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掌门之八零年代生存记: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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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一连应了两声。

    爱军妈也说,“做得是好。”

    看西觉做东西的手艺不错,爱田妈的心放下一半。还有一半没放下,那是因为这儿的东西都是竹子做的,没有木头做的。

    没看到西觉用木头做东西,爱田妈这心放不下来。

    爱田妈笑着问,“啥时候去我家打家具?”

    西觉说,“等工具买来就去。”

    “工具啥时候能买来?”爱田妈问。她还头一回遇到干木匠还得临时买工具的。要不是西觉是外地来的,就冲这一点,爱田妈都不敢让西觉打家具。

    西觉说,“钱攒够了就去买了。”

    “那得等到啥时候?不会耽搁打家具吧?我家爱田秋天里要结婚的。”爱田妈说。

    “肯定不耽误。”花旗道,“再有个十来天,一定能攒够钱。”

    “那行。十来天不耽误。”爱田妈道。

    李爱慧和王强在这聊了会儿天,天黑下来,两人就打手电筒往西边回王家村。

    马奶奶也跟着爱田妈、爱军妈一起回去了。

    以兜明和西觉的夜视能力,他们俩晚上都能干活。不过他们没有晚上干活的习惯。天黑就停了手里的活,把门关上一起去李久福家接云善他们。

    这个点还在放电视剧。花旗他们到了李久福家又跟着看了一集电视剧。等今晚的两集电视剧放完,妖怪们才回家。

    云善根本看不明白电视剧,也不懂剧情。但这不耽搁他坐在离着电视剧一米五远的小板凳上聚精会神地看电视。电视里有人跑跑、动动、说说话,就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转天一早,李爱波早早地跑来蹭了顿早饭。然后把篮子把儿扎在一块用扁担挑起来,跟着妖怪们一起去赶集。

    每次妖怪们到时,集市上都已经热闹开了,从外面挑着担子根本挤不到集里。妖怪们在外面选了个位置,把东西放下就往派出所去。

    坨坨今早已经和李爱聪商量过价钱了。篮子六毛钱一个,椅子一块钱一把。席子贵点,一张三块钱。

    李爱波戴着草帽,兴致勃勃地说,“放心吧,交给我。”

    “等你们办完事回来,说不定我都把东西都卖完了。”他对卖完东西有很高的期待。

    李爱波今早一到花旗家就算过了,把这一堆东西卖出去,能挣19块钱!噢哟!19块钱啊!他二叔半个月的工资哎。

    “我们上完户口就回来。”坨坨说。

    “放心去吧。”李爱波道。

    妖怪们到派出所,李久勇还没到。他骑自行车来,要比妖怪们出发得晚。

    花旗他们在派出所门口等了不到十分钟,李久勇骑自行车带着李爱聪过来了。

    李久勇停了车,带花旗他们进了派出所,找到办户籍的民警。

    民警坐在桌前拧开钢笔帽,打开了一本新的户口本,询问信息,“户主是谁?”

    花旗道,“花旗。”

    “知不知到哪个花哪个旗?”民警问。

    花旗说,“花朵的花,小旗子的旗。”

    民警写完又问出生年月日。花旗想了一下,随便编了一个。

    李久勇在旁边听着,惊讶道,“你都三十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瞧着你像二十五六的样子。”

    因为三十是整数好加减,花旗就随意取了个整往前推,瞎编出了出生年月日。

    民警又问家庭住址,花旗也说了。性别男,文化程度小学毕业,工作单位是在家务农。

    坨坨站在桌前,看着民警把信息用钢笔写在户口本上。他惊讶地问,“就手写啊?”这民警字还不好看。

    “不然呢?”民警抬头问。

    “没有打印机吗?”坨坨问。

    “啥叫打印机?”民警问。

    “就是能往纸上印字的机器。”坨坨道。

    “不知道。”民警叫道,“下一个。”

    “西边的西,觉得的觉。”西觉报了一个和花旗差了两个月的出生日期。他图省事,花旗算过一遍,西觉就没算,直接跟着瞎报。

    “你也30?”李久勇又是惊讶,“你们都看着显年轻。”

    西觉也是,性别男,文化程度小学毕业,工作单位是在家务农。

    填完西觉的信息,民警又喊,“下一个。”

    “兜明,红x肚兜的兜,明天的明。”兜明说。

    民警抬头看向兜明,“兜是个姓?”

    “我们没有姓,只有名。”坨坨说。

    “花不就是个姓?你们一家还不一个姓?”民警说,“你们不能光有名,还得有姓。姓名,姓名,得有姓又有名。不然你们后代咋起名?也没个姓?”

    后代?妖怪们就没打算有后代。谁考虑那个。

    “你们干脆跟着户主来,都姓花。”民警道,“这姓不错,好听啊。”

    “花西觉,花兜明,都很好听嘛。”

    “不要,花坨坨一点都不好听。”坨坨不死心地问,“一定得带姓吗?”

    民警说,“姓名不能乱来。不能啥字都当姓。”

    “你叫坨坨?哪个坨?”

    “提土旁加个它。”坨坨说。

    “花坨坨哪不好听了?”民警说,“花坨坨,花坨坨,花开得一坨一坨的,多好。”

    “花能开成一坨一坨的?”坨坨十分怀疑地看向民警。

    关于“坨”这个字的意思,他早就查过了。哪有花开成一坨一坨的,那得多丑。

    云善说,“好听。花坨坨好。”

    “哪好听了。”坨坨说,“那还不如和你姓,叫云坨坨。云彩能说是一坨一坨的。”

    “没有花坨坨好听。”云善道。

    李爱聪也跟着附和,“花坨坨好听。”

    可坨坨就是觉得花坨坨不好听他不要和臭黑蛇一个姓!他想和云善一个姓。

    李久勇看向民警问,“这咋办?”

    “就跟户主一个姓。”民警拍板道。

    即使坨坨再不情愿,民警还是在他的名字前加了个花字。连前头西觉和兜明的名字都补上了一个字。

    西觉和兜明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平时也不用户口本或者身份证。

    “上学了吗?”民警问坨坨。

    “没有。”坨坨道。他还有点不情愿,“不能给我改成云坨坨吗?”

    花旗冷眼看着坨坨,没有吱声。他也觉得花坨坨的名字不好听,跟老媒婆的名似的。

    “都写上了。”民警说,“小朋友,写上就不能改了。”

    坨坨站在桌前看民警在文化程度那一栏给他填了个文盲。他叫起来,“我不是文盲。”他辛辛苦苦读了一年的书,做了那么多练习册,早就不是文盲了。他小学毕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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