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田当上校长: 16、卖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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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也坏不了。”

    程颂没听他的,继续往背筐里装。大半天的路呢,纯徒步多辛苦啊!什么也不带,又不是急着逃命,哪能饿着赶路!

    “对了黎兄,回去后你打算如何取土?家中可有推车?”

    想起刚才画砚说的,他猜测黎仁诚回去取土也得用筐背。

    “家中附近也有山林,没有推车,多背几次即可。”

    果然!

    “黎兄家中兄弟多大,可能帮忙?”

    “我家中还有一个阿姐,两个幼弟,二弟今年十四,三弟与画砚一般大小。”

    那就是十岁左右,主力还是他自己,程颂默念道。

    “黎兄明早可否绕道去趟西城门?小弟有个建议,王家兄弟日日有人守在那市场,应是还有推车。黎兄过去租上一辆,推回家铲土,定能省下不少力气。”

    看出黎仁诚想说不用,程颂又抢着说道:

    “当日我与王小哥问过价钱,运货到远处的乡镇,重货才十二三文钱,你就只是租车,一日七八文应是足够了。就是租上半月,不过百文左右。”

    “如今粮价七文钱一斤,若肥料施灌及时,兴许一亩地就能增收十多斤,租车钱也就挣回来了。”

    黎仁诚压下差点出口的拒绝,垂眼沉默了片刻。颂弟算得很对,家中田地离山林不近,若仅靠自己和二弟每日背土,十亩地的施灌怕要月余才能完成。就算他不怕辛苦,也可能误了施肥的农时。

    “还是颂弟思虑周全,如此,明日我去找王家兄弟租车。”

    ……

    “租车一日五文钱。”

    王止笑着对二人说。

    惦记着尽快把周家要的土铲完,城门一开他们兄弟就来了。大哥二哥直接上了山,王止想着既然顺路,就提前把明日的干柴推来了,正赶上黎仁诚要去他家租车。

    “五文就够了?会否耽误你家接活儿?”

    少了推车就要少了生意,算上误工费程颂以为一天至少得七文,正想趁着王止过来讲讲价呢。

    要是他自己用就算了,可为了给黎兄省点儿,程颂就想着和王止商量一下。这几天多给他安排点代购,租车费就便宜点儿。

    “这推车若买下是五百文一辆,租车都是一日五文。我家在市场那里还有两辆推车,今日是大哥二哥过来铲土,三哥在市场守着。黎秀才前日也见过,直接过去找他便是。若哪日我家不够用了,就在县中再租。”

    王止说他乐意租车。家里的几辆车本就不是日日都能用上,黎秀才借走几日还能挣个租钱。家里急用就去别处租个一两日,总归是有的赚。

    租车费用比预料得还低,黎仁诚也觉着合适,拱手与两人告别,背上食篮出发了。

    吃罢早饭,画砚抄上烧火棍,急匆匆去吴家找虎子汇合。

    这一日佃农村几乎家家都要去林中取土,早点铲回来才能尽快施灌。人手不够,村里不少女眷都背着工具一起上了山。铲土和浇地多是女人在干,男人主要负责背筐搬运。

    程颂还是不放心,冲着画砚背影连喊了两句注意安全,见那烧火棍冲自己摇了摇知道是听见了。

    难得一大早秀才院只剩了自己,背好书笼程颂又去灶房确认了炉火已灭,才关上院门上学去了。

    今日画书童没空,五花肉都得自己去接。

    “颂弟颂弟。”

    见程颂站在县学门口,没等驴车停稳,章清就急着往下跳。

    “这般着急,章兄家中是有了决定?”

    “决定了,昨日回去说了份饭套餐的卖法,祖父与父兄都说颂弟主意甚好。做起来省力,需要投入的银钱也不多。爹说今日就请人动工,将主街那间铺子隔出一段做食铺,过几日试做熟练就开张。”

    章清一口气讲完了家里的商议结果。

    “颂弟技术入股的主意祖父也赞同,就按照利润五五分成,不知颂弟可满意?”

    自己就教教做法,不出人不出力,程颂哪好意思要章家五成利润,当场拒绝。

    “一成足以。我就出个方子,五成太高了。今日我就将方子写好给你。”

    章清想说一成太少了,但临近辰时,马上就要鸣鼓上课,只能先赶去讲堂。

    一个非要多给,一个坚持少要,分成的问题到午饭结束也没个结论。章清无奈,只能回去再与父兄商议。

    “除了排骨,这套餐中的菜蔬你家可想好了?”

    “应是芦菔菘菜吧,夏日可能换些雍菜胡瓜。”

    昨日没说这个,章清还不太清楚。

    “也可做些爽口的腌菜,鲜菜不够时也能顶上。”

    程颂想起了秀才院的腌萝卜。最近黎兄不在,腌萝卜肯定吃得慢,不如让章清带回去尝尝,要是满意就把方子一起写给他们。

    “如此甚好,多谢颂弟。”

    散学后章清随程颂一起回了秀才院,身边还跟着无需邀请的谢驰。

    忙碌了一天,佃农们也正陆续从田间归家。程颂眼神好,老远就锁定了混在其中沾了满身泥的画砚。

    “你这是把自己当成烧火棍,跳桶里搅泥去了?”

    程颂皱着眉叹气,他还是头一次见画砚淘得如此狼狈。

    打从做了自己书童,画砚就一直与他相伴,规矩都是母亲周宜教的。这孩子还是天生的爱臭美,平日对仪表很是重视。不用人管着,日日记得把自己捯饬得干净利索。

    可打从到了学田,少了程家那些约束,画砚的日子是愈发自在洒脱。脏成个土球不但没急着洗,还乐哈哈地冲过来,比比划划地给他家少爷讲起这身泥的由来。

    “吴婶子家搬了个大桶去田里,虎子说那是洗他用的浴桶,有这么,这么高。”

    画砚说着在自己胸口处比了比。

    “那大桶搅起来颇费力,力大了泥水就容易溅,我搅了几次就这样了。不过今日差不多掌握好力道了,明日再搅定不至如此。”

    明日还搅?

    看他杵着烧火棍,眉飞色舞地像只落魄不自知的泥猴子,程颂满脸的哭笑不得。

    “去把你的浴桶搬出来,我去烧些热水,赶紧把自己洗干净了,晚上吃酱肉。”

    “酱肉?酱肉酱肉!谢谢少爷,少爷真好!”

    画砚拎着烧火棍,欢呼着冲向了厨房。少爷要做肉,那他得赶紧把灶火烧上,趁着现在一身黑!

    昨日程颂就做了酱肉。听说是要给黎秀才带在路上吃,画砚只尝了一片就不肯再吃了。孩子懂事,把程颂心疼得够呛,早上就想好今天再给他酱一次。

    “颂弟,酱肉又是甚?”

    又听说一道新菜,章清赶忙拉住程颂。他忽然有种奇异的预感,这方子,买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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