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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前任闪婚后》 20-30(第11/21页)
回到龙湖壹号,星月已然高悬头顶。
江姨收整完卫生,结束了一天工作,整栋别墅空空荡荡。
五二九也不见踪影,多半回房间睡觉了。
南栀担心应淮还在气头上,从用指纹解开门锁到换鞋走进去的一路都轻之又轻,唯恐吵到他。
她东张西望,不晓得他是在楼上还是楼下。
在一楼没找见人,南栀沿着楼梯往上爬。
她以为应淮回了房间,不料走到二楼,听见他声音从没关严实的书房飘出来。
似乎是在讲电话:“滚滚滚,我老婆是你们想来看就能来看的?”
南栀脚步一停。
这音色中气十足,清晰明亮,半点没有先前通话时的异样嘶哑。
“哪个龟孙子传的我老婆和我结婚这么突然,肯定只是走走过场,没有感情?她对我好着呢,我轻轻一咳嗽,她就紧张得不行,非要亲手喂我吃药。”
“呵,你觉得我身体这么好,会感冒吗?不过我老婆喂到嘴边的,毒药我也吃。”
南栀:“……”
她登时脸色一变,聚起火气。
顶部的感应灯分明持续感应到了声音,没有转暗,她却使劲儿一跺脚,制造出不轻的动静。
书房中的男人肯定入了耳,不过转瞬,一抹高大身影拉开房门,闯入南栀视野。
两人四目相对,应淮面色明显僵硬了一瞬,很不自然。
他赶忙对着手机说:“我老婆回来了,挂了。”
南栀抬起脚步,朝他走去。
他也向她走来。
两人半道相汇,南栀开门见山地问:“你没感冒?”
应淮置若罔闻,问起其他:“什么时候和爸妈说我们结婚的事儿?”
爸妈?
他进入角色倒是快,喊得这么顺畅。
南栀胸腔火气更甚,仔细回想从昨天到今天的点点滴滴:“你咳嗽了那么多声,还越咳越厉害,都是在演?”
应淮:“我是答应了你可以缓一段时间再告诉爸妈,但好歹要给他们释放点儿信号吧。”
南栀:“你今天和我电话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你去进修过口技吗?装得那么像!”
应淮:“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小三小四,退而求其次,下次以男朋友的身份和你回去见爸妈,没问题吧?”
南栀:“看我瞎操心,逗我很好玩吗?”
应淮:“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自说自话不同的事情,皆是堵着一口闷气。
南栀见他理直气壮,没有要正面回应的意思,气得不再废话,转身要往楼上走。
应淮探出手,一把扼住她小臂。
南栀烦躁地挥动胳膊,想要甩开。
出乎意料的,应淮快速出声:“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明天恢复成下午6点更哈
第26章 认错 我们栀栀永远是例外。
这一声清晰灌入耳道, 南栀刹住挣扎的动作,抬高眼帘,震惊地看向他。
应淮素来波澜不惊眼底闪过一丝忐忑, 尤为罕见。
“我没感冒, 开始只是单纯的嗓子有些痒,喝两口水润润就好了, ”应淮轻轻嗓子, 难得正儿八经地说,“我不该骗你,害你担心。”
南栀面上浮出的惊诧更甚,没曾想他会低头认错。
应大少爷可是自幼被人追捧惯了,眼高于顶, 哪怕是他处于下风,也不会服软承认。
他大学时一直是这样的。
应淮曾在一次高校篮球联赛中担任队长, 把控全局,由于上半场落后对手太多,指挥能力遭受队友质疑。
其中脾气火爆的副队闹得最凶, 大有要揪住他领口, 朝他面门挥拳撒气的意思。
队友纷纷拉架,有人也认为应淮指挥失误, 要他认个错就了事了。
应淮扯过一张干毛巾擦拭源源不断的热汗, 冷漠地睨他们两眼,低呵一声, 狂傲不羁地回:“要老子认错?除非天王老儿显灵了。”
他清楚自己上半场指挥的确出现了问题, 太过相信队友,太过傲慢轻敌。
但他拒不认错,因为他更清楚这不过只是暂时的。
扭转乾坤不在于可不可能, 难度系数如何,只在于他想不想,做不做。
下半场没开赛多久,应淮就调整排兵布局,把差距显著的比分追平了,最终以大比分拔得头筹。
可南栀转念一想,他也不是没有认过错。
并且不止一次。
对象都是一个人——她自己。
第一回 是应淮在床上弄得太狠,南栀哭着骂他,他一面细致轻柔地给她上药,一面说:“我的错。”
后来是一些融在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一次拌嘴,一次闹小脾气,反正只要南栀脸色变了,应淮总会马上拉住她的手,低声哄说:“我错了。”
哪怕可能是南栀自己任性了,纯粹把他当成了撒气桶。
那场爆发过冲突的篮球赛,南栀就在附近,亲耳听过应淮以如何轻傲的口吻拒不认错,有一回禁不住问:“你不是从来不会认错吗?”
“嗯,我是不会向其他人认错,”应淮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中全是她,“但我们栀栀不是其他人。”
“我们栀栀永远是例外。”
思及此,南栀心绪不受控制地波动,眼睫不太自然地快眨两下。
其实应淮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感冒了,反而一直在否认,是她先入为主,对他有刻板印象,认定他在逞强,讲反话。
而她今天也做了惹到他的事情。
算是两两抵消了。
南栀看向别处,干巴巴说了一句:“既然没生病,就不要乱吃药。”
她一想到刚才不小心听到的,他对电话另一头说的“我老婆喂到嘴边的,毒药我也吃”就耳热。
她知道他肯定是故意那样说的,好气气对方。
应淮显然对没病没痛却吃了一粒感冒药没太所谓,嗯都没有嗯一声。
南栀后知后觉手上有些分量,垂眸分出一部分,将装山楂软酥的袋子递给他:“妈妈做的,不是甜的,偏酸。”
应淮意外,赶忙接过,唇角几不可查地扬了扬。
他太过了解她,相当敏锐:“你不碰酸的,打包带走的时候怎么和妈说的?”
南栀仍是想不通,他怎么能将“妈”喊得如此自然。
好像他们结婚已久,早就叫得习以为常。
南栀摸摸鼻子,有点心虚:“我说带给晴好吃的。”
应淮和缓的面色微有变化,黑云悄无声息地压过头顶。
南栀忙不迭补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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