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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曼娘》 65-70(第2/8页)
端着的酒壶灌下去,借口不胜酒力离席。
宋令仪看着因醉酒,连走路都歪歪斜斜的许慎消失后,过了好一会儿起身,“妾最近身子不适,不宜过早在外吹风,只得扫兴的先行离去,还望皇后娘娘莫怪。”
对许素霓来说,她走了更好,又怎会在意她的去留。
离开御花园后,宋令仪并没有回辰元宫,而是往御花园的另一边走去。
远处树底下站着的,正是今日被打了十板子的蝉衣。
“小姐,我们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蝉衣想到等下要做的事,害怕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宋令仪眼眸半眯,透着凌厉,“难道你想要违背我的命令第二次吗?”
蝉衣心神一颤,迅速摇头否认的跪在地上,举起手表忠心,“婢子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哪怕婢子去死都不会背叛小姐!”
宋令仪这才将她扶起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何必害怕。”
“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小姐放心就好。”
御花园的背面有一处宫殿,原本是用来给醉酒的宾客醒酒更衣所用,只是自从有个妃子在里面上吊后,此地就空置了下来。
用帕子捂住口鼻的宋令仪推门进来后,先看了一眼床上明显睡过去的少年,随后才取出准备好的香点上,又将窗棂各处给关好。
确定无误后正准备离开,原本她以为陷入熟睡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眼。
在她的手刚要放在门边,一道炽热滚烫但又不失青涩的身体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脖间是对方喷洒的滚烫气息。
突然被男人拥进怀里的宋令仪吓了一跳,掐住发颤的掌心,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冷静且愤怒,“小国舅,你在做什么。”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你姐夫的女人,是皇帝的妃子,难道你想要担上一个秽乱后宫的罪名吗。”
“你身上好香。”醒过来的许慎只觉得热,全身上下都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难受,烧得他理智全无,并迫切的想要找到能令自己舒服的源头。
他甚至听不清怀里的女人在说什么,只觉得抱着她很舒服,身上闻起来也格外的香。只是她很烦,烦到自己想要堵住她的嘴。
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道该怎么让她闭嘴,唯一想到的是用自己的唇封上她的嘴。
如今倒是安静了很多。
可是他觉得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第67章 谁才是黄雀?
许慎自离席后,同关注着他的不止是宋令仪一个人。
角落里的宁淑媛在他离开后,就借口不胜酒力离席。
她嫔位低,家世不算出众又不得宠,根本没有人在意她什么时候走的,即便注意到了,想来也不会在意。
宁淑媛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便支开宫人,调转方向往许慎消失的位置走去,她入宫许久却不得宠,就连陛下的面都没有见过。
她不甘心自己一辈子蹉跎,更不甘心她年轻貌美就要守了活寡,她必须得要为自己寻一条出路。
不巧的是,这位年轻俊美的小国舅就成了她的目标。
想着药效就要发作的宁淑媛正要过去时,突然被个戴半边面具的太监拦下。
宁淑媛虽没见过他,但也从其他人嘴里得知,宋修仪身边就有个烧伤脸后,戴半边面具的太监,想来说的就是此人了。
逢春态度恭敬的做了个请,“宁淑媛,我家小主有请。”
指尖绞着绣帕的宁淑媛咬牙暗恨,抬手将秀发别到耳后,端起架子来,“按理说宋修仪邀请,我岂有拒绝之理,只是今日身体实在不适,实在不便打扰。”
往常她和这位宋修仪可没有任何往来,如今突然派人来请她,指不定藏有什么猫腻。
往龌龊的地方想,指定对方和她打着相同的主意。
逢春听后并未离开,反而态度强硬地再次拦住,“娘娘若是身体不适,待会儿小主正好要请平安脉,娘娘正好让太医一道看看。”
顿感被侮辱到的宁淑媛一甩云袖,冷冷一笑的泛起警告,“本宫说不去就不去,难不成她以为仗着有陛下宠爱,就敢不将嫔位在她之上的本宫放在眼里了。”
“还是说本宫不去,她就能将本宫给绑过去不成。”他的再三阻拦,莫名令宁淑媛升起不安,唯恐对方发现了什么。
“娘娘不愿,奴才自然不敢多拦,先前得罪之处,还望娘娘莫怪。”低头弯腰的逢春将态度放得极低,某种程度上算是满足了宁淑媛的虚荣。
“告诉你家主人,就算她现在得宠又如何,不过是个低等的修仪。”
“奴才定会转告小主,淑媛慢走。”
宁淑媛认为他是怕自己会治他的罪,想到被个阉人耽误了那么多时间,她得要尽快赶过去才行,否则她总担心会发生什么变故。
还没等她再往前多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地晕了过去。
躲在树后的蝉衣用帕子捂住鼻子,走了过来,“看来还真让小姐猜对了。”
盯着小国舅这块肥肉的,不止是小姐一人。
逢春抬脚踩上地上女人的脸,动作残忍偏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小主那边的事办好了吗?”
她什么东西,也敢在小主面前端架子。
真是蠢而不自知。
蝉衣点头,“已经准备好了,等那位醒来后发现他睡了宫女,届时在引来皇后娘娘等人,想来肯定很有趣。”
皇后娘娘想做局害小姐,等她看见局里面的人是她弟弟,定然五彩缤纷有趣至极。
逢春心脏倏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刺痛,疼得额间冷汗滚落地弯下腰捂住胸口,嗓音干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最好快点回去看看。”
蝉衣以为他是担心小姐,“行,我这就回去。”
蝉衣重新回到宫殿,原以为小姐会在附近的,但是她却没有看见小姐,心下陡然惊泛起不好的预感。
迅速推门进来的蝉衣待见到凌乱的屋内,脚下是被撕烂的衣服,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惊恐愤怒加织地举起花瓶就往里走。
等绕过屏风后,发现眼前并非是她所想的那样,反倒是她脚下再前往前一步,就能直接踩上许慎的脸。
靠在桌边的宋令仪将被撕烂的衣服穿好后,才气若游丝的说道:“我无事。”
在他快要逞凶时,好在他体内药效发作,只是………
抬手扶住腹部的宋令仪看着,即便是晕倒过去都仍恐怖的高度,眉心拧起的同时暗含庆幸。
“同我前后离席的还有谁?”这句话差不多是从宋令仪牙缝中挤出来的,她只是让人在酒里下了致使人昏迷后做起春风一度美梦的药,并没有下过真能令人逞凶行恶的禁药。
要不是药效及时发作,只怕肚里的孩子都要不保。
运气差一点,下药之人和她想的一样是要抓女干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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