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漂亮宠儿[无限]: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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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记得他进的是左边屋子”

    南林伸手将阿斯莫德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站在原地,背在身后的手上缠绕着蠢蠢欲动的死亡世界线。

    这个小十月跑得气喘吁吁,他想要抓住南林的手,却被南林给不动声色的躲开。

    他溜圆的杏眼里瞬间饱含泪水,随后泪水大颗大颗落下,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他说,“请您不要相信刚才那个小十月,它是假的。”

    听见这句话,阿斯莫德像是地鼠般探出脑袋。

    南林:“你先站起来。”

    小十月明显不理解:“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跪着说?”南林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无奈。

    这下换成小十月沉默了。

    他给不出什么好东西,下跪磕头都可以,虽然远远比不上村长送出去的好烟好酒。

    他是别人口中“不值钱的玩意”,对于他来说,磕几个头远远比十块钱的烟酒来得便宜。

    而只要跪着,就可以不用直视他们的眼睛,自己说的话他们也会更愿意听。

    最后,南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冷意,“你要继续这样,我就只能怀疑你在心虚,或者说,你不是人。”

    “不,不是这样的。”小十月站起身,长裤被地上的水渍所洇湿。

    他泪眼汪汪地开口:“已经没有多少活人了,求求你,救救我们。”

    南林并不会这样答应下来,他看向这个小十月精致的指尖,询问说:“怎么回事?”

    小十月继续说,“这一切得从去年的金鳞节说起。”

    “去年他们也是邀请我们来表演,可在回去后,我们就怀疑班子内死了人。”

    “怀疑死了人?为什么会这样说?”南林发现了他话里边的矛盾点。

    可小十月听见这句话,分明是该他解释的问题,他出口却变成了疑问,“对啊应该是死了人的,那天流了好多血,可为什么人数一个不少,偶尔还会多?”

    南林反问,“你在问我?”

    一句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疑问,却像是吓着了小十月,他削瘦的肩膀抖了抖,最后像是放弃了,“请您相信我,否则它会一个一个地杀了你们。”

    “这个村里的喜事很多,虽然我们这边出了问题,但那家人的喜事仍然会正常开办,而喜事一开就会死人。”

    南林:“那家人?”

    小十月:“你们不知道?”

    南林摇头。

    “好吧,其实是村长的大孙,村里的人都认为他会有出息,说什么天赐的宝贝”他嘀咕说。

    刑泽越内心咯噔一下,忍不住询问:“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村长的大孙,是不是叫何天赐?”

    小十月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这下,连同南林和阮虞,以及再次冒出头的阿斯莫德都在看着他。

    刑泽越单手握拳,抵在唇间咳嗽了两声,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说:“昨天不是天色太晚了吗?”

    小十月乖巧点头:“嗯。”

    “我们不是之前看见了一片坟地吗?”

    “嗯。”

    “然后我一个不小心,被一块碑给绊了一下。”

    “嗯。”

    “也不用每一句都这样回应。”刑泽越小声开口。

    于是小十月捂住了自己的嘴,“抱歉。”

    “然后我很不好意思,毕竟不知道这些墓碑里的主人有没有睡着,会不会半夜因为这件事情找我谈心,我就给人浅浅地画了个符加固封印,结果就发现墓碑上写着的名字叫做何天赐。”

    刑泽越默默地加上一小句:“这个名字怎么说太有记忆点,我一个不小心就记了下来。”

    语毕,他用胳膊肘撞了撞小十月,说:“然后呢,何天赐有什么喜事?”

    不知道是不是刑泽越的错觉,就刚才轻轻撞了两下,他发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子似乎长了肌肉?

    否则为什么撞上去这么硬?

    小十月放下手,继续说,“红喜,他要结婚,娶妻。”

    “啊?!”刑泽越惊讶地冒出一个单音节,最后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不会,他不会,不是,他想要冥婚?”

    小十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伸手从他肩上拈走一截掉落的发丝,说:“对啊。”

    刑泽越:“什么时候开始?”

    “应该”小十月伸长脖子看了眼天,又说,“等雨停了之后就会开始吧,到时候声音很大,隔很远就能听见。大曲村有规矩,女人坏财运,不能上桌,也不能和男人住在一个屋子里,这个规矩就连客人也要遵守。”

    “所以金鳞节后两个月不能娶女人,但他孙子又等不了那么久。”

    “卧槽。”刑泽越明显是被这些规矩给恶心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南林则再次出声,精准地挑出了问题所在:“你们戏班子住在一个房间?”

    小十月有些惊讶,却还是回答说:“除了老班长和搬东西的武生哥哥,我们剩下的人都住大通铺。”

    南林不再言语,内心却有了猜测。

    阿斯莫德却明显想再问,却被南林给捂住了嘴。

    恶魔眨了眨眼,无声询问:为什么不说?

    南林顺手塞给它一块糖。

    于是阿斯莫德心满意足地略过了这件事。

    男女混住,意思是在安排住宿的村民们眼里,小十月几人已经算不上男人。

    而且小十月已经说了,大曲村几乎年年金鳞节都会邀请他们,所以他们对彼x此的了解绝不浅显。

    阮虞扭头,在这场对话中他始终安静,不做言语。

    而现在,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南林望向他,极其轻微地颔首。

    阮虞会想到这点,要源于他和南林都很喜欢的一位歌者——法里内利。

    那是诞生于十八世纪意大利巴洛克时代著名阉伶的绝代阉伶,在幼时被兄长阉割,以求保持少年时期的天籁之音。

    随着他的名声渐起,更多的人开始相继效仿。

    小十月的声音永远停留在了少年时期的清亮透彻,他以这种声音对南林几人告别,说:“如果你要去看那场喜事,劳烦帮我带几句吉祥话。”

    “就祝”

    “祝二位新人不得好死,不得超生。”

    南林顿住脚步,忽而回头。

    小十月站在院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们,雨幕中,他像是一张正在逐渐褪色的山水画。

    可在这样的天气里,却突然透出一缕阳光来。

    雨要停了

    外边忽地响起鞭炮声与唢呐声,极其突兀,在这样一个个没有看见红色装点的土路上,显得无比诡异。

    “声音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我们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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