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前任好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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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月知道他回家了,竟然也没给他打电话质问,真是难得。

    项书玉很快又调整好的呼吸:“嗯。”

    “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以吗?”项含小心翼翼问,“我不做什么,就是单纯吃个饭。”

    项书玉本想说算了,但想了想,他觉得有些话得和项含说清楚,省得他总是有一些不必要地想法存在,总是弄得大家都很难堪。

    于是项书玉还是应了下来。

    “那好,”项含语气多了点笑意,“五点半我来接你,你现在在家里吗?”

    “现在不在,”项书玉说,“等会儿也不在,你把地址告诉我,不用来接我了。”

    项含大概没想到项书玉会这样说,他愣了愣,还想继续争取:“如果太远,还是我来——”

    “不用,”项书玉语气很平静,“地址给我。”

    在项含的记忆里,项书玉一向性情软弱,也不擅长拒绝,但上次在项家家宴的时候,他便发觉项书玉似乎有些变了,也开始学会了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虽然那个时候,他在拒绝时还是怯弱不安的,但一个多月没见,他现在再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却好像坦然而直白了很多。

    这样大的变化让项含有些不习惯了,项书玉已经挂断了电话,项含还没回过神来,只是怔怔地想,是不是因为和段枂在一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项书玉才会出现这样明显的改变。

    他忽然抓心挠肝,很想知道是不是这样。

    也确实,项书玉从前单纯得像一只胆小的兔子,有意的社会化训练下,会潜移默化将身边人的性情学过去,变成他的一部分。

    要真是这样,他真的会格外后悔。

    早知道当年就应该再对他好一点,或者劝一劝母亲,别那么残忍地将一个孩子赶出家门去。

    江夏月的脾气项含也清楚,她爱慕虚荣,听自己提起想要和项书玉结婚,她便可以马上笑脸相迎,还答应和他一起去挑戒指。

    项含前两天见了季烨然,他听季烨然说起过,说项书玉和段枂能在一起,全是因为江夏月逼迫。

    要不是江夏月逼得紧,项书玉也不可能认识段枂,为此,项书玉还没少请季烨然帮忙。

    要是那时候是自己陪着项书玉,或许近水楼台先得月,哪里还有段枂撒泼的地方。

    项含靠在车座靠背上,有些烦躁地抬手按了按额头-

    “和段枂无关。”

    项书玉听着项含开门见山的询问,脸上多了一点无奈:“别多想。”

    他拿着筷子夹菜,又说:“项明说段枂打了你,伤得重吗?”

    项含闻言却一皱眉:“项明去找你了?”

    他还以为这件事情是段枂邀功主动和项书玉提起的,原来不是么?

    项书玉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段枂主动告诉我的,他揍了你但没和我说,第二天我收到项明的消息,项明说,段枂打你是我的意思。”

    “不是!”项含语气急了一点,“都是项明乱猜的,我没有这样和他说过。”

    他多少有些怪罪自己的弟弟,胡言乱语说一些不正确的话,倒显得他自己无能,竟然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一个无关的omega身上似的。

    段枂那天晚上找上门来,什么都没说便一拳打了过来,项含也是后来才清楚,原来他是为了自己勒索项书玉的那一通电话来的。

    项含知道自己手段是低劣了,那时候脑子也不太清楚,想用债务胁迫项书玉和自己结婚是一个并不明智的决定,他也没想到段枂对他和项书玉的这段感情是上心的。

    以段家的财力,帮项书玉补上五十万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反而让自己在项书玉面前坏了好印象。

    他试图补救,他记得项书玉心软,总觉得补救一下,项书玉就能原谅。

    但现在他才发觉,项书玉和以前不一样了,没那么好说话了。

    项书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去猜测,只说:“除了这些呢,你还想和我说什么?”

    “抱歉小书,”项含还是和项书玉道歉了,“那个时候,我不应该那样威胁你。”

    项书玉没说话。

    项含观察着他的神色,却越看越不安,小心翼翼起来:“小书……”

    “你只是怕丢了面子而已,”项书玉很理解项含这样的想法,就像他自己一样,虽然性格怯弱,但也有好面子而逞强的时候,“你别再给江夏月借钱了,你应该也知道,每次你给江夏月开的借条最终都会落到我头上,所以那个时候,你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给江夏月那五十万的。”

    项含哑口无言。

    他面前碗中的饭菜还丝毫未动,所有心力都放在项书玉身上了,根本没有进食的欲望。

    但项书玉像是无法感同身受一般,他吃饱了,起了身,说:“谢谢你的款待,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身便走,项含匆匆起了身,追出去:“等等小书,我……我送你回家。”

    “不用。”项书玉还是这样说,“我要去很多地方,不麻烦你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了车,网约车很快停在了路边,项书玉没再和项含说什么,上了车,关上的车门挡住了项含的面容和信息素,项书玉终于长松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

    往常他把项含看做是自己敬重的大哥,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压力很大,也总是说的少,顺从的多,但今天他努力让自己强硬了一些,强势了一些,没想到,还能见到项含这样软弱的一面。

    倒像是他们之间从来的地位,在这一刻发生了翻转。

    项书玉忽然感到心情很好,他终于因为这些从别人那里学来的社交手段而记起了段枂,但翻了一圈社交软件,却没看见段枂回他消息。

    项书玉轻轻皱了皱眉。

    上次段枂这样沉默,还是因为他回家相亲。

    项书玉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又想,或许只是谈生意太忙了。

    他回了家,客厅的顶灯正在亮着,江夏月的高跟鞋歪七扭八躺在沙发前,项书玉下意识望向楼上江夏月的房间,房门是关着的,看样子或许是又喝醉了,已经歇下了。

    项书玉睫羽轻轻一颤,叹了口气,弯身把江夏月的鞋捡拾起来,放到玄关的鞋柜里去。

    年岁越长,他便越恐惧和江夏月交流,每一次见面都要被江夏月骂,或者发生争吵不欢而散。

    他只希望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像今天一样,只需要知道对方在,但见不上面,没有交集,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一早,项书玉去了艺术展馆参加彩排。

    在路上的时候他又看了手机,段枂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项书玉心里有些不适应,在他的记忆里,段枂从来没有这么久都不联系他。

    他犹豫了一会儿,给段枂打了电话,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项书玉终于心慌意乱起来,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在恐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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