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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曼娘》 75-80(第5/8页)
越旺。“你明知我要进宫见你,为何要让我等你那么久,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要是换成你妹妹,哪儿舍得让我等那么久,必是早就派人抬轿子来接了。”
宋令仪对上她理所当然的嘴脸,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再冰冷不过,“宋夫人难不成忘了,自你们将我逐出宋家后,我便同你们再无半分关系。我今日让你进来,还是怜你一把年纪了,站在太阳底下太久,难免中了暑气。”
她的话,如同一瓢清水从宋夫人头上浇下,冒起刺骨的寒意。
她怎的就忘了,宋家和她的感情并不好,连她此次前来,都是有事求于她。
宋夫人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才忍下对她的恼怒,自认为低下腰却仍带着身为她生母,居高临下的傲慢,“曼娘,你是我的好女儿,你现在发达了,你肯定有办法救你妹妹的对不对,她只是一时做错了事而已。”
宋令仪知道她偏心,仍想要看她究竟偏心到了什么程度,“宋夫人说她做错了事?就是指她污蔑我,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小事吗。”
宋夫人自然清楚小女儿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虽手心手背都是肉,也得要分肉多和肉少。
眉头蹙起,嘴上嘟哝着,“你这个当姐姐的现在不是没事吗,你怎么就不能大度一点。”
即便宋令仪早就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了,可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仍是传来一抹悲凉,“宋夫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进来吗。”
宋母皱起眉心,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宋令仪取下发间的簪子,当着她的面划破手腕,脸色发白的朝外喊道:“来人啊,护驾,宋夫人意图行凶!”
第79章 出征
听到声音的蝉衣迅速带着宫人进来,厉声怒斥,“宋夫人,我家小主好心让你进来,你现在在做什么,意图行凶,残害宫妃!”
脸色惨白如纸的宋夫人哆嗦着唇,拼命否认,“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用簪子划伤了自己,以此来陷害我的。”
宋夫人猛地咬得舌头吃疼,指着宋令仪鼻子大骂,“我可是她生母,我有多狠心才会对她动手啊。反倒是她不孝不悌,其心不如禽!栽赃陷害我这个当母亲的。”
“本宫现可是陛下的宠妃,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做出以伤害自身的行为,来陷害你宋夫人?”宋令仪捂着流血的手臂,眼里带着无尽的嘲弄,“退一步来说,宋夫人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你的?”
蝉衣应声怒骂,“宋夫人,你胆敢行刺我家娘娘还倒打一耙,你们还不快点把她拖下去交给慎刑司处置。”
“宋曼娘,竖子而敢那么对我,我可是你母亲!你那么对我,你会遭报应的。”在她们拉自己走时,身体抖如糠筛的宋夫人彻底慌了,看向她的眼神有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仿佛她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个前来索命的恶鬼。
蝉衣取出帕子堵住她的嘴,“你们还不快点把她拉下去,要是再有污言秽语吵到娘娘怎么办。”
宋令仪对着她被拖走的背影,无声的吐出“蠢货。”二字。
等对方被拖走后,拿着药箱上前的逢春跪在脚边,心疼得为她处理着伤口,“对付那种人,小主何必要以伤害自身做局。”
“要是不找点正当理由,别人得以为我心狠手辣得连父母族人都容不下。”她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就不允许名声有任何受损。
她更不甘心这个小小的位置。
到了傍晚,便有宫人传出废后投缳自尽了。
还是被前来送饭的宫人发现的,听说,用来上吊的绳子还是用她身上外套撕成条悬挂在房梁上的。
正在用餐的宋令仪手中玉箸松落桌面,满眼无措且不安得像做错了事,“妾只是同她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剩下的妾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不开。”
说话间,泪水已从宋令仪脸颊滑落,又匆忙用手拭去,眼角鼻尖通红一片如染了胭脂楚楚动人,“陛下,妾是不是就不应该去看她,要不然她也不会轻生。”
对于许素霓死亡,仅是惊讶了一瞬的秦殊重新让宫人给她拿了双筷子,抬手擦走她眼角泪花,“那是她罪有应得,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提起许素霓的死亡,秦殊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起丝毫波澜。
好像死的人,并不是曾和他相濡以沫的妻子。
握住男人腕骨的宋令仪就势落进男人怀里,几缕发丝垂至颊边,嗓音闷闷带着悔意,“若是没有关系,怎会在妾看望她后,她就走了,是不是心里还存着对妾的怨。”
一旁伺候着主子用餐的蝉衣,见不到小姐受委屈后打抱不平,“小主为何要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要婢子说,依那位的性子,定是想以此假借陛下心疼她,特意做出的苦肉计,只是没想到会真的断送了自己的生命。要婢子说,那都是她咎由自取。”
宋令仪从男人怀里抬起头,眉眼冷了下来斥责她,“捕风捉影的事,谁允许你拿到陛下面前说的,自个下去领罚去。”
蝉衣委屈地低下头,“然。”
“别为不相干的人坏了心情,何况我知道此事和你无关。”不知从何时开始,秦殊对她时的自称不再是朕,而是用上了我。
秦殊原本想要和她说,不久后他御驾亲征一事,又担心提前说了会令她日夜担惊受怕,更怕她的眼泪。
便准备等出发前天再告诉她。
哪怕秦殊不说,可自从许素霓死后,后宫掌权已越过兰妃惠妃,全攥在宋令仪手中。
前朝和后宫息息相关,她又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晚上吃饭时,宋令仪正想要开口询问,秦殊先一步放下筷子,神情纠结了许久,才叹道:“明天我让那孩子进宫陪你一段时间,如何?”
自秦殊猜测对方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对她也有过迁怒。
为何她要背着自己生下个孩子,却不告诉他,还要让孩子认贼作父。
难道他就如此不堪吗?
还是不值得她相信?
并没有说好,也没拒绝的宋令仪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陛下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秦殊皱起眉,“你知道了?”
“那么大的动静,妾又非死人,如何能不知道。”宋令仪咬着唇,抬眸问起,“陛下可否带妾一起去,妾从未见过陛下在马上的英姿,自是心生向往。”
秦殊当即拒绝,“不行,行军打仗是很苦的,我舍不得你吃这个苦。”
宋令仪搁下玉箸,闹起了脾气,“这样的苦陛下吃得,妾为何吃不得,陛下不要太小看妾才是。”
见她生气,秦殊虽慌,但依旧没有改变,“不行,要是你去了,谁替我坐镇后方。”
“陛下,你………”男人短短几个字,递给宋令仪的信息量无疑是极为庞大的,连掩在袖袍下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要知道自古以来,能替君主守住后方的,无一不是太子就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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