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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同时攻略三个师兄》 7、第七章(第2/3页)
一队,验灵根。”
姜昀之所在的队伍终于得以走到验灵石前,一个一个地把手贴在磐石上,白光转瞬即逝,磐石上显现出他们的灵根。
“木灵根,不错,领木牌,下一个。”
“雷灵根,少见,领木牌,下一个。”
“天灵根,天资卓越,领木牌,下一个。”
“杂灵根,可惜,是我们明烛宗和你无缘了,下一个。”
“双灵根……筑基修为,小兄弟,也许你的缘分在其他宗门。”
神器:“正道门派说话就是会包装,负雪宗直接把杂灵根给遣出去,明烛宗还知道表面上安慰下。”
姜昀之望向说话的执事弟子。
执事弟子虽言语上安慰,眼中却有几分瞧不起,冷声送客后,杂灵根的弟子兀然拽住他求饶:“道长,求求您再给我个机会,让我留下来试炼吧!”
执事弟子的眼神愈发不耐烦,直接喊杂役将人拖走,拿锦帕掸自己衣摆被杂灵根拽过的地方,不停地摇头。
少女的嘴角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就是所谓的正道门派。
“下一个。”
到了姜昀之,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贴在磐石的正中央,手下冰凉,不多久显露出天灵根的资质。
早就知道的事,不值得任何的意外,姜昀之淡淡地从执事弟子手中接过自己的木牌。
“果然是天灵根。”围观的弟子们很艳羡,“这人一看起来就像个天灵根。”果然是啊。
姜昀之翻过木牌,背面刻着两个字——‘西山’。
这代表她将被分到西山林。
神器:“不巧,为什么是西山林……”天道之子在东山林啊。
姜昀之定睛看了一眼木牌背后的‘西山’二字,放下木牌,朝人群中望去,视线在他们手中的木牌上掠过,最终定在了一块‘东山’上。
手拿东山林木牌的人看起来很眼熟。
神器:“是适才的那位灰衣弟子。”
灰衣弟子正愁眉苦脸地和另一人交头接耳,商量还差一人该如何结队。
“其他天灵根都被抢走了,我们现在再去找,也最多只能找到单灵根。”灰衣弟子正絮叨着,身旁传来脚步声。
一抬眼,瞧见一道修长纤瘦的身影。
姜昀之垂眼望着他,露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这位道友,打个商量,可愿和我换个木牌?”
只有对可利用之人,少女才会露出这样的笑。
灰衣弟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的脸皮由白转红:“你……你!”
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刚才他姿态放那么低地去求她,一句话都没等来,这会儿竟然一上来就要同他换木牌,凭什么啊!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不让你做亏本生意。”姜昀之一副淡然模样,“我是天灵根,我愿意和你结队。”
灰衣弟子一下也噎住了,正思考该不该接受,姜昀之又道:“和我一队,我能确保你们必然通过试炼,如何?”
她将木牌放到灰衣弟子的眼前,修长手指下晃动的木牌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缓慢地诱惑人走向陷阱。
灰衣弟子抬头。保证?你拿什么保证?这种言之凿凿的话明明毫无依据,想也知道是块空饼,可灰衣弟子还是鬼迷心窍地递出了自己手中的木牌:“行……”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既然能说出口,必然就能做得到。
姜昀之抽走他手中的东山林木牌,低笑一声:“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
东山林,瘴气深沉,浓密的雾中,一行人穿行于山林间,恭敬地朝最前面走着的人汇报选拔的情形。
“启禀剑尊,今年绝不会出现任何沾亲带故才进明烛宗的情况,山林的所有阵法也全都排查过了,没有任何缺漏。”
“除阴鬼外,其余邪物也已置入阵法中,各鬼各邪,确保不会出现在阵法之外。”
“前山正在测灵根,此次的弟子中出了一位百年难得一遇的双灵根。”
为首的剑尊一直一言不发,其余弟子无法揣度他的意思,俱躬身而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几十米之外,一道黑影正紧随在后,他狠狠地望向他们的方向,脸上都是恨意。
此人是外山门的杂役,名叫陈旭,曾也是明烛宗的内门弟子,他是天灵根,天赋异禀,当年进山门后短短六年内便升为高门弟子,可谓一时风光无限,直到那一天……
他和岑无朿对阵。
原本以为自己苦练十年,就算败于岑无朿手中也不会太惨,但比试的最后,他吐血不止,浑身骨头被打断,金丹爆裂,等他醒来的时候,师弟悲痛地告诉他一件事。他这辈子,再也无法修道了。
他失去了调用灵气的能力,身体残缺,无法再修剑,目眦欲裂的他被赶出山门,沦为一个普通人。
他不甘心。
他怎能甘心?
恨意如同蚂蚁一般在他的心间日日啃咬,他再次上山,混入山林中当了个外门杂役,就是为了这天。
他要杀了岑无朿!他要杀了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人!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啊!我要杀了你!”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的陈旭从灌木中冲出来,汇聚此生所有的功力,引爆符咒,以自毁的姿态朝人群中的岑无朿冲去。
岑无朿连身都没有转。
他周身的剑气嗡鸣一声,径直朝冲过来的陈旭涌去,化为半空中锐利的空刃,划破陈序的脖颈,头颅落地,在泥地上滚落。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岑无朿身后的内门弟子像是见惯了这种场景,除眉头跳了跳,眼中对大师兄的敬畏更深外,没有更多的反应。
总有不长眼的人来寻仇,难道他们不知道大师兄的剑甚至不用出鞘,便能轻轻松松取他们性命吗?
众人知晓大师兄是极度注重礼法的人,选拔之日怎能让血腥气沾毁山林间的规格,立即走来一群外门弟子和杂役,将地上的尸体给拖走。
待岑无朿转身后,地上已无任何尸身的痕迹。
这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光是站在那里,便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压,身着玄金,并无任何纹饰,却比帝王的衮服更显沉重威仪。
男人面容冷峻,眼窝深邃,瞳孔的颜色异于常人,并非深黑,而是冷漠的、无情到极致的银白,与他对视时,仿佛能看到埋尸万丈的冰崖。
明烛宗重法纪,门第内尊卑分明,弟子们对他又敬又怕,看到他看过来,俱将腰板弯得更深。
外山门的长老出来说话,言语间有敬意:“是我们外山门管教不得力,才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但凭剑尊处置。”
岑无朿的声音和他整个人一样冰冷:“自去刑罚堂领罚。”
长老大气不敢出:“是。”
执事弟子随岑无朿走后,外山门的弟子们这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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