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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虐文系统误绑了满级大佬》 140-150(第4/18页)
度愤怒之下失态的表现,还是他的双眸里倒映着的感情代码的颜色:
“我有经天纬地之才。所以我绝对不会送我的同盟、我的挚友、我的妻子,上这样一条痛苦的路。”
第143章 诞育 是他困囿于爱。
——七个月后。
曾引发无数争议的执行者施经纬, 已经从大众视野里消失快半年了。
不得不说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这真是个不错的消息。毕竟施经纬一走,他们就再也不用面临“今天主脑怎么又自检了”的痛苦, 各项工作和日常生活都能在主脑的辅助下正常进行。
但如果谢成芳跟施经纬一起消失了,那可就让人格外头痛。
也不是说谢成芳就真的人间蒸发, 当起了撒手掌柜。
在迎击陨石雨的时候, 这位一级机甲师依然会出现在前线;然而她却从不走出那台名为“流水惜花”的机甲,外界只能从那些偶尔自孤岛实验室中传出的影像,确认她的安全。
毕竟当年, 在两位基因残缺者的强烈要求下,机甲学院、长老院、科研所和主脑一致同意了这份条约:
当施经纬与谢成芳两人同时位于孤岛实验室内部的时候,只要长老院和主脑未做出“他们的行为有害于新蓝星”的判断,那么孤岛实验室就有权隔绝一切来自外界的窥探。
机甲学院也不是没催过谢成芳, 说她身为一级机甲师,要是能时不时在大众面前露个脸, 肯定能够起到鼓舞人心的作用;然而谢成芳的回答也十分千篇一律且极具震撼力——不管听多少遍都很让人目瞪口呆没法接话的那种:
“我忙着和执行者度蜜月呢, 我俩害羞, 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机甲学院的人:嘶,好怪, 但好合理。毕竟这两人是新蓝星上唯二的保有“感情”这种落后的东西的家伙, 会感到害羞很正常, 我们还真没什么立场去催促一对忙着浓情蜜意的小夫妻出来见人。
而科研所那边更是连见都不想见施经纬。
毕竟之前那次长达72古地球太阳时的主脑自检, 在长期的断电断网和占用空间后, 科研所里的资料被毁得一塌糊涂,科研所里的研究人员们花了七个月的时间给执行者收拾烂摊子都没收拾完呢,人人都忙到脚不沾地,加班加点地恢复资料整理数据。
科研所:请一级机甲师谢成芳把这个祸害好好留在孤岛实验室别放出来了。否则哪怕我们的感情已经淡薄到几近于无的地步了, 在见到了施经纬的那张淡定到仿佛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脸后,也很难说会不会有人冲出来,往他的脸上来个邦邦两拳。
然而这两大势力截然相反的态度,竟无意间为他们架起了一道合理的保护线。
不管主脑再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合理独处”的这份条约在前,又有科研所的冷漠和机甲学院的束手无措在后,它还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见一见这对“基因残缺者”,好确保他们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干什么坏事。
——而这一切,其实都在谢成芳的预料之中。
亦或者说,在尚未得到感情代码的投诚时,她就对人类感情淡薄的真相,隐隐约约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这才为自己和施经纬争取到了独处的机会,以便有更多的退路和时间去研究对抗主脑的办法。
言归正传,年轻的一级机甲师不能出来见人的原因很简单:
并不是因为什么“度蜜月”之类的狗屁理由,而是她怀孕了。
星际时代,生育的过程没有半点温情。
人人都赤/裸地在透明玻璃仪器中成长,被人造子宫里配比合理的营养液滋养长大,十个月后开舱诞生;八年后,再按部就班地服用基因改造液,将冗杂无用的感情予以剔除后,基因最完美的、不会为任何外物所动的新人类,便就此而生。
可即便如此,“怀孕时肚子会鼓起来”的这种弱智常识,人们还是懂的。
人类能明白这一点,主脑自然也可以。
但凡让主脑看见现在的谢成芳,肯定会把她列入一级追杀名单,会在不明着和人类撕破脸的基础上,尽一切可能把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送上黄泉路:
谢成芳和施经纬虽然拥有感情,但两人终究还是从人造子宫里诞生出来的,多多少少受了点主脑暗箱操作的影响。
由此可见,为了从根源上杜绝主脑对人类的感情污染,能够启动至高秘钥的人类,必须像古地球时代的人那样,正常地从母体中诞生。
换句话说,如果从谢成芳的腹中诞生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绝对能够给主脑致命一击!
孤岛实验室的天气模拟系统与外界连通,眼下按照古地球的四季来推断的话,应该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秋日的阳光有别于夏日的炎热,为人类送来一丝恰到好处的暖意。在温和的阳光下,常青树的枝叶愈发繁茂,既能为在树下的躺椅上闭目小憩的人遮阳,又不至于过分阴冷,令人扫兴,无法安寝。
腹部高高隆起的黑发女子在暖暖的秋风里,双目微阖,倚在专门为孕期而制的柔软躺椅上。
哪怕已身怀六甲,眼下更是在最放松的休息时刻,谢成芳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温情脉脉”的母性光辉;取而代之的,是自从她知道了“人造子宫”的真相那一日起,就始终挥之不去的痛苦与担忧。
她纤长秀丽的眉微微蹙起,眉间已经有了数道浅浅的纹路。哪怕这位有史以来新蓝星最年轻的一级机甲师连三十岁都不到,不管是以古地球的标准来看,还是以人均寿命两百岁的新蓝星的标准来看,都年轻得过分了,可岁月与风霜的痕迹却早早便袭上了她的眉间。
这份肩负重担却同行者寥寥的痛苦,这种心怀秘密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的封闭感,几乎要将那年在图书馆里偷看闲书又满嘴跑火车,快乐得宛如一只自由的白鸟的少女压垮、摧折。
——几乎。
如果主脑此刻在这里的话,除去“得想个办法弄死这家伙和她腹中孩子”的想法不谈,全新蓝星上最聪明的家伙在经过对谢成芳的外在神态和内在激素等一系列分析后,得出的结论就足以让它自己主动开启自检:
她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感到疼痛?孕期焦虑、水肿、恶心欲呕、食欲不振、激素失调的种种怀孕症状,为什么压根就没在她身上出现?
也幸好主脑不在这里,因为以上的所有问题下一秒便得到了解答,从谢成芳身后的实验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哕!”
谢成芳本来就睡眠浅,毕竟就算感受不到孕期的痛苦,有个好几斤的重物压在身上也很难让人睡得安稳,一听见这声音便立刻起身,动作快得半点不像被怀孕所困扰的人。
只不过她前脚刚从躺椅上坐起来,后脚就听见施经纬的声音更虚弱,更气若游丝了,活像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似的:
“你……坐起来的时候慢一点……我头晕,恶心,想吐。”
谢成芳立刻停下了脚步,很不习惯地换了缓慢前进的方式,一边推门而入给室内通风一边强颜欢笑道:
“这估计是我的人生至今为止,最接近‘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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