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1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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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思远不顾着站稳,瞬间连踢三个凳子袭击白倚年,萧亦也在飞镖将飞回白倚年手中前拎起个板凳砸去。

    左右夹击,白倚年没能躲过去,硬生生挨了四下,低头攥着纸努力想看清。

    在废墟中抬起头,忽地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在骗我!”

    还好是一进门就开始骗他!

    瞎了,暴露太快!

    “我敢对天发誓,临王是你哥。”萧亦又说,怕白倚年发疯,拽着温思远找了个柱子当盾牌,充当解说员,“纸上都是你的名字,墨迹由浅到深叠加。”

    “你忙于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可能没有注意到,临王从始至终也在针对我。”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或是心慈手软,总之,临王敌对他是事实。

    而并未对他造成什么直接伤害,很大一方面是因为萧成珏有一定底线。

    “你捡他的圈套将计就计,就没想过他为何敌视我?”

    白倚年笑容僵在脸上,狰狞的疤痕跃然其上,面容之下,他指尖穿破纸张,模糊的眼睛死死盯着萧亦,用仅有的侥幸逼问:“‘敌视我’?你是谁?”

    萧亦没功夫自报家门,对着白倚年稳定输出,算是回答上一个抛出的问题:“我猜,他太懂你,知道换命失败后,你会想尽办法杀了我,所以在你酿成大错之前解决问题。”

    奈何归京太晚,封听筠那箭又射得太早。

    仅有的精力,只顾得上在科举开考前遥遥目送白倚年,又在他一个抢了对方兄长身份的人忘记科举结束时,抱病前去接。

    甚至,不知从何得知温竹安去荒山找白倚年麻烦,深夜独自前往。

    “白倚年,在你换命失败之后,你算过你哥还活着吗?”大概没算过,无法相信,更无力承担。

    悔恨过后,脑中只剩下杀他这一件事。

    温思远松了松肩膀,低头看了自己的一双手,报仇雪恨般:“我早就说过,导致你不幸的是右相,不是我们。”

    从头到尾都是右相。

    “我听我哥说,你哥死前,手里还握着你给萧亦的香囊。”之后请太医辨认过,里面那张符纸大概是用狗血画的。

    作用无外乎驱邪。

    真相桩桩件件落下,白倚年猛然一挥手,手里的纸业尽数飞落在地:“不可能!他明明不要我了!”

    似乎要向敌人证明真相,他暴力拉开袖子,举着割得乱七八糟的手臂出声:“看见了吗?我都拿命逼他了,他没来见我!”

    他绞尽脑汁逃出右相手中,拼了命地找到他哥,他哥仅靠顿饭,便将他送回了右相手里。

    就算他割腕以死相逼,对方也不过只来见过他两面。

    之后无论他怎样,萧成珏都不来了。

    萧成珏不来了。

    但他只有萧成珏了。

    “他不过是将我放在右相手上当质子,博取对方的相信而已,你们在骗我。”临王怎么可能是萧成珏,临王怎么可能是他哥?

    萧亦和温思远对视一眼,寡言得觉得可悲。

    刚才撒了纸的人又疯狂在地上摸索着,捏着两张纸,残忍得挤在眼睫处。

    看不清,心怀侥幸塞进怀里站起身:“你们骗我的。”

    握着飞镖就迈步上前,地面被反复抓起又丢开,没被碰到的纸都踩在他脚下,步步平稳逼近时好似常胜将军胜券在握。

    萧亦望着人,摸不准还能以什么样心情面对前眼前的少年人,最终平静地:“我们没有骗你的必要。”

    “你当真不清楚右相用你威胁萧成珏?就当真想不出只有你们分开才能各自安好?”右相何等心性,怎么可能容许两个聪明的在一起?

    唯有彼此分开互为把柄才可能放过他们。

    而白倚年对萧成珏的重要,他从穿书来就清楚的认识到了。

    “当真不知道你对他何等重要?”萧成珏,能隐忍,有能力,想扳倒右相,只是时间问题。

    那他为何不早做打算?

    只是因为白倚年在右相手中,恐生意外。

    “你要是还是分不清,我还能给你答案……”萧亦话没说完,白倚年猝不及防转身,捂着耳朵跌跌撞撞跑出门,话声因此一断。

    温思远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有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白倚年参加科举对萧成珏百害而无一利,你说萧成珏为什么愿意让他去参加?”对右相,右相绝不会看着两人都成长起来,成为不可控因素。

    但白倚年胜在能装,更好把控。

    所以,从白倚年开始备考,萧成珏就已经成了弃子。

    萧成珏不可能不明白其中原因,不挣扎不反抗不备后路,究其根本是因为白倚年。

    窗外噗通一声巨响,萧亦和温思远对视一眼,都知道白倚年抱着试探跑出去,恐怕在萧亦开口前,祈祷了无数次是假的。

    但真不是。

    走出门,白倚年竟消失不见,地上落着几滴新鲜的血液。

    才想查看,不远处又有人来。

    对萧亦可以说是援军,对温思远,绝对算不上。

    赶在一声“温思远”前,温思远腿脚利索鞠躬认错:“哥,我就出来走走,没闯祸没打架,真的!”

    真不真,自有温竹安定夺,萧亦能帮的,只有不那么明显地用脚搓干地上的残血。

    温竹安背后,封听筠淡淡看着萧亦动脚,倒是一句也没说。

    萧亦迅速拉拢友军,主动朝封听筠一伸手。

    对方上道至极,走上来便牵着萧亦到一旁围观:“我刻意叮嘱过,萧亦不会主动提出离宫。”

    言外之意,既然现在站在这,那便是有人撺掇。

    究竟是谁,显而易见。

    萧亦诧异,可以肯定回来后封听筠没刻意叮嘱过,虽说这次真不是他主动,但不太黑的黑锅,甩得也太快了。

    甩锅人回眸拉近萧亦,耳语道:“回去是不是要给我个交待?”

    不打招呼,一声不吭就跑了。

    一路赶来,他是真怕萧亦吃亏。

    萧亦心虚没吭声。

    地上温思远狗吠:“哥!我小小年纪,又没爹有没娘,又没双了灵巧的手,可怜成我这样,你舍得打死我吗?”

    温竹安还真舍得,也是真没觉得温思远哪里可怜,冷笑上前拎起人:“迄今为止,你玩花瓶砸了隔壁王家少爷的头,溜狗咬了三位御史,放鸟啄了李家小姐……我问你,这些事和手巧不巧有什么关系。”

    但凡没看住,温思远就作妖。

    王家少爷嘲讽温思远废了手。

    被砸也就砸了。

    他事后也废了对方一只左手。

    御史前脚参他管教不严被咬,中途参他滥用职权被咬,最后参他肆意妄为,还是被咬。

    当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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