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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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是三年前。

    现在她不确定这招还有没有效。

    也不敢那样做。

    南栀纠结了又纠结,试探性前倾身子,双手扯上他衣裳一角,声线竭力放得又柔又软:“你就和我说说嘛。”

    这声一出,应淮优哉游哉的神色立马大变,旋即低骂一句:“靠。”

    南栀指尖忐忑地搅着他衣裳,茫然眨眨眼,不明白他在骂什么。

    没两秒钟她就知道了。

    “你,你,你,我,我,我……”南栀登时把手松开,震惊又委屈地睁大眼,支支吾吾地叫。

    她分明没做太多,尝试性撒了一句娇,它就安静不了了。

    “不知道你用那种甜得不行的腔调吭一声,老子就受不住?”话音尤在,应淮抱住她翻了个身,把人压去了沙发。

    他跪上沙发边缘,悬至上空,捏住她乱动的下颌,低头就吻。

    南栀仍然处于那玩意怎么说起来就起来的莫大错愕中,冷不防被他堵住双唇,撬动齿关,吻得七荤八素。

    逐渐回过味来,顾及到还要向他打听老陈,南栀不仅没有挣扎,还探出舌尖,轻微卷了他一下。

    应淮一怔,所有肆意横行的攻城略地按下暂停键,他退出来,喑哑地说:“继续。”

    他要她继续主动吻他。

    南栀双瞳盈满潮湿,颤动雾气腾腾的眼睫,朦朦胧胧望他。

    他身上只有一件宽松的纯色短袖,很多男大钟爱的款式,刻意抓过造型的头发朝气蓬勃,少年感十足。

    南栀浑身灼热,意识烧到模糊,恍惚和二十出头的他迎面相逢。

    那个可以无所顾忌,纵情拥抱与热吻的年纪。

    南栀视野愈来愈迷离朦胧,她情不自禁蹭起来一些,对准那张勾缠晶莹水线,绯红性感的唇,再度吻了上去。

    不比应淮凶悍野蛮的攻势,她吻得极度小心缓慢,非但解不了一点渴,反而添油加柴一般,将焦躁越烧越旺。

    应淮却由着她,极致煎熬却无比甘愿地被她吻着。

    秒针追着分针,滴滴答答不知道跑过了多少圈,南栀没有力气了,缓缓往外退。

    应淮狠狠卷动她一下,蹭着她鼻尖,气息粗重地说:“以后和我亲,都要这么乖。”

    像她大学时一样,乖得满心满眼都是他。

    南栀全身沾了黏腻热汗,双颊红透,后知后觉有点害臊,赧然地别开脑袋,呼呼喘着粗气。

    应淮追着含咬一下,不依不饶:“嗯?”

    南栀抗衡不过,敷衍地应了一声。

    应淮这才满意,把人抱起来,正面拥进怀里。

    南栀有气无力趴到他肩上,感觉被烙得更加厉害:“你……”

    她想站起来,离他远远的。

    应淮没让,搂紧回:“不管它。”

    南栀哪里做得到,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径直刺激她那根才在滚热欲念中泡过,脆弱易折的神经。

    应淮滚烫气息哈在她红透的耳廓,意有所指地问:“还是你想管?”

    南栀顿时纹丝不动,不再乱提。

    应淮埋下头,深深在她颈窝吸了一口,缓慢道来:“老陈不是教身教练。”

    南栀惊诧,直起身问:“他是个骗子?”

    应淮:“那健身房是他的。”

    南栀水汪汪的双瞳瞪得浑圆。

    那个健身房定位高端,招待的SVIP更是非富即贵,老板绝对不会是寻常背景。

    应淮清楚南栀最担心什么,不再卖关子:“他不差钱,人品过硬,做事有原则有底线,比我强多了。”

    南栀禁不住嘀咕:“你也知道自己有时候特坏。”

    应淮眉峰一扬:“骂我什么?”

    “没,你听错了,”南栀正襟危坐,催促道,“还有呢?男女关系那些呢?”

    应淮惩罚性捏了下她的腰,慢悠悠道:“这方面更没问题,老陈就不是那种会在外面胡来的人,身边不说女人,连只母蚊子都没有,被我们嘲笑了很多年的老和尚一个。”

    “可晴好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健身教练,”南栀忧心忡忡,“不行,我要告诉她。”

    说着,她摸出手机,想给赵晴好发消息。

    大拇指还没印上解锁位置,应淮一把夺走:“他俩的事情就交给他俩。”

    这晚因为出去了一趟,冲洗完入睡已是一两点。

    隔天,南栀和应淮睡到日晒三竿,起床洗漱好下楼,习惯早起的爷爷奶奶已经不在洋房了。

    奶奶给南栀留了消息,说去找老姐妹练瑜伽了,晚些时候回来。

    爷爷则是受不了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里,非要跟着去。

    他不练瑜伽,单纯去端茶送水。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练瑜伽多累了,练完端杯子喝水这种事,怎么能让我老婆亲自来呢。”

    不用陪爷爷奶奶,吃过早餐,南栀又缩去了暖意融融的花园,找到梧桐树下一架摇椅,懒洋洋窝着。

    她远程处理完公司几件要事,放松的时候,逛去了微博。

    无意间,一幅泼墨山水画卷闯入视野,寥寥几处风流落笔,大面积留白,恰如其分地勾勒无穷意境。

    是挺早之前关注的一位国画博主贴的新图。

    南栀大学专业是美术学,油画和国画双管齐下,受到钟爱传统彩灯文化的影响,她对有着源远历史,厚重文化底蕴的国画更为热爱。

    回国前,她在英国物色好的工作就是进一家华人创办,宣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机构,负责教外国小朋友国画。

    但从决定回国接手家业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关注这方面的讯息了。

    猝不及防看见这张新图,南栀下意识点开放大,将每一处线条走势瞧了又瞧,默默分析拆解,揣测应该怎样下笔运笔,才能走出如此饱满流畅的弧度。

    聚精会神分析不过几秒,南栀倏然记起什么,触电似的,慌慌张张退出这张图,使劲儿往下划拉屏幕,将那张图划去无尽远。

    “他画的没你好。”应淮低磁的声音冷不防从后面传来,俨然是瞟见了她刚才看的图。

    南栀脸色微有变化,坐直了些许,垂眸盯向自己一双手,语气怏怏:“不,他画得比我好。”

    至少比当下的她画得好。

    一天不画手生,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画笔了。

    应淮绕过摇椅,把端来的一盘新鲜水果放上桌子,落坐到她左手边:“奶奶有一段时间心血来潮,想学画画,书房里面有全套工具,你要是手痒,可以去用。”

    她以前每天都是要画画的,经常一画就停不下来,一幅不一气呵成地画完,绝对不会挪窝。

    好几次应淮去找她,她都在画室兢兢业业,完全将他无视,还嫌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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