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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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嘴!”

    老姑婆一声厉喝,话音未落,伏一凌猛地捂住脖颈,一声痛苦地闷哼从他喉咙里挤出,脖颈侧面一个深可见肉的铜钱烙印浮现,边缘焦黑。

    “哼……”

    老姑婆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浑浊的老眼扫过去,落在简子羽身上。

    “女身?”她嘴唇撇了撇,笑容刻薄。

    “女身就不能干活了?哪来的矫情毛病!!”

    她啐了一口,用那根老旧的烟杆此刻正幽幽地冒着猩红的火星,毫无征兆,猛地超前一探,狠狠地摁在简子羽的小臂上。

    “呲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灼烧声骤然想起,简子羽痛得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下意识想缩回手去被那只老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你干嘛啊!”岑几渊怒了,刚准备冲上去被简子羽拦住,女生死死咬住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滚烫的烟锅紧紧贴着她的皮肉,剧痛直刺骨髓,她眼前阵阵发黑,甚至能听到细微的炙烤声。

    伏一凌猛地做起来要过去把那只手掰开,被严熵拦住。

    老姑婆浑浊的眼睛贴的极近,盯着简子羽因为痛而扭曲的脸,嘴角的弧度更加,她甚至还用烟锅在伤口里碾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抬起手。

    简子羽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后退几步靠在草垛上,低头看着自己小臂上的圆形烫伤,烫伤边缘的皮肤已经红肿,细密的血珠从焦黑的中心缓缓渗出。

    “哼,”老姑婆将还在冒烟的烟杆收回嘴边,嘬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喷在简子羽脸上。

    “家主家的姑娘,五岁就穿了耳洞学着捧热茶,七岁就捏着绣花针扎妇功,十岁起就得站在灶台边上看火候!那细皮嫩肉烫了泡,针尖扎了指头,哪个敢吭一声?”

    她用烟杆点着简子羽的伤口,声音刻薄。

    “这点小教训就受不住?比起主家小姐们受的规矩,你这算个屁!再敢又半分矫情,下次这烟锅子,就烙在你这张脸上!”

    她目光再次扫过几人。

    “赶紧给我起来!手里的活计干不完,我看你们是连着柴房都不必回了,直接挺尸在外面倒也赶紧!”

    “咔哒…”

    她手里的木珠最后重重一响。

    “还不快滚去干活!”

    “艹……”

    伏一凌拉着简子羽的胳膊用着技能,目光愤愤地盯着那个佝偻背影。

    “妈的,老不死的……”

    简子羽擦掉额上的冷汗,扭头对着严熵说:“绣房,估计要比拉磨危险,你们小心点。”

    伏一凌一怔:“对…《百子图》”刺绣,严熵,我预言里的那个女鬼在绣房,你们要小心一个娃娃。”

    他想起预言里的画面四肢发冷。

    “一个穿着红袄子的娃娃……”

    严熵和岑几渊对视一眼,脑中闪过那个瓷娃娃的样子。

    “那个娃娃,是瓷的吗?”岑几渊眉头紧缩,手臂忽地被身旁的纸人拉住,那触感太冷,他打了个寒颤。

    纸人引路,生魂渡阴桥。

    “不是瓷的,是布娃娃,扎着鞭子,嘴被针缝着,你们要小心,这个娃娃会和那个女鬼打配合。”伏一凌和简子羽被两个纸人拽着,不住回头。

    “那个女鬼,弱点是……呜……”

    他话还没说完被那纸人的手掌死死捂了回去,只剩下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呜咽声,最终彻底消失在转角。

    岑几渊和严熵几乎是同时被另外两个纸人猛地向前一推,踉跄着撞过那道高大的门槛,两人周身包裹的空气骤然变得冰冷刺骨。

    这大堂的穹顶极高,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只能隐约看到粗壮黝黑的房梁。

    阴风阵阵,打着旋儿地从角落吹拂,卷起地上散落的白纸钱和灰尘,几个穿着灰扑扑衣服的纸人无声地在大堂内缓缓挪动,有的拿着光秃秃的鸡毛掸子对着空气重复着擦拭的动作,有的拖着比自身高的扫帚在地上规律地滑动,

    它们对岑几渊和严熵两个大活人的闯入毫无反应,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岑几渊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扫视这整个大堂的布局,高墙、立柱、通往二楼的回廊楼梯……

    越是打量,他心底那股熟悉感越是强烈。

    这里……装饰和陈设天差地别,整体框架和比例还有这楼梯位置和屋顶的高度……和那个欧式城堡一模一样。

    纸人将两人带到一扇门前时岑几渊心中的不安达到顶峰。

    这门,是城堡里那件储物室,他当时听到的拖拽声,是这里发出来的。

    纸人停下脚步,僵硬转动那门的门把,无声“示意”。

    岑几渊的心脏骤然一滞,他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严熵,从对方同样变得凝重的眼神中得知。

    这里的怪物,等级很高很高。

    94  ? 第 94 章

    绣房内的光线昏暗,仅有的光源来自门口桌上的一盏油灯,灯芯豆大,这微光只能照亮门前几步的范围。

    岑几渊目光定在地上倾倒的绣架上,旁边的圆凳上散落各色的丝线,地上有几团看不清颜色的布团。

    “严熵,我捡到的那块布是这里的。”他将那盏油灯提高,整个绣房看不到墙壁,也望不到屋顶,空气凝滞冰冷,比外面的大堂更甚。

    “你能感应到怪在哪吗。”岑几渊屏气听着极远处,偶尔能传来一丝细微的摩擦声,像是织物丝线在缓慢地移动摩擦。

    “渊渊,绑我身上吧。”严熵拽着他的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

    远处传来的声音太轻了,却又持续不断,勾得人心里发毛。

    严熵目光落在那个占据大半个里墙的绣品上,这幅《百子图》被绷在绣架上,可是里面的内容,并不是传统寓意中的多子多福,喜庆祥和。

    上百个孩童的形态被针法绣制,针脚细密,他们穿着鲜红的肚兜或绿褂子,脸上的腮红圆得僵硬,眼睛大多空洞无神,只有少数几个被点上了黑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严熵目光注意到这群孩子的行为举止,放风筝、斗蟋蟀、又或围在一起游戏,看似热闹,仔细看去所有的孩童肢体动作斗透着一股被强行固定的僵硬感。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小步,指尖几乎要贴在这张绣面上,虚挪到那一片刺目的暗红丝线上,那些用来绣制肚兜,红鲤风筝,和孩童嘴角的红线。

    “百子…”他低沉的声音在绣房里响起。

    “百子缠身,枷锁重重……”

    他扭头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的岑几渊,直指核心。

    “你看懂了吗?这不是祈福,”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是献祭…把活生生的‘子’,绣进图里,变作‘傀’,用他们的生、血,绣出繁荣热闹,去满足某个东西的‘多福’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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