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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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淑华都在这两年立了遗嘱,更何况是家大业大的应家,爷爷奶奶名下资产不可想象,确实应当早做打算。

    南万康和蔡淑华的遗嘱特别简单,他们喊来律师起草时,南栀在场,南家的所有将来都是她的。

    而应家……

    应淮的生父是独生子,他也是。

    这个遗产分配……

    南栀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想到一个从前压根不会想的可能性:“你的亲生父母想要和你……”

    “嗯,他们想要和我争遗产。”应淮倒是风轻云淡,丝毫不觉得意外。

    南栀立马被一泓酸楚浸泡,从脚漫过头,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闷堵难受。

    她听过兄弟姐妹之间为了遗产互相算计,闹得鸡飞狗跳,没成想父母和亲生孩子之间也会。

    应淮似是清楚她会情绪起伏,使劲儿揉了几下她脑袋,无声安抚:“因为我的事,他们早就和爷爷奶奶闹翻了,知道爷爷奶奶心疼我,喜欢你,会把绝大部分留给我们,他们妄想得到更多的话,只有从我们这里下手。”

    早在几个月前,爷爷奶奶约见律师,流露出有立遗嘱的讯息,应淮的亲生父亲应良就像闻到了腥味的猫,试图联系他了。

    他一开始是好声好气地约见,后面冷冰冰地表示可以坐下来谈条件。

    应淮全部没理会后,他便给至南资本找麻烦,逼迫应淮去见他。

    当然,应淮至今都没有理会过那只急得快要跳墙的疯狗。

    比起他,邹胜楠显然更怀柔一些。

    她作为应家名义上的儿媳妇,自然不可能将遗产拱手相让,只是她没有从一开始就找上应淮,而是将目标对准了南栀。

    她清楚同为女人,那些感人肺腑的话,南栀多半会心软,会愿意牵桥搭线。

    “她从来就是一个很有野心,很善于利用身边一切人脉资源的女人,”应淮音色平淡,仿若在说一个街上对面擦肩,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是,她是只有我一个儿子,但她还有女儿,和外面男人生的。”

    应淮第一次得知自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呢?小学一二年级吧。

    那时年纪小,上学和放学,班上同学都有爸爸妈妈接送,而他只有爷爷奶奶和司机。

    当时的应淮遭受过那个雷雨交织,男盗/女/娼的恐怖夜晚,不会再找爸爸了,但还会找妈妈。

    他无数次问过爷爷奶妈为什么妈妈不能来接送自己上下学,爷爷奶奶给的还是那个理由:妈妈忙,妈妈没时间。

    应淮不死心,打电话给邹胜楠,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的:“没空。”

    她的声音比起爷爷奶奶不知道冷漠了多少倍,尾音都还在应淮耳畔回荡,她就掐了电话,似乎和他多说半个音符都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应淮清楚她是真的忙,很多时候不在沪市,听话地没再打搅。

    一天晚上,应淮无意间听见奶奶和邹胜楠通电话,得知她回了沪市,住在西城那套大平层,他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没让爷爷奶奶送,背着小书包和司机叔叔走。

    他好说歹说,让司机叔叔把自己送去了邹胜楠住的小区。

    那套房子是应家的财产,他们的车顺利开进了小区,停在单元楼附近。

    来的路上,应淮用小脑袋瓜考虑妥当了,如果正好能碰到妈妈出门上班就飞奔过去打招呼,如果碰不到就算了,远远望一眼窗户吧。

    他擅作主张来的,但不敢擅作主张上楼,担心妈妈还没起床,会打扰。

    上天约莫听到了小男孩最最真挚纯粹的祷告,他下了车,站在距离单元楼一段距离的花园旁,眼巴巴盼了十来分钟左右就盼到了。

    但是盼来的不只有邹胜楠,还有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大概两三岁,粉雕玉琢,金发碧眼,典型的混血长相,一眼可见的软糯可爱。

    她被邹胜楠亲昵地抱在怀中,紧随其后的保姆阿姨想要插手都被拒绝了。

    邹胜楠在小小的应淮心目中一直是商务精英,永远正装加身,昂首挺胸,臂弯跨一只限量款鳄鱼皮,矫健步伐将细高跟踩得掷地有声。

    那是应淮第一次见到她在除了家里以外的地方穿平底鞋,抱一个小孩。

    他长到那么大,从来没被邹胜楠抱过。

    应淮天真地以为那是哪个亲戚朋友家的孩子,不料听见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不想上幼儿园。”

    这软绵绵,毫无杀伤力的一声好似胜过了最新研发的核弹,轰地一下蘑菇云腾起,把应淮从头到尾尽数笼罩,直往灵魂尽头劈。

    他一时半会什么也顾不上了,撒着小短腿飞奔过去,拦住邹胜楠跟前,盯着小女孩质问:“妈妈,她是谁?”

    一个小萝卜头旋风似地突然窜来,音量颇高,邹胜楠吓了一跳,小女孩也被吓到了,哇哇哭了起来。

    “乖,宝贝不哭不哭,”邹胜楠赶忙柔声哄了几句,再低下头看向应淮时,眼神和语调一同跌入冰窟,生冷寒凉:“她是我女儿,你给我小声点。”

    “你,你和他什么时候有的女儿?”应淮难以置信,有点结巴。

    他仰起脖子,擦亮双眼,盯着小女孩看了又看,她那张脸分明混了欧美血统。

    邹胜楠和那个畜生都是纯种中国人。

    饶是那时的应淮年龄再小,也感觉出了一种强烈的不对劲,他读过的国际幼儿园在这方面教得很好,给他们放过不少关于性、生育、遗传的启蒙科普动画片。

    霎时间,那个加了末日特效一样的雷雨夜又在应淮脑海回荡。

    他依旧被揍得遍体鳞伤,被扔去了三面透风的阳台,透过被关得严丝合缝的玻璃门一望,沙发上依然有翻腾的男女。

    只是变了脸。

    越不受控制地想,应淮眼眶越红,暴怒情绪爬满一张不足巴掌大的稚嫩小脸,娇弱小手攥成了硬拳。

    他扯着嗓子,又问了一遍,情绪愈发激烈,濒临脱离掌控:“她是你和谁生的?”

    邹胜楠没有应答,似乎觉得完全没必要和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解释。

    她径直望向停在后方的汽车,望向下车的司机,冷厉催促:“还不赶快把他带走?”

    司机忙不迭跑来,一把抱起应淮,不顾小男孩玩命的挣扎,将人放回了车上。

    邹胜楠那边也很快上了车。

    如此,应淮没再闹着下车,赤红双瞳一眨不眨,死死盯紧她们的车,让司机跟上。

    一个二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子,司机招惹不起,只得照办。

    应淮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停在一家私立幼儿园门口,邹胜楠抱着小女孩下车,亲手交给老师。

    小女孩哭得眼圈红红,抽抽搭搭地说:“妈妈,你下午要来接我放学。”

    邹胜楠为难:“妈妈下午有个会,让阿姨来……”

    一句话没有说完,小女孩哇哇大哭,邹胜楠立马改口:“好好好,妈妈下午来,一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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