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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B装A进入武装学院后》 80-85(第5/14页)
那种感觉,唐暮秋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唐暮秋清冷淡然的眉眼宛若瓷白温玉,在看见祁则安的这一刻泛起一道莹润的光。唐暮秋的唇随身躯俯下贴近祁则安,他动作轻柔地吻了吻祁则安的鼻尖。
祁则安的呼吸在刹那便急促起来,像是沙漠的旅行者干渴到极致时饮入甘露般,呼吸急促间沾染迫切与渴望。
仅仅一瞬,祁则安冲破困倦与麻醉的牢笼,他猛地睁开双眼。
唐暮秋直视着祁则安的眼,那双眼的眼眶猩红,祁则安的瞳孔并不聚焦,视线涣散,宛若一头只会凭借本能做事的野兽。祁则安在呼吸急促间察觉到身侧有人,石榴花与石榴果实的气息交融,他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人摁在床上,而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上唐暮秋的腺体,鲜血顿时从脆弱的腺体皮肤处流出。
唐暮秋吃痛闷哼,喘息同样急促起来。他不敢刺激祁则安,只好反手抚摸祁则安的身体,低声哄着:“祁则安…祁则安,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我在的,慢点,小心你的腺体…别伤到你的刀口…”
祁则安此刻什么也听不见,他意识混沌,只凭借着野兽般的本能撕开唐暮秋的衣服,咬着唐暮秋的肩头,背脊,脖颈。
混沌的大脑中只剩下占有这一个想法。
石榴果实馥郁芬芳的信息素炸裂般充满整间屋子。
祁则安的信息素不可控地溢出,将整个联盟总部都包裹起来。
这股独属于S级Alpha、不,或许是比S级Alpha更胜一筹的信息素在顷刻间扩散,所有在联盟内部的人员纷纷呼吸一滞。
祁则安造成的这股强烈威压令全联盟总部的人都难以喘息。
“什么情况?”联盟总部内的士兵不解地支撑躯体,咬着牙道:“这、谁啊?!”
“不对啊…我们都是Alpha,怎么会有信息素能压制我们??”
“是新型乌鲁鲁?敌人打进联盟总部了吗?快快汇报给元帅!”
祁继明彼时正坐在办公室内,他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信息素的压迫。他此刻在冷穆中抬眼,额角青筋爆起,放在桌面上的掌心紧紧握拳,他极力释放自己的S级Alpha信息素进行抵抗。
祁则安的信息素与从前大不相同,这股信息素甚至不像是Alpha的。
这股信息素强大、凶悍、霸道且勇猛,几乎是轻飘飘一弹指,便将众人的身躯压弯了腰。
这股新生初始的信息素将祁继明的信息素压制到极限,即便是祁继明也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抵抗一二。
“……这信息素,难道说则安他……”祁继明声音低哑,他眸光染上探究。片刻后不再言语,只在一片沉默中再度加大了对抗力度。
祁继明释放出信息素做屏障后,他将目光望向窗外已经暂时停止作乱的黑洞。那些黑洞上方的乌鲁鲁在内盘踞,偶尔冒头,却没有下落。
它们就像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面前的桌上,摊开的老旧日记本,三个词被摆在中央。
【万物生】、【神悯人】、【知者亡】。
这三个词彼此交织,让祁继明无法遏制地想起沈惜。
那个年轻的、肆意的、如同太阳的前辈。
但紧接着,那些如暖阳般的沈惜身影在脑海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风雨欲来般惴惴不安的、急促的、焦虑的沈惜模样。
那些沈惜的身影与他人口中呐喊着的“背叛者”彼此融合,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在耳边萦绕。祁继明猛地回过头,偶然惊觉,那些人口中的“背叛者”竟然是对自己说的。
祁继明回神后沉默许久,低沉的嗓音缓慢开口:“……秋分日将近了。”
祁继明闭上双眼叹息,那年沈惜的背影离开时太过决绝,祁继明来不及再多询问一句,只能看见一滴从空中落下的泪。
泪滴自眼眶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小水窝。
唐暮秋的眼眶泛红湿润,他嗓子哑透了,身体此刻的疼痛大于所谓的快感,他如今甚至什么快感都没能体验到。他体会到的只有撕裂的痛楚与机械式运动后的麻木疲惫。
Beta本身就不如Alpha和Omega适合情/事。
祁则安如今更是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理智调情可言,只是单纯的驰骋,动作和态度都称不上令人满意。
唐暮秋一开始压下所有声音,只为了让祁则安能够快些结束这种毫无理智的征战,可到后来被弄得疼了,他轻呼出声,祁则安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弄得更凶。唐暮秋不得不叫出了声。
唐暮秋在这段过程中,他逐渐发现祁则安后颈处的腺体正发着些许蓝白色的荧光,这是属于祁则安空间系异能的颜色,这证明祁则安的确在好转,状态逐渐趋于稳定。
唐暮秋闷着声,咬住自己的手腕和胳膊,由着祁则安不要命地胡来。
整整48小时,在48小时之内,唐暮秋咬牙坚持,尚存一丝意识与理智。
48小时之后,唐暮秋眼前一黑,直直昏了过去。
祁则安不知疲倦、周而复始地索取,又不知驰骋多久。直至他的力量耗尽,脖颈处腺体散发的淡光消失,他才闷哼一声,趴在床上满足睡去。
病房内的消毒水气味与石榴花、石榴果实馥郁芬芳的气味交融,形成一股诡异刺激的香甜。在这股香甜之中,腥气与血味如雾气般如影随形。
不知过去多久,病房隔离室上方的白炽灯照得祁则安皮肤发热,他动了动身子,缓慢睁开双眸。
祁则安醒来时,最先来临的感受是头疼欲裂,他艰难睁开双眼,让大脑恢复意识。他还有些困,缓慢地坐起身醒了醒神,天生的警惕性令他下意识地观察四周查看环境。
在头疼欲裂之后,祁则安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能这么轻松、清爽,就像是身体里的所有污浊气息都一扫而空,像是解脱、解放,又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正思索间,祁则安的掌心触碰到一具温热躯体,同时,空气中弥漫着的石榴果实与淡淡的石榴花气味纠缠,这股味道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鼻腔,像是在提醒他屋内还有一人。祁则安的身躯顿时僵住,他冷峻面容挂着的镇定神情瞬间变化,他近乎慌张急切地扭头去看自己的身边人,而后瞳孔骤缩。
身边躺着的人是唐暮秋。
祁则安眸光一亮,心底顿时雀跃起来,唐暮秋竟然回来了。祁则安本能地俯下身,想要将唐暮秋拥入怀,却在视线映照出唐暮秋躯体的刹那僵硬,随后他胸腔中的欣喜若狂便轰然倒塌。
唐暮秋赤身裸体背对着他侧躺在他身边,浑身布满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撞击痕迹,他后颈处腺体的牙印刺得很深,齿尖当初扎进皮肉,溢出的血痕在此刻已经凝固了。除此之外,唐暮秋的脖颈布满掐痕、淤痕、吻痕、咬痕,那两颗纵向排列的黑色小痣被磨红了。他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就连手腕上都是牙齿咬出来的血痕。
那些疯狂的、甚至可以说是单方面施暴的记忆片段在祁则安的脑内如老旧的电影默片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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