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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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伏一凌嘟囔着。

    “他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好相处吧。”女生耸耸肩,转身拿扫帚去了。

    施哲歪了歪头:“你说我很难相处?”

    “嗯,难。”伏一凌被这样拆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自己没必要不好意思。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唉算了!”他撇撇嘴,转过身挥了挥手。

    “走了。”

    施哲看着他的背影失笑。

    原来你还记得呢。

    99  ? 第 99 章

    三人沉默着穿过祠堂侧面的小门,那半卷蜡封黄纸被严熵收了起来,这后院阴森,比想象中更破败荒凉,高墙耸立,墙角堆积杂物。

    一件低矮的柴房歪斜地立在角落,门板虚掩,伏一凌走过去一脚将门踹开,灰尘簌簌。

    预想中堆积如山的柴火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散落一地的木头玩具。

    “她说这是柴火?”伏一凌皱了皱眉,用脚踢开离自己最近的木头小车。

    岑几渊蹲下身,捡起一个小木鸟,鸟的翅膀已经断裂,接口处有明显的啃咬痕迹,这些玩具杂乱地堆在柴房的角落和空地上,蒙着厚厚的灰尘,残缺不全。

    “好像是小孩儿的玩具啊。”岑几渊眉头微蹙。

    伏一凌骂骂咧咧地开始在一堆玩具里翻找:“靠,好端端的木头不砍砍玩具吗?”

    严熵目光扫了一遍,弯腰拿起一把靠在墙边的斧头掂量了一下。

    “先找找看有没有能直接烧的。”他声音低沉,没有对这些东西发过多的评论。

    伏一凌一脸嫌弃地拎起一个破旧的秃头娃娃又扔掉。

    “这东西能烧起来?那老太婆存心的吧!”

    “这些玩具大多都是实木的啊。”岑几渊低低地说了一声,开始将一些看起来相对完整干燥的玩具挑出来堆到一边。

    身旁的严熵已经选中了一个掉了漆的木箱子,举起斧头毫不犹豫地劈了下去。

    “哐!”木箱应声裂开,碎木飞溅,这声音在从寂静的后院里显得格外刺耳。

    木箱里的玩具暴露出来,无一例外都是些陈旧残破的孩童玩物,他们机械地重复着挑选、堆积、劈砍,很快脚边就堆起了一堆可用的“柴火”。

    “够了吧?”伏一凌喘了口气,总觉得这些东西让人心里发毛。

    严熵停下动作,看了看那堆东西:“先这些,咱们去厨房灶膛。”

    他率先抱起一捆用布条缠住的木马腿,朝着院角那间冒着微弱炊烟的矮房走去。

    厨房里冷锅冷灶,只有一个巨大的灶膛张着口。

    严熵面色淡淡地将那捆“柴”塞了进去,碎木和残破的玩具部件碰撞,声响沉闷。

    看着那些曾经带给某个孩子短暂欢笑的玩具如今像垃圾一样被填进灶膛,准备化为灰烬,一种难言的荒谬感爬上三人心头。

    严熵拿起火折子,吹亮,火光跳跃映照着他的侧脸,岑几渊咬了一下唇,目光挪走。

    火焰倏地点燃,空气被噼啪作响的木头声打破,岑几渊就地盘腿坐下,望着这火堆出神。

    “想什么呢?”严熵坐在他旁边帮他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

    岑几渊摇了摇头,头抵在膝盖上静了许久才开口。

    “樊卓没说完的话……他说的不是这个故事,是这个世界,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阖上眼,在这故事里几乎全程紧绷的神经至此都不能缓解,樊卓恨严熵杀了他,那些话却怎么都不像是为了让他们心慌说出来的。

    严熵没说话,望着他翕动的睫毛和这张疲惫的脸,叹了口气。

    “哎……”伏一凌靠在墙边将这沉默打断。

    “我们为什么会掉进这个世界啊,每天和这些怪物打交道,以前还好,那些怪物可怕但从来没有过那么多BUG。”

    他撇了撇嘴,嘟囔着:“现在又是非常理怪物,又是什么牌失效,到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故事他干脆别叫童话了呗。”

    岑几渊一顿,心里那根紧绷的线被猛地牵动,勒出丝丝缕缕的涩,他嘴角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苦笑,声音低得几乎被火焰的噼啪声掩盖。

    “是不是,从我进来开始,才变成这样的……”

    伏一凌闻言一愣,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啊渊儿!瞎想什么呢?”

    他急急道:“你忘了吗?我们就是在《莴苣姑娘》那里认识的,不可能是因为你的。”

    他疯狂地给旁边的严熵使着眼色,示意对方赶紧说点什么来佐证,然而严熵却像是没收到信号一样,只是沉默着看着岑几渊的侧脸,一言不发。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你,”伏一凌只好强调,干脆凑过去一把扑住岑几渊摇来摇去。

    “这世界本来就未知,我们掉进来之前也从没想过会有怪物,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技能不是吗?”

    他把下巴搁在岑几渊肩上,故作轻松。

    “你就当创造这个世界的那个神经病脑抽了,就当这个世界本来就有这一部分,就当我们命里本来就该经历这一遭。”

    他顿了顿,摇晃的动作停下,轻轻用额头抵住岑几渊的后脑勺。

    “反正,就算是世界的末日来了,也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岑几渊的错。”

    灶膛里的货越烧越旺,那些木头玩具在火焰中发出细微的爆裂声,扭曲、变形,最终化为赤红的炭火。

    “嗯……”岑几渊笑了笑。

    “知道了。”

    在这一片灼热的空气和跳跃的火光中,他目光忽然一凝,还没等他动作身旁的严熵猛地伸出手,不顾高温迅疾地从那堆燃烧的残骸中抽出一样东西。

    那东西似乎原本被藏在某个较大的空心木玩具内,被火烧毁了外壳才露了出来。

    “毛笔?”岑几渊接过那个东西摩挲,这笔杆明明在烈火中炙烤过,触手却依旧带着一丝凉意,完全没被烧损。

    “这用来干嘛的?”伏一凌凑近辨认着笔杆上的符文,毛笔的笔尖毫毛泛红,他看了半天放弃了。

    “嗯,反正肯定不是用来写字的。”

    严熵没说话,接过这根毛笔沉默了半晌,再睁眼时眸中泛光。

    “借物预言的话,”伏一凌皱了皱眉。

    “估计对酣睡值影响很大啊。”

    岑几渊闻言,目光定在严熵手腕上,红字的波动确实比之前要大很多,他抿了抿嘴,扭头看了眼伏一凌。

    “嘶……懂,懂懂懂。”伏一凌识趣地走出柴房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严熵的预言还没结束,岑几渊靠在墙上望着他的侧脸,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影,岑几渊一时有些晃神。

    他能感觉到,严熵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些变了,其实从前的严熵,和梦中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没人能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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