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闪婚后: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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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他们现在在一块儿。

    “正老老实实在拆刚送货上门的手铐,铁链,”赵晴好言语间浮动抑制不住的亢奋与期待,“我等会儿要把他铐在床上,双手双脚都锁住,他今天晚上要是不让姑奶奶玩高兴了,我和他没完!”

    南栀:“……”

    行吧,她一点不担心了。

    恰逢浴室门打开,应淮出来,南栀结束了通话。

    应淮没穿上衣,结实胸肌显露无余,紧致腰间随意系一条浴巾,恰好露出八块整齐排列的腹肌。

    他似是急不可耐,头发都没顾上吹,胡乱擦了几下,发梢滴落的水珠蜿蜒而下,躺过泛出薄薄红晕的肌肤,不知是洗澡时的热水冲的,还是太燥热了。

    他三两步走近,随意坐上床沿,二话不说就握住了南栀不堪一击的脖颈,凑近要吻。

    感受到他灼热急促的呼吸,南栀慌忙地问:“你什么时候让老陈帮忙宣传我们的灯组的?”

    赵晴好说让她问老公,多半是应淮早就对陈靖开了口。

    应淮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轻薄唇瓣停在即将擦近的旖旎位置。

    她想要知道,他没有隐瞒,但深入吻了一会儿,勉强解了些许喷薄的燥意以后再不徐不疾地回:“你们第一次在沪市见面那次。”

    他的攻势少有温热,三两分钟都能叫南栀气息乱作一团。

    她急促地喘息几口,默默回顾,居然那么早。

    那个时候不说拿下灯会竞标,拥有将灯组放于灯会展览的资格,她还在为招不到能干的设计师焦头烂额。

    而应淮已经为她考虑好了后期宣传。

    他是对她太有信心,笃定她绝对能拿下竞标。

    也是走一步看十步,早早为她铺平了道路。

    “应总不仅会识人断人,还想得这么长远,”南栀双臂缠上他脖颈,蹭着鼻尖说,“我以后还要多多向应总学习。”

    应淮蹬鼻子上脸:“学费呢?”

    “你还会问我要学费?”南栀脖子往后一仰,拉远彼此间距,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应淮长臂圈过她细软腰肢,趁其不备,轻而易举将人放去床上。

    他欺身而去,音色又喑哑迷离了几分:“我要的可不少。”

    应老师言出必践,没有少要一点儿,南栀记不得多久才得以安稳睡去,隔天日晒三竿还起不来。

    吃饱了的应淮倒是神清气爽,起得较早。

    他没打搅熟睡的南栀,给她掖过被子,轻轻吻上额头,他先一步下床出了房间。

    五二九一大清早就候在楼下,迟迟没见南栀下楼,它便去骚扰应淮。

    和对南栀乖巧谄媚地摇尾巴,晃耳朵不同,五二九对这个便宜爹只会又吼又咬。

    应淮一顿早饭都吃不清净,没咽下两口面包,裤腿已经被啃出了几个破洞。

    知道便宜儿子这是想出门撒欢的意思,应淮大口解决掉早饭,放它出去,否则它下一口能直接对准他的腿。

    早上空气清新,云层单薄,橙黄色的日头在云中穿梭,时现时隐。

    应淮跟着站去花园,在满院郁郁葱葱的栀子矮树间扔出飞盘,陪便宜儿子玩。

    期间,手机进来几条消息。

    没多久,又接到一通电话。

    没有备注的外地号码,应淮却即刻明白是谁。

    换做往常,他坚决不会接那个人的电话,果断挂断拉黑一条龙,但这一刻,他忽然来了兴致,想听听那人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话。

    过去几个月,应淮和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明争暗斗,谁都想杀一个你死我活,却没有正儿八经见上一面,打过一次电话,应淮已经快要忘记上一回和他碰面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高三毕业,应淮以理科状元的身份高调考入沪市大学,爷爷奶奶乐不可支,为他在家里办升学宴,整个紧锣密鼓,重之又重的高三都不曾出现过的应良和邹胜楠出乎意料地到了场。

    邹胜楠借机和几位商业新贵攀谈交际,应良则和一伙臭味相投的公子哥们坐去花园,高高翘起二郎腿,吞云吐雾地鬼扯。

    应淮路过,原本打算将那团渣子当成空气无视,却见他指向自己,高声向周围人吹嘘:“我儿子,今年的理科状元,厉害吧,随我。”

    应淮剑眉紧蹙,匆匆步伐刹停,一记寒刀扔过去。

    不顾四周有多少长辈,应良的面子能不能挂住,他直接嗤之以鼻地回:“我可不是成天拈花惹草,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

    是以,此刻应淮按下接听键,听着另一头的声音,陌生至极。

    应良一改当年的不可一世,话语中明显裹挟了哭腔,姿态低去了尘埃里:“小淮,爸爸错了,你回来和爷爷奶奶好好说,我可是他们的亲儿子啊,他们不能这样对我。”

    应淮先前也收到了消息,爷爷奶奶敲定了遗嘱,没有留给应良和邹胜楠一丝半毫。

    “你知道错了?”应淮冷呵一声,“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可能原谅你。”

    “小淮,我是爸爸啊,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爸爸,你不能这么冷酷无情,眼睁睁看着我活不下去啊。”

    应良的公司被应淮打击得几近崩盘,只待家里的钱救命,可家里明确说了不会再给他一分,他走投无路之下,才会打来这通电话。

    应淮轻声笑了:“我冷酷无情不是很正常吗,你自己说的,我骨子里留着和你一样的血,我们是一类人,你以前怎么对我,就不要怪我现在怎么对你了。”

    霎时间,两人记忆不约而同倒带,又回到了沪市老洋房,回到那个觥筹交错的升学宴上。

    花园中,应淮痛痛快快地怼完就走,全然不在意应良怒到拍桌而起,濒临爆炸了。

    但不多时,应淮在屋子里躲清闲,被喝得晕乎的应良堵了个正着。

    “你看不起老子?”应良指着他鼻子问。

    应淮看见他,闻到浓郁的酒味就想吐,掉头要走。

    应良的破口大骂追了上去:“你觉得老子不是个好东西,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是老子生的,流的血和老子一模一样,老子是个什么货色,你就会长成什么货色。”

    他绕去应淮前面,用醉态浓重的眼睛打量他,咧开嘴笑:“不过你装得正派也挺好,老子出去吹牛有面儿,放眼整个沪市,谁家的小子比得上你?”

    他伸手拍拍应淮冷白的脸蛋,“真是老子生的好儿子。”

    应淮嫌恶地打掉他的手,力道之烈,他手背很快改了色。

    不过应良完全不在意,仰天哈哈大笑几声,一个劲儿强调:“你是老子的种,老子的儿子,谁也改变不了。”

    那一天,应淮搞懂了一个令人作呕的逻辑,饶是他再不愿意承认,也如应良所说,他们在生物学上就是有着千丝万缕,斩不断的联系。

    沪市中的名流圈子谁人不知,他是应良的独生子。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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