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卿入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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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别开脸去,紧紧咬着唇瓣,强迫那轻唤,也没答话,在这件事上她不想认错,也没有错,她只错在不小心受了伤,没逃成功,被对方抓回来。

    见小姑娘根本不愿意认错,裴争轻嗤一声后,口勿向她的耳垂,又口勿上她的唇瓣,“小无赖,嘴这么硬。”

    他们在行着事,即使小姑娘没有低头认错,他也没似方才那样恼,沈念在他心中如同一只温软的兔子,但他知道,她只是将自己伪装成兔子,骨子里比谁都硬,比谁都狠,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所以她不认错,他并不感觉意外。

    因她肌肤娇嫩,即使有锦枕作靠,她的要窝也被床柱一下又一下磨得很疼,最后脱了力。

    裴争这次破天荒地没再继续下去,眼下她身上已脏乱得不成样子,黏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男人唤了宫女,与往常一样,依旧是送进水后便离开,他亲自拿起湿帕擦拭她的申子,擦完后,他竟将帕子举起,并碾了碾,“喜欢朕方才那样么?嘶……看来朕在明知故问。”

    看着眼前那染脏的帕子,男人竟还特意示给她看,即使再怎么听惯了他不正经的话,沈念依旧红了耳根,把头蒙在被褥里,咬着后槽牙骂道:“无耻……”

    不得不承认的是,裴争在榻上玩得很花,只一两句话就能让她无地自容,甚至面红耳赤。不过她自幼学得是世家礼数,即使是外室女,江氏再怎么讨厌她,也为她请来派了嬷嬷教导礼数,那时的她只想嫁给一个温润爱她的郎君,无论在什么事,都应互相爱敬,包括在榻上行那男女之事时,也应该是温柔且尊重。

    而不是像裴争这般,以玩弄——为目的,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当真是无耻至极。

    见小姑娘缩在榻上,将自己藏在被褥里一动不动,骂他的话有种说不出的娇,裴争扯了下唇角,穿上衣物,脊背上留着几道可怖的红痕,那是方才沈念留下的。

    同样,他不恼,甚至在穿衣时感受到后背的疼痛,反而更欢愉了几分。

    走到殿门时,对着殿外的宫女吩咐一声:“日后不准贵妃娘娘离开寝殿半步!听到了么?”

    宫女闻言皆跪在地上接旨。

    果然,她被他囚禁了。

    沈念没吭声,她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他的决定,无论她如何哀求,甚至以死相逼……都不会改变,不如接受现实,不哭不闹,还能少吃些苦头。

    随后裴争没再回头,大步离开寝殿,只留下榻上的沈念。

    此时美人半伏在榻,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寝衣,眼眶湿润,嘴唇微微颤抖,只一眼也能瞧见她身上留有许许多多的红痕,破碎又可怜。

    宫女在一旁只打量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没敢再看,她仅是一个女子,看着眼前的这位贵妃也产生几分怜惜,更别说像陛下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哪里能忍得住?随后她只拿开水盆和脏帕,快步离开殿内。

    只有沈念一人,无法安睡。

    *

    往后的日子里,真如那男人所说,寝殿外皆被侍卫严防死守,密不透风,就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更别说她还能逃出去。

    沈念只能被囚在寝殿内,就像是囚犯,一日三餐有宫女送来,准确说还不如囚犯,因为每到夜晚还要被那男人折磨几次。

    被彻底隔绝,外面天气如何都不知道,怕她逃,窗子也被钉得死死的,唯有窗纱时不时透过来的一点光,才知道何时为白日,何时为黑夜,有时候下雨了,她便贴在门扉,仔细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

    若是实在无聊到心慌,她便数殿内地上的方砖以作消遣。好像忘记一切,只困在一方天地,到了夜晚乖乖侍寝,日复一日。

    帝王夜夜都要来,连着折腾她几日后会歇两日,让她缓缓,但放过她的那夜也要抱着她睡,不得一点自由x,后来许是习惯了,嗅着熟悉的檀香,感受男人的体温,沈念也能安稳入睡。

    只要能活着,一切都好说,不过让沈念头疼的是,避子药没了,她又被困在殿中出不去,同传信宫女也断了联系。

    那男人每半个月就要遣太医前来把脉,不过结果都是未有孕,沈念害怕按照裴争这样勤快,这几次是侥幸没怀,若是再不吃避子药,恐怕早晚要怀上他的孩子。

    不……她绝不能怀有身孕,

    无论如何都要求一下裴争,允她出去。

    当夜,裴争来到殿内后,先是去了浴房沐浴更衣,一切准备完毕后,回来二话没说将她抱回榻上,衣物尽数被褪下。

    两个时辰后,事毕,榻上的纱帐掀起,特殊的气味飘散到整个殿内,混杂着淡淡的梅香与檀香,交织缠绕。

    帝王穿上寝衣,下榻饮水漱口,沈念则未着寸缕缩在被褥里,颤着声音开口:“陛下……我……明日能出寝殿闲逛么?两月了,我已困在这殿中两个月了……”

    因有求于男人,她尽力软下声音,其实她了解三分,对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就像是起初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发狠,总是能寻到地方惩罚她。但只要她听话,他便可以柔三分,少一些痛苦。

    裴争倏然回头扫向她,从她的话里能听得出来,她在服软,他唇角动了一下,声音漫不经心,“卿卿想出去么?”

    沈念揪住被褥,眼里水光粼粼,半是哀求,半是渴望,

    “我想出去……已经两个月了。”

    “人总不能一直困在殿中不出去。”

    “陛下,我会疯的……”

    说罢,她低下头,没敢对上他灼热又带着侵略的目光。

    裴争缓缓挑眉,慢悠悠道:“可以啊,卿卿都这般说了,毕竟这一个月卿卿在榻上很听话,朕允了。”

    “明日朕带你去宫宴,怎么样?”

    “不过,记得别惹朕。”

    起初听到小姑娘提出允她出去,他并没想答应,不过他忽然想起太医的话,说心情愉悦对受孕有益,不如允她出去散心。

    沈念先是一愣,男人竟要带她去宫宴?她没想去什么宫宴,只在宫里逛逛就好,不过终归是出了寝殿,到时再寻机会出去弄避子药。

    只要能出去,一切都好说。

    “谢,陛下。”

    得到男人的同意后,沈念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下,这样以来她有避子药,就不用再担心怀上孩子。

    然而大喜过望之余,她没察觉到身侧的帝王竟一直在打量她,带着几分玩味与审视。

    一番对话后,那男人再次上了榻,将她压在身下,顷刻间榻上又传来一阵特殊的声响——

    作者有话说:女鹅:下章我憋个大的[狗头]

    第44章

    翌日,暮色初合,沈念等来了接她去清宴殿的小轿,她收拾完便带着面纱出了寝殿。

    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夕照犹如千万根针刺入眼中,她根本睁不开眼,只好用手作遮挡缓了几息。

    困在寝殿两个月,出来后甚至觉得周围空气都无比香甜,往日不曾在意过的景象,如今在她眼中倒难得可贵,想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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