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今天污人清白了吗: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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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萩原研二苦笑了一声。

    “我和小阵平做了太多年的幼驯染,太过熟悉的两个人要变成恋人,要意识到对对方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感情比两个陌生人要更困难的多。因为习惯真的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神经。”

    萩原研二闭了闭眼。

    “你知道我意识到我对小阵平的感情的那一刻是什么时候吗?”

    赤井秀一好像明悟了什么。

    “是从那个摩天轮上下来之后……”

    当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如果没有他这个不科学的“奇迹”,如果没有前一天的相遇,如果松田阵平没有强硬的留下他,如果……太多的如果都会导致松田阵平的死亡。反而是那一丝生的希望是那样的渺茫。

    庆幸的是,那渺小的可能被他们误打误撞的抓住了。可“悲哀”的是,那一刻的恐惧,惊慌,难过,痛苦让萩原研二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

    如果松田阵平不在了,自己重回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真正让萩原研二感到“悲哀”的并不是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自己的幼驯染。

    而是那一刻他忽然看懂了松田阵平看他的眼神。而良好的记忆力告诉他,在他死前,在他们分离的这四年之前,松田阵平看他的目光分明还不是这样的。

    所以……松田阵平又是在什么时候明白了这份感情的呢?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维持着这份感情的呢?

    萩原研二不敢去想,不敢去问,更不敢去告白。

    哪怕他知道他只要说出口,松田阵平一定会答应,但是这样的行为无疑会触碰到那就算表面已经愈合可依旧是狰狞可怖的伤口。

    “……但是如果不去触碰,不忍痛剜掉那块腐肉,伤口就永远不会真正愈合。”

    赤井秀一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看着里面清澈透明的酒液没有忍住凑到唇边,最终却也又只是克制的轻抿了一口。苦涩的草药味道之后,层次复杂的回味让他闭了闭眼。

    “还是说你没有信心去治愈那道伤呢?”

    “我就是没有信心啊,那样过分的随随便便就失约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什么可以令人信服的承诺吧。”

    “那也总比我要好。”

    赤井秀一自我调侃道:

    “你最多只是可能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被动无法遵守承诺,而我……可是根本给不了什么承诺。可就算这样,也把人骗到手了呢。”

    渣男一样的言语让萩原研二一时失声,当然他也不会误会赤井秀一的本意,只是他没想到赤井秀一那么心大,竟然自揭伤疤安慰他。

    这让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然而接下来赤井秀一的话却让他沉默的更久了。

    “虽然没有机会,不过若是你问一问琴酒,有没有后悔跟我在一起,真话就是没有。”

    “而我也没有。”

    所以连我这个知道注定会分开的人都没有顾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就算你日后真的再次失约,但是相比起最终都没有说出口的遗憾,果然还是曾经拥有更好一点吧。

    至少心里还有一份慰藉——

    作者有话说:明明我给人随便抓的名字是布朗,为什么你们都管他叫布朗尼啊,他根本不配甜甜的小蛋糕吧!

    不过如果按照我们的谐音……布朗泥……嗯,好像也可以考虑的样子,让我想想能不能达成……

    布朗:?

    第148章 污人清白的第一百四十七天

    送走了一步轻一步重晕晕乎乎仿佛喝了假酒一样的萩原研二, 赤井秀一也没有了睡意,他端着酒杯走到了阳台上,望着窗外的月亮有些出神。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叹息一声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灼烫的辣意让他咳嗽了两声, 最后却终是畅快的笑了。

    “这样也好……”

    失去了恋人,却多了一个宿敌,不管怎样,他们总是要纠缠一辈子的。直到其中一个人死亡为止, 又或是死亡都不能让他们放过彼此。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组织据点里,贝尔摩德看了看战战兢兢的调酒师,对琴酒抱怨道:

    “想喝Rye或者想砸了Rye你去做就是了,干嘛盯着酒瓶露出那么恐怖的眼神,我的下属都快被你吓坏了。”

    这次知道症结所在的调酒师连忙换了个方位,把身后的几瓶Rye露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 在琴酒的示意下, 他却又不得不顶着那样恐怖的视线, 送过去一杯Rye。

    凿冰球的时候,他哆哆嗦嗦的手甚至差点把冰块扔出去, 琴酒看不得这种笨手笨脚的样子, 干脆把人赶走自己来。

    而且他本来也只是要人拿杯子而已,对于“Rye”他始终都只想自己调理,不管是酒还是……人。

    凿个冰球凿出了浑身杀意,看的贝尔摩德是叹为观止。

    “还没找到人?”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找到了他至于在这里拿一块冰撒气?

    琴酒冷冷的用眼角撇了她一眼,也不回答,继续自己的动作。

    贝尔摩德哼了一声, 慵懒随意的单手托腮靠在了吧台上。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疑似他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琴酒一顿,这才用正眼看她。

    “你想要什么?”

    他可不认为这女人的情报会免费,而且很多时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我们的关系哪里还用说这些见外的话……好吧好吧。”

    贝尔摩德在琴酒威胁的眼神下,轻笑着歪了下头。

    “一杯马丁尼怎么样?”

    琴酒毫不犹豫的起身就走。

    “哇,他都背叛了你,你居然还要为他守身吗?”

    贝尔摩德想尝下琴酒的味道是真的,但是要说有多少感情或是执着,那倒是真没有。被拒绝后,反倒是看戏的意味更浓一些。

    “我只是看不上你,和那只老鼠有什么关系?别说他已经叛逃了,就是还在组织我也不需要为他守身。”

    琴酒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好像他眼前发出邀请的不是风情万种的大明星,而是什么歪瓜裂枣一样。

    可贝尔摩德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她只是笑了笑,用一句话堵回了琴酒。

    “这可是你第一次对我解释那么多,往日里不都是一声‘滚’吗?”

    有一句话可是叫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哦~

    琴酒:“……”

    “滚!”

    呀咧呀咧,恼羞成怒了吗?

    贝尔摩德躲开了一言不合就开枪的琴酒,心里却并非他想的那样在嘲笑他。相反,她其实是羡慕的。

    爱也好恨也好,能有那样一个能尽情的去爱去恨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不闹你了,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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