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忏悔: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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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么说老师!”

    徐敏有理有据:“阁老前几日去见了肃王,二人密谈良久。”

    魏逢恼火道:“你就这样揣度老师!”

    “……阁老好几日早出晚归, 陛下今日想跟着也被拒绝。”

    “阁老有事没告诉陛下。”

    魏逢脸色变差,阴恻恻:“你再说一句。”

    徐敏重击道:“阁老拜访了朝中几位老臣, 疑似结党营私。”

    “朕不听你挑拨离间。”

    “属下是有根据的推测。”

    徐敏:“陛下让属下说,说了又不爱听。”

    魏逢冷冷:“朕要扒了你的皮。”

    既然这样,徐敏从善如流:“阁老对陛下忠心耿耿。”

    “……”

    魏逢憋气地转过头, 往院子里看:“你滚。”

    院子里人来人往,一部分是他的人, 来搬东西, 另一部分是许尽霜的人,把东西搬进来。

    过两日要从竹斋搬走,外面的下人开始忙忙碌碌清东西。许庸平在许府待这么久,东西竟然没自己来住半个月的多。

    魏逢在心底记了国公府众人一笔。

    他趴这儿无聊, 很快东园雕花拱门入口处进来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前一个微胖,满脸崇拜:“大哥此番回京可是风光无限啊,听父亲说已经从朝中得到消息,高升之路近在眼前,贵琛在此处先恭喜大哥。”

    “圣旨还没下,八字没一撇的事,怎可胡说。”

    许尽霜喝多了走路不稳当,用力拍了拍许贵琛的肩膀:“我与五弟多年未见,今夜一定要畅饮,不醉不归。”

    “那是自然,弟弟自当敬哥哥一杯,只是二哥……二哥不在了。”

    提及许僖山之死许尽霜的眼神霎时狠厉,许贵琛观他脸色,添油加醋道:“大哥,这竹斋可是你幼时读书玩耍的地方,我还记得你和二哥那时在书房写字念书的情形。大哥如今终于回来,某些鸠占鹊巢的……”

    许尽霜环顾四周,冷冷:“这东园本就不是庶子待的地方。”

    许贵琛赶忙附和:“他许庸平一个庶子,家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能带走,这些不都还是大哥的。祖父已让他滚出去了。”

    来来往往有人搬运东西,许贵琛趾高气昂喊下最近那个:“你,说的就是你,这些东西都是国公府的,还不快给本少爷放下。”

    那下人犹豫:“五少爷……”

    许尽霜开口阻止道:“他毕竟是天子近臣。”

    许贵琛不服气:“一个庶子,充其量不过是国公府的一只狗。”

    许尽霜看他一眼,训斥:“有些话私下说说便罢了。”

    “弟弟说的是实话。”

    许贵琛仍不满意,他从小和许僖山一起长大,对这个兄长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深。许僖山死讯传来他恨不得将许庸平千刀万剐,冷嘲道:“我看他就是嫉妒族中各位兄长,才置二哥于死地。”

    “无凭无据的话少说。”

    许尽霜:“但他真有此意,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看着这些人收拾东西,我去一趟祖父那儿。”

    许贵琛不情不愿地说:“我看他是欠教训。”

    许尽霜提醒了一句:“贵琛,兄长提醒你一句。人想什么可以,不等到有十足能力和把握永远不要说出口。你在京城做的那些荒唐事祖父都看在眼里,不说是因为那些人不足为惧。有一天你踢到铁板,你会想起兄长今日的话。”

    许贵琛不以为然:“哪一块铁板比许家更硬。”

    “许庸平虽是庶出,却深受天子宠信。我刚回京,朝中局势还要倚仗他。他已经不是幼时那个许庸平,你我官职皆在他之下。我尚未面圣不知今上态度,你也应收敛心性。”

    许尽霜见他听不进去也不再继续:“不要太过分。”

    “我明白哥哥的意思。”

    许贵琛朝他一拱手,看向竹斋方向时眼中仍有愤恨,愤恨中还夹杂妒忌。

    许尽霜从拱门出去,许贵琛立刻换了副表情:“这些东西谁让你们搬走的?”

    一人上前:“回五少爷话,是……是……”

    不等他说完许贵琛不耐烦地打断:“你给我听好了,任何国公府的东西,他许庸平都不能带走。”

    场面僵持,忽而传来一声轻笑。

    许贵琛猛然回头:“谁在那儿!”

    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唇红齿白笑意盈盈,正在檐下风铃作响处看他。

    “这可不是国公府的东西,这是御赐之物。”

    魏逢百无聊赖地伸手一点面前的箱子:“御赐的东西,也不能带走?”

    他生得有些精怪了,许贵琛听说过竹斋有客的事,上下打量面前的少年——朋友,许庸平至今未婚配,他不信是区区朋友这么简单,想通关窍后更是嫌恶:“这国公府一砖一瓦都是我许府的东西,许庸平要搬,休想带走一砖一瓦!”

    “贵琛。”

    许贵琛回身见礼:“父亲,大伯,你们来了。”

    许宏禄和许宏昌接连出现在东园,后面跟着一堆宗亲,无一例外皆面色凝重。

    前者冷哼一声:“他今日敢从国公府搬出去,明日是不是就要分家,我看他是胆大包天!”

    邓婉也来了,这会儿也不哭哭啼啼了,用手帕擦眼泪见缝插针道:“他要搬出去,外头指不定怎么说我这嫡母苛待庶子把人逼走。天可怜见的,我对他真是尽心尽力啊……”

    那堆族亲七嘴八舌议论起来,纷纷拱火:“此事不可,传出去岂不有损我陵琅许家颜面。”

    “我看要请家法。”

    “这大不孝的事,呼哧,呼哧,要请族长决断啊。”

    “今日搬家明日分家,说得有道理啊。”

    许蒋氏干瘪的身体挤在里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用极其弱小的声音争辩道:“是他没地方可住啊……”

    她的话被许宏禄打断:“你说什么?”

    许蒋氏瑟缩了一下,磕绊道:“我说……我说……”

    许宏禄不耐:“就说你同不同意请家法!”

    “我,我……”

    “你同不同意?”

    那小脚女人低下头,低下低了一生的头:“我同……同意。”

    许宏禄不再理会她,挽袖子得意洋洋:“自然要请家法!不仅要请我还要亲自教训这逆子!”

    父为子纲,许庸平在朝为官后他不可避免失去了一些作为父亲的威严和不可忤逆性,只有家事上才能镇压一二。魏逢冷眼看着这些人,看着许庸平名义上的父亲和嫡母,母亲,叔伯宗亲,兄和弟。

    五日而已。他在国公府不过第五日而已。

    他的老师在这里呆了三十二年。

    魏逢不发一言地转身,把这些人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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