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老婆但又偷又抢[重生]: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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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停稳,奥利弗不客气地束住了裴枝和的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也封住了他的嘴巴。也许是他大发善心,他捆住裴枝和双手的力道要轻柔很多,仿佛怕伤了。裴枝和咒骂了几句,奥利弗用小拇指捅捅耳朵,诚恳道:“真不卖你。”

    透过黑布条,裴枝和知道自己一直行进在灯光下。脚下的地毯触感也始终未断。不知道几分钟后,在背后推着他的那只手消失了,他站在原地,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但周围安静得像一座坟茔。

    “喂?”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甚至呼吸。

    奥利弗退开一步的动作轻巧如猫。

    周阎浮身上还穿着晚宴上那一袭黑色衬衣,默不作声而静止地半倚酒柜,先是关照了一番裴枝和手腕上的绳子,确认没有伤到他,继而缓慢地抬起目光,逐寸地以他衬衣扣子为中轴线往上。裴枝和下车时发了一通脾气,西服早不知道甩到哪里,领带也丢了,衣襟半敞着,颈线干净,惹人遐想。

    周阎浮在他喉结上停了停,眼眸半暗。

    那里的味道,没人比他更懂。

    奥利弗维持着一个顶级雇佣兵的警戒和冷漠,但心里已经乱想开了。以他对周阎浮这么多年的了解,这人对玩屁股没兴趣,否则此刻的眼神不会还如此冷静抽离。但话又说回来了,他应该也对古典乐不感兴趣才对……

    他不知道,周阎浮看待裴枝和如看艺术品。

    不得不承认,虽然奥利弗绑人的手法依然粗暴,但放在裴枝和身上却很合适。蒙在双眼上的黑布条与他冷白色的皮肤产生了极强的对比。那是一种纯粹、匀停的白,像瓷器,让人忍不住想上手,与一切黑都相得益彰,以至于连牢牢贴住他嘴巴的黑色胶带,都显得过分刺激感官了。

    奥利弗眉眼一动,深受震撼地看着男人伸出了他戴黑色手套的左手,隔着五厘米的空气慢慢描摹他的脸,缓慢得甚至让人感到了一丝郑重。

    一丝没来由的心悸让裴枝和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仅仅只是一步。

    砰的一声轻响。与陌生躯体的碰撞穿透了四肢百骸,直抵头脑和心脏,令他头晕眼花,令他心脏狂跳。

    他背后的那具躯体坚实而强悍,似乎对此无动于衷。烟草味混合着某种独特的香,从他纹丝不动的存在中透出来,掠夺裴枝和的呼吸。

    裴枝和吞咽了一下,从封住的嘴巴里发出一个含糊单词。在场两人都听出了他念的是奥利弗的名字。

    原来他以为是奥利弗?

    周阎浮没应声,双手虚拢着裴枝和的双肩而始终没放上去,低头,气息短暂地拂过他的右耳,继而眼神一压,抬手——

    唰的一声,黑胶带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

    裴枝和还没来得及呼痛,便感到嘴角被他指腹一抹。

    一丝因为嘴巴封住而被迫泌出的津液,晶莹地湿润在周阎浮的手指上。

    他眯了眯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接着果断而流畅地后撤一步靠回了酒柜上,递了一个眼神给奥利弗。

    奥利弗:“?”

    当初雇他的时候没说还有这一出啊?

    但没办法,替雇主善后是他的天职,他只好一边骂娘,一边扯开裴枝和眼上的布条。

    裴枝和把刚刚那些都算到了他头上,震惊、嫌恶而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变态!!!!”

    奥利弗:“?”

    真正的始作俑者发出了一声轻笑。

    裴枝和这才注意到半歪身子倚在吧台的男人,灯光下,身旁一瓶威士忌流淌着琥珀色光泽,将他脸上的戏谑映照得晃眼。

    裴枝和心跳一慌,将头一扭,没打招呼。

    周阎浮倒不在意他的没礼貌,翘了翘唇角,装大尾巴狼主持公道:“谁准许你碰他的?”

    奥利弗指指自己,头顶冒出了一连串问号。

    周阎浮下巴轻抬:“以礼待人,向枝和小姐道歉,顺便把他的手也解了。”

    奥利弗唯命是从,一抽绳结,解放了裴枝和双手。

    “啪!”的一声,几乎是无缝衔接的,他脸上浮出了一个火辣辣的手掌印。

    奥利弗:“……”

    这一巴掌固然轻如蚊子咬,但雇主的笑声却实在令人心寒。奥利弗面无表情听周阎浮提醒:“还有道歉呢?”

    “不用了。”裴枝和高抬下巴:“这一巴掌就是我拿的歉礼。”

    周阎浮眸中的欣赏丝毫不加掩饰,问了一个和奥利弗同样的问题:“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

    裴枝和讥诮道:“一个连性别都看不清的瞎子,有什么好怕的?”

    周阎浮状似恍然大悟,看他的目光更柔和了一分:“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还是?”裴枝和眉心透出疑惑。

    周阎浮没理他,吩咐奥利弗出去。

    奥利弗跟了周阎浮六年,出生入死,同生共死,必要时替他去死,深知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是没有资格豢养任何东西的,哪怕只是一只鸟。但从上次他放过赵师傅一命开始,他对这男人的判断开始动摇。

    出门前,奥利弗意味深长地再度看了眼裴枝和。

    也许,周阎浮有自己的计划。这个男人经历过比他更血腥的试炼,有着比他更果断的杀伐和更严密警惕的心机,没有任何道理会突然变昏聩。

    裴枝和扫视屋子,心头一惊——无论是朝向、布局还是家具,这个房间都与下午被子弹打烂了的那间别无二致。

    周阎浮递过去一杯威士忌:“欢迎参观我的卧室——第二次。””

    裴枝和立刻接过酒杯,在掌心严严实实地握着。刚刚那一巴掌把他自己也给打疼了,正需要冰冰凉凉舒服一下。扭走脸嘟囔一句:“谁想看你卧室了,我明明是被绑架来的。”

    “不错,不过鉴于我是你父母最大的债主,又为你的琴一掷五千万欧,你站在这里倒也是应该的。”说完,清脆一声,他往裴枝和杯里又丢下一块冰。

    裴枝和一脸不敢置信:“什么五千万欧?你又没付!!!”

    你不就举了几次牌动了几下嘴皮子吗!

    “看来你还是不信琴会回来。”

    “周先生看来是该就寝了,否则怎么会这么梦到哪句说哪句?”

    “既然这样,那就赌一把。”周阎浮目光锁着他,“要是输了,我就真的给你打五千万欧。”

    裴枝和疑心病重:“那要是你赢了呢?”

    “这个,”周阎浮意有所指地停顿:“就要看枝和先生身上有什么值得我要的东西了。”

    裴枝和心中警铃大作:“我不玩那个。”

    “哪个?”

    “明知故问。”裴枝和大方磊落:“你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不是另有居心?”

    “所以难怪你不怕我。”周阎浮不置可否,顺着他的话促狭起来:“原来是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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