    “出宫?”那侍卫又躬身道,“您出宫自然是行的。”

    “只是小人斗胆,娘子的令牌可否让小人查看一二?”

    “令牌?”宋轻风道,“我的身份,出个宫还需要令牌?”

    那侍卫愈发低下头恭敬地道:“小人不敢,只是出入宫禁,必要凭着令牌的。即便小人这里放您出去,您到了重华门,东华门,只怕那些个人不曾识得娘子玉面,怕委屈了娘子。”

    宋轻风平复了喘,一路奔得急,背上生了薄汗,一阵风过,叫她激灵灵抖了一抖。

    她的手抬起又放下,如此几番,才阻止了自己硬闯宫门的打算。

    她那日进宫之时,全福带着她足走了小半个时辰。

    这宫城深深,哪里是她能这般硬闯出去的。

    只是要寻令牌,便需寻个借口。

    可若是太子知道……

    宋轻风一路魂不守舍地回到方华殿。

    她昨夜在此过了一夜,方才才离开,而今回来,门口倒是未曾遇到阻拦。

    方要掀开帘子进去,不想却见全福双手捧着个长盘,正举到太子的面前。

    “太子殿下,奴婢归还您玉牌。”

    果然那长盘上,放着一只拇指大的小玉牌。

    李岏正盘膝坐在榻上,闻言看了一眼,随手拿起那只玉牌挂在了指尖上转了转。

    而后问道:“没惊动其他人吧?”

    全福一边为他斟了杯茶一边道:“奴婢是持着殿下您的玉牌办的,哪个奴婢敢多言?”

    宋轻风不想自己正为令牌发愁,就瞧见了太子的玉牌。

    若是持他的牌子出宫,那些人自然也不敢多言。

    她死死盯着那玉牌,原盼望着太子转完会随手放在一边。

    哪知道他却停了下来,顺手塞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说:晚安啊

    第74章 第 74 章 赌一场必然会输的局……

    镇北王府的阁楼上。

    宁旌拾阶而上, 却见李岚坐在窗边,发丝解着,袍角撩开, 一条腿横在兀上,膝上放着一根绿色的发带。

    听闻声响,他头也不回。

    宁旌挑眉道:“也不知是谁求了我来, 而今倒是不急不缓。”

    李岚将发带塞进怀里, 才抬头,双眸中隐现少见的神色:“她的路, 要她自己选。”

    宁旌也坐在一旁,依在椅背上道:“说得简单,即便她选你, 这宫墙森森, 禁卫森严,我们将白姑娘带进这镇北王府,都绕了这么大一圈,你以为她一个小姑娘, 这般容易出得来?”

    李岚却笑道:“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我们风儿,可不是小白菜。”

    “便是大白菜又如何!”宁旌一把站起身来,面上玩笑的神色骤然消失, “就你生得这般模样,谁认不出你!昨日冒险带你进宫, 我到现在都后悔不迭。”

    宁旌抓住他的袖子道:“别逗留了, 早点走!在这多一日便多一日的危险!”

    “危险?”

    李岚面上笑容不减,嘴角勾出弧度来,他一把拂开宁旌的手, 斜靠在墙上,看了窗外的雪色道:“自我出生的那一日起,哪一日不是如此?”

    宁旌闻言,闭了嘴。

    李岚道:“小时候,我最爱这上京的下雪日。”

    “只有这个时候,天寒露重,才不用每日去勤政殿问安,不必每日里受着那人噬人厌恶的目光。”

    “我也可以在这宫城里四处打闹,在雪地里比谁的脚印更大,比谁堆的雪人更好看,比谁扔的雪团最远。”

    宁旌张了张口,有些不知说什么。

    大殿下出生在皇帝登基的那一年,那时陛下膝下一个皇子也无。

    按理说这样的贵子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听闻他出生时,陛下欢喜地三日三夜未曾合眼,在紫晨宫里欢喜地像个孩子。甚至为庆贺嫡长子出生,一夜连发十二道赦免令,大赦天下。

    更是命令停朝十日,大宴群臣,所有人皆要入宫庆贺嫡长子的降生。

    只可惜。

    这欢喜消亡在他出生的第四日。

    只因有人嘀咕了一句,大殿下出生的日子,倒是正好啊。

    皇帝被兴奋冲晕的头脑突然一个狠狠地激灵,长子出生的喜悦,瞬间如潮水哗啦啦褪去,褪了一干二净,只余无尽的寒。

    他发疯似地抓了宫中所有的档事内监,抓来了所有的太医。

    可都是一个结论。

    皇后怀孕的时辰,正是先帝暴毙之时。

    先帝无子,暴毙之后,身为弟弟的当今陛下继承了他的皇位。

    而后陛下强娶了哥哥的皇后,重立为后,偏偏在这个时候,皇后怀了身孕。

    大殿下的身份,也从此成了谜。

    皇帝看着他,心头的怀疑却愈发膨大。

    他的存在无一刻不在提醒自己,这个儿子,并非自己的骨血,更可能是他兄长的遗腹子。

    更可怖的是,兄终弟及,乃是因先皇膝下无子,可若他真是先皇骨血,父死子继,才是正统。

    自己这个弟弟的继统资格,又如何能够服众?

    果然暗处已有大臣蠢蠢欲动。

    皇帝杀尽了知道此事的人,可整日里看着这个长子,便如根毒刺一般扎在心头,辗转难安。

    若不是皇后千方百计保住他,只怕他早已死在襁褓里。

    只是如此以后,大殿下的身份,却一落千丈。

    他从这世上最尊崇的嫡长子,成了一个不尴不尬的皇子。

    更是动辄得咎,为了一点小事,皇帝便对其罚跪体罚,如家常便饭一般。

    说到危险,他在宫中长大的这几年,哪一日不是在刀尖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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