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掌门之八零年代生存记: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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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兜明这么说,霍然放下了心。云善说,“坨坨有事。”

    “他有什么事?”霍然问。

    云善就不知道了,他看向兜明。

    兜明灵机一动,“他没告诉我。”

    “这家理发店就不行。”霍然显然心情不好,“咱们换一家。”

    理发店的人不好在这个时候和霍然呛声,事情确实是在他们店里发生的,只好都站在那不说话。

    “先带云善回去吧。”兜明想了想说,“买个西瓜吧。”给云善降降燥。

    “成。”霍然去推自行车,看云善还是一手血,都擦到衣服上了。他领云善找了家店,带云善进去洗干净手。

    四人骑着车子回家。

    花旗和西觉都回来了。西觉在墙上磨东西。院子墙根下的篮子里有一篮韭菜、一篮黄瓜还有一篮子鸡蛋。

    云善坐在大杠上被自行车推进院子,看到花旗高兴地喊,“花花。”

    “不是去烫头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齐名说,“头怎么没烫?”

    霍言注意到少了个人,“坨坨呢?”

    “别提了。”霍然支起自行车,他问齐名上午是不是在那家理发店烫的头。

    “就是那家店。我们剪头不都在那家剪吗?”齐名瞧着霍然堵着鼻孔,他问,“怎么了?鼻子怎么还堵着了?”

    云善一过来,花旗就闻到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再一看云善衣服上还有血迹。

    “发生什么事了?”花旗赶紧问。

    “鼻子淌血了。”云善说。

    “撞了?”花旗问。

    西觉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

    “不是撞了。”兜明赶紧说,“云善有点燥。”

    “燥?”花旗皱起眉头问。

    “鼻子疼不疼?”西觉蹲下来问云善。

    “不疼。”云善说。

    霍然拽掉鼻子里塞的卫生纸,愤然道,“那店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坨坨正在烫头,突然有股香味。然后我就流鼻血了,那理发师也流鼻血。云善后来也流鼻血了。”

    “我现在想想,恐怕就是和那香味有关。”

    “什么香味?”霍言问。

    “一股子清香味。”霍然说,“好像在哪闻过。记不得了。”

    “说是没用药水,没用药水,烫头怎么会烫出来味?”

    “我怀疑是不是他们在钳子上抹了什么?”

    霍然看向齐名,“你们烫头时有没有香味。”

    “只有糊味。”齐名说,“没有香味。”

    妖怪们一听就明白了。这事出在坨坨身上。怪不得刚刚兜明说云善会燥。

    “坨坨呢?”花旗问兜明。

    “跑了。”兜明说。

    “坨坨头发才刚烫。”霍然说,“不知道他人跑哪去了。”

    “不行咱们就买电热钳子自己回来烫呗。”霍言x说,“就是没有理发店烫得好看。烫卷肯定没问题。”

    “百货商店就有卖的。”

    “那你不早说。”霍然口气有点冲。

    “怎么了?这还冲我了?”霍言站起身说,“理发店烫的好看,肯定先去理发店。”

    “百货商场就有卖电热钳的。我现在去买。”

    “词我填好了。你们先看看。”霍言说着就站起来推车走了。

    西觉抬起云善的脸,试着看云善的鼻孔。可是他鼻孔很小,黑洞洞的,看不清里面什么样。

    兜明洗了西瓜。霍然心里还有些上火,他去院子里冲了凉,换了条裤子去屋里冰柜拿雪糕吃。

    云善捧着西瓜正在啃,看到霍然吃雪糕,他站在那眼巴巴地盯着霍然看。

    霍然知道花旗他们不让云善多吃,云善每天只能吃半根雪糕。为了不馋云善,霍然拿雪糕回屋吃完了才出来。

    云善看起来没什么事,该吃吃,该玩玩。吃完西瓜自己洗了手,花旗给他换了身衣服,云善跑去摸夹在晾衣绳上的玩偶小狗。

    他个头不够高,得跳起来才能摸到小狗。来回跳了好几下,云善摸着小狗好像要干了。

    兜明拿着词开始练唱歌。

    小丛已经做好了兜明的衣服,现在正在给坨坨做衬衫。

    好一会儿后,坨坨才披头散发地跑回来了。一回来就被花旗瞪了一眼。坨坨缩缩脖子快跑到云善身边。

    “你上哪去了?”李爱波问。

    “出去转转。”坨坨问云善,“你流鼻血厉害不厉害?”

    云善摇摇头。他之前没来得及瞧坨坨的头发,现在凑过去,摸了摸坨坨卷曲的头发。

    坨坨脑袋上已经没有那股子清香味了。所以他才回来。被电热钳烫过的那截须须已经死掉了,反正是须须稍稍,坨坨也不在意。

    “你怎么没烫头?”坨坨问。

    “流鼻血了。”云善说。

    坨坨跑进屋拿了镜子照了照,卷发的地方看着还不错。可惜他不能烫头发,不能换发型了。

    正当坨坨摸着头发惆怅的时候,霍言骑车回来了。

    “坨坨你回来了呀。”霍言拿着电热钳对坨坨晃了晃,“我给你烫头发,应该就不会流鼻血了。”

    “这是什么?”坨坨问。

    “电热钳。”霍言说,“插上电就热了。”

    坨坨的眼睛亮起来,“我们自己就能烫?”

    “我给你们烫。”霍言说。

    “先给云善烫。”坨坨说,“我自己烫。”

    云善昨晚刚洗过头发,霍言没给他洗,领了云善进屋,插上电热钳子。

    花旗他们都进屋观看云善烫头。

    “烫的时候可别乱动。”霍言边给云善梳头,“小心烫到你。”

    “嗯。”云善乖巧地应声。

    看着电热钳,花旗不放心让霍言来,怕她烫到云善。于是,花旗给云善烫。

    “理发店的说烫小卷好看。”坨坨说。

    霍言教花旗烫小卷。需要一小撮一小撮慢慢烫。

    花旗坐在云善身后,一点点慢慢给他烫。

    “我头上冒烟吗?”云善抬起脑袋问坨坨。

    花旗就知道他不会老实,一直防备着。云善一抬头,花旗跟着抬高电热钳。

    “冒烟。”坨坨说,“冒好多烟。你闻没闻到糊味?”

    “闻到了。”云善又问,“头发烧了吗?”

    “没烧。”坨坨跑出去拿了镜子来给云善看。

    云善看着已经烫出的小卷毛,有些高兴,“好看。”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被西觉抓住了手,“还在烫头,云善不摸。”

    “摸了手要被烫。”

    西觉这么说,云善就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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