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入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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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年一切才尘埃落定。

    婚事筹备妥当,只等婚期至,便举行大婚。

    过了年天气日渐回暖,沈念又开始在闺房绣起大婚之日所需的肚兜。

    晋朝女子出嫁时,都要亲自绣一件肚兜穿在身上,洞房花烛夜由夫君亲自解下,添作情趣,用来缓解彼此初夜的尴尬,毕竟有情致,做那档子事才能水到渠成。

    这日,沈念早早便起身,倚在罗汉床上一针一线,认真绣起肚兜,嘴角挂着不自觉的笑,终究是快要成婚的女娘,眉眼间染着淡淡的情意。

    不多时,婢女紫苏前来禀告说宋淮之来了府上,慌乱间,沈念将肚兜藏在绣品中,那是大婚之夜才能让夫君看的,所以今日宋淮之看不得,她要藏好。

    这边刚藏好,推门声便响起,宋淮之快步行入屋内,“卿卿!”

    郎君进门带来一股冷意,沈念拢紧身上的云肩,自与裴争在宫中荒唐那十日后,她落下怕寒这么个病症,只要冷一点,她便会瑟瑟发抖。

    她轻咳了几声,讶然抬睫问道:“淮之,你怎来了?”

    宋淮之脱下身上寒凉的大氅,顺势坐在她对面,目光时不时瞥向案前的绣品,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

    “卿卿果然是忙糊涂了,可忘了今日是元宵佳节?”

    “你我约定好去逛灯市。”

    听完郎君的话,沈念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两人的约定,满脸愧疚,“怪我,怪我,这几日忙糊涂了。”

    元宵节佳节,许多爱侣前去逛灯市,去年因沈念病了一场错过,遂而今年宋淮之早早便同她约定好,要一同前去。

    她竟然忙忘了。

    宋淮之握住她的手,笑意和煦,“怎能怪卿卿,你忙着筹备婚事,我又因翰林院琐事缠身,重担都落在你一人头上。”

    “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

    “我很怕,你会嫌弃嫁给我这么个没用的夫君。”

    姑娘容貌绝色,又聪慧通透,长嫂李氏常说娶到沈念是他三生有幸,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她是那样好,而他却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沈念回握住他的手,浅笑:“说什么傻话?”

    她的愿望一直是嫁给知冷知热,爱她敬她的夫君,宋淮之便是如此。

    所以,嫁给他,沈念没觉得有什么委屈,容貌,家世,于她来说不过是浮云,她只要真挚的爱。

    最后,他们两人又叙了会儿话,商量一同用过晚膳,天黑后便出发去街市。

    ***********

    皇宫,太极殿内。

    候在殿外的姚元德对着一旁的长戈,数着手指头,叹息道:“今儿是这个月第几次?”

    长戈摇了摇头,“不记得,”

    这几个月以来,陛下心情不好,不知为何又爱上饮酒,饮醉后只要有一点不顺心,整个太极殿的人都要跟着遭殃。

    姚元德皱起眉头,“哎……这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长戈没敢说,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自从那位沈姑娘离宫后,陛下便开始日渐消沉。

    可他不懂,陛下明明是在乎沈姑娘的,为何还要放她离宫?

    见长戈也不知道陛下是因为什么,姚元德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拖着腔调:“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彼时殿内,帝王斜倚在榻,寝衣微敞,双眸半阖,一只手撑着头颅,而另一只手攥着酒盏。

    伴着殿内丝丝缕缕的檀香,又因饮了酒,他很快便昏昏欲睡。

    朦胧间,他梦到沈念同他在池中缠绵悱恻,小姑娘还是那般胆怯,望过来时眸中水光粼粼,柔荑主动从胸膛攀附上双肩,交织缠绕,勾起他的燥热情绪。

    而她就是一味良药,让他忍不住俯身吻向她的脖颈,大手探进她的衣裙……接着耳畔响起更大的水声。

    这时,寒风透过合窗缝隙挤入,传来嘶哑的低音,如野兽在咆哮。

    裴争倏然睁开双眸,感受到那股特殊的潮湿与胀感,他神情开始变得晦暗不明,扔下手中的酒盏。

    该死,

    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他已经梦到沈念无数次了,而且每次都在梦中同她缠绵悱恻,醒来后他却意犹未尽。

    他为何会一次又一次梦到她?

    沈念,沈念,沈念……

    真是该死。

    那双眼眸积压着阴郁,森然如同地狱里爬出的厉鬼。

    这时,殿门被人轻轻推开,传来阵阵脚步声,裴争以为是不长眼睛的宫女,没抬眼便冷声勒令,

    “滚出去。”

    眼下他烦躁不安,

    不想见任何人。

    一声令下,那脚步先是一顿一瞬,而后再次响起,裴争有些恼,撩起眼皮想瞧瞧到底是何人不知趣来送死。

    只见来人并非是宫女,而是从没见过的一位女子。

    她走过来后,盈盈一拜,“臣女,x见过陛下!”

    裴争缓缓挑眉,瞧她穿着打扮,又自称臣女,应是世家贵女,见到她后更让他心烦了。

    “你,是何人?”

    女子战战兢兢道:“臣女苏云烟,苏将军之女,特奉太后旨意,前来服侍陛下。”

    杀伐果决的帝王在眼神,浑身透露着一股不言而喻的戾气。

    试问谁能不怕?

    “太后?”

    听完她的话,裴争瞬间明白一切,眼前这女子是太后派来服侍他的。

    随后他嗤笑一声,不禁在心里感叹他那位母亲真是老糊涂了,好好的太后不做非要管他的闲事。

    这么个胭脂俗粉,怎配上他的榻?

    然,就在他刚要说出“滚”这个字时,他忽地想起方才的梦,他想知道自己真的是非沈念不可么?

    往日他不近女色,自因情蛊碰了沈念后对那男女之事也算有了兴味,如此说来他会不会有其他女人后,就不会再想起沈念……

    思及此处,他唇角缓动,冷冷淡淡低勒令:“过来,”

    话音落,眼前女子喜出望外,前一刻她还在担心帝王会将她赶出太极殿,没想到下一刻帝王就让她近身,她知道只要侍寝,便前途无量。

    得令后,那女子快步走过来,迈步间罗裙摆动,带来一股特殊的胭脂水粉气息。

    那气息瞬间窜入鼻中,裴争当即沉下脸,眉间戾气一闪而过。

    仅是胭脂气味,他便觉得很恶心,恶心眼前女子的一切。那厌恶涌上心头,他忽然很烦躁。

    “滚,给朕滚。”

    帝王骤然变脸,那女子似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没动,娇滴滴开口:“陛下——”

    裴争眉心突突地跳,死死盯着女子,

    “朕说滚,没听到么?”

    “你是想找死么?嗯?”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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