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一心求死: 15、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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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水杉坐在八人抬的腰舆之上,绣着日月暗纹的明黄绫罗垂落四周,在寂静的宫道之上轻摇慢晃。

    谢水杉一身窄袖常服,晃动间腰间玉带,同腰舆扶手之上的鎏金缠枝莲刻纹撞在一处,清脆叮当。

    她正在去往麟德殿的路上,心里已经琢磨好了,这一次怎么让那皇后钱湘君心如死灰。

    钱湘君自那夜之后,便无时无刻不思念着皇帝,她的丈夫。

    这几日后宫承宠的女子,到她的长乐宫请安,钱湘君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才能勉强维持住皇后的大度与体面,不去为难那些人,还要给一些赏赐。

    但是钱湘君的心里实在是难过,并且想到那日好事未成正是因为江逸来搅和,心里把江逸也给恨上了。

    这些日子频频求见,陛下却再不复那日的热情温柔。

    钱湘君甚至产生了怀疑,怀疑她这几日见到的陛下,根本不是那日的陛下。

    一个人怎么能一夕之间态度全然转变呢?

    这种想法荒谬得可笑,钱湘君和自己的姑母抱怨的时候,还被姑母斥责了。

    但是她还是不甘心,因此今日又早早地就候在了麟德殿外,带了那日陛下喜欢的杏仁雪梨羹,还有玉露团。

    就盼着陛下能吃了甜甜的吃食,对她有几分好颜色。

    谢水杉是从麟德殿的后殿小路被抬来,又穿了后门进入麟德殿的正殿。

    桌案上摆着一些被门下省官员挑拣出来的无用奏章做做样子,谢水杉坐好,有宫女上前为她研墨添茶。

    待到殿内的熏香袅袅,弥散了整个大殿。

    谢水杉才吩咐道:“让皇后进来吧。”

    钱湘君一进门,就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坐在御案之后。

    殿门大开着,许是今日的阳光格外明媚,钱湘君一眼就觉得,今日陛下格外英姿挺拔,与素日不同!

    她从婢女手中接过了食盒,步履轻巧迈入殿内。

    今日钱湘君不似那日侍寝一般,散着长发,只穿着轻薄罗纱。

    今日她穿着一袭红色锦绣长袍,外罩了一件雪色的狐裘大氅,正是那日她借给谢水杉穿的那一件。

    挽的是双环望仙髻,金簪玉钗繁丽,宝钿玉佩轻晃,发髻之上还有同狐裘一般洁白飘逸的羽毛点缀,无不精致奢靡,雍容华贵。

    她进殿之后,一双精心勾描过的美目,便缠在了谢水杉的身上,丰润的嘴唇微微抿着,欲说还休,眼带倾慕。

    将女子可穿石绕指的妩媚娇柔,可怜可爱,都呈现到了极致。

    谢水杉冷冷地抬眼看向她。

    皇后这装扮哪是来送汤水吃食的?

    她这简直是凤冠霞帔来嫁人的嘛。

    就差个红盖头了。

    钱氏乃是本朝的顶级世族之家,他们教养出来的嫡亲女儿,确实是凤仪天成,珠辉玉丽。

    若说侍寝的那夜,钱湘君乃是钗环尽去,初次接触“男子”,些许慌乱无措,是依风飘摇的清荷,今日的钱湘君,便是一朵怒然盛放的牡丹。

    没有人会不喜欢鲜艳明丽的事物,谢水杉眼中的冷色被这明丽的艳色消融。

    钱湘君微微屈膝躬身,礼数周全地请安:“臣妾见过陛下,陛下金安。”

    人还未到近前,周身香风已至。

    纯白色的狐皮大氅露出些许其下艳红盛梅的长裙,腰上挂着的鸳鸯团花纹纯金香囊和玉佩撞击在一起,伴她清越轻柔却不缠绵的声线,像流水飞瀑一样潺潺入耳。

    谢水杉心说怪不得那些傀儡招架不住。

    那些三教九流搜罗来的人,如何敢赏玩真正的天姿国色。

    “臣妾听闻陛下近日胃口欠佳,那日在臣妾寝殿,臣妾见陛下多进了些杏仁雪梨羹,便着厨房自夜半三更开始熬制。”

    “陛下,冬日炭火燥热,饮些雪梨羹润喉消燥,胃口定然会好的。”

    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水杉就算是个魔王,见如此佳人来给她殷殷送吃的,也很难发作起来。

    况且她想寻一个错处都寻不到。

    钱湘君待她全是敬重和真情,半点虚假僭越都没有。

    那日深夜谢水杉作为皇帝是为侍寝而去,因此钱湘君在她面前自称“妾”。

    如今光天化日,她来送吃食,便自称臣妾,不再用帝后私下才会用的亲近称谓。

    可她也有小心机。

    不仅穿着那日给谢水杉的狐裘,还专门提来了那日她吃得顺口的羹汤。

    好心机,好可爱,好进退有度的皇后。

    谢水杉看了她一会儿,她没得到允许献上羹汤的命令,也就端着食盒,耐心垂目等待。

    谢水杉轻笑了一声,搁下了笔,抬手召唤钱湘君:“月奴与朕何须多礼?”

    “过来吧。”

    “来朕身边。”

    钱湘君心中原本也很忐忑的,这几日她来见陛下,十次总有八次见不到,偶尔得见两次,陛下也不肯让她到近前。

    看她的眼神也是奇怪,有惊艳也有赤/裸,但是更多的是戒备甚至……畏惧?

    钱湘君到底是生长在世族之中,自小聪慧敏锐。

    如今走到陛下身边,被拉着坐在陛下身侧。

    她仔细看了看陛下,心中那些怪异和狐疑,就都烟消云散了。

    谢水杉伸手,在她的鼻梁上勾了一下:“连日大雪,城郊多处受灾,朕这些日子很忙,冷待了月奴。”

    谢水杉又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宫内的积雪虽然也清理了,难免有浮冰未尽,你千金贵体,万一抬腰舆的脚底打滑,伤了可怎么好?”

    言下之意就是你以后少往这边跑。

    但是钱湘君被拉住手,还被挠了下鼻尖,此刻满脑子嗡的一声,只剩下眼前人。

    心中一委屈,眼眶都湿了。

    哪里还能听得出谢水杉的真正意思。

    只想着陛下既然这么忙,这些日子,为什么还能宠幸了好几个宫妃?

    但是她身为皇后,也不敢当着皇帝的面抱怨这种事情。

    羞于启齿,也实在是没有一国之母的大度风范。

    于是她强压委屈,朝着谢水杉身边靠近一些,说道:“给臣妾抬腰舆的内侍,鞋下都钉着铁钉,陛下放心,不会打滑。”

    “臣妾想着陛下日理万机,实在是辛苦。”

    钱湘君已经解了狐裘,挽起长袍的宽袖,拿过食盒之中的羹汤点心,摆好,温声道:“陛下,已经过了午时,晚膳却还有些时候,先垫一垫吧。”

    “尝尝梨羹……”

    她依过来一些,却也保持着距离,不让自己靠上谢水杉的手臂,却足够亲近。

    小心舀了一勺梨羹,另一只手虚托着勺子下面,送到了谢水杉唇边。

    谢水杉倒不至于色令智昏,色相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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