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金丝雀的老公暴毙以后: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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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雾柏大迈步,趁郁汶没反应过来,迅速地走近他的床边,把郁汶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把手脚往哪里摆,只好干巴巴地掩饰自己抗拒的心情。

    “大哥?”

    封医生没给郁汶重新吊水,说不必太麻烦,因而只是给郁汶开了消炎药,先把不适症状缓解些,又额外开了些补气的药,说是交由玉姨煎,郁汶至少也要一天一喝。

    郁汶不想喝,也只好捏着鼻子接受。

    况且……恐怕到时候黎雾柏不会同意他停药。

    黎雾柏就这么在郁汶旁边落座,假装自己没看见郁汶皱巴巴的表情。

    青年嫣红唇色略略地褪至普通颜色,至少表面看着影响不大。

    因为忙着把封医生叫过来,湿发只轻轻用毛巾拧得半干,发根顶端被揉得稀乱,折起细微小角,远远瞧去仿佛主人顶着乌黑的耳朵。

    郁汶盯着黎雾柏的动作看了许久,似有些未透露出的警惕。

    黎雾柏笑了笑,取了吹风机,将他轻轻揽过来,掌心处瞬间感受到青年的僵硬。

    然而,郁汶并没有躲开他。

    只是任由黎雾柏的指节直直插进他的发根,如捋毛般温顺地摸摸青年的脑袋。

    掌心头皮相贴的触感摄住郁汶说话的欲望,他闭着眼,往日清亮的眸子安定地隐在眼皮下。

    黎雾柏无言,两人和缓的气息渐渐纠缠在一方小空隙。

    他们距离实在是太近,却又不像纯粹的暧昧,隐隐在其中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或许是郁汶的紧绷感作祟,他仍旧不太敢彻底对对方放松下来。

    “潭筠学业比较紧张。”

    黎雾柏道:“所以卓君去世的消息我没第一时间和她说,她心里有怨也是正常的。”

    郁汶不敢相信黎谭筠竟然还在上中学,少女明显比他想象的中学生要成熟许多,反而更容易让他联想到近似于黎玉林的年纪。

    黎雾柏见对方似乎升起些许兴趣,指尖从郁汶几乎全干的发根取出,但并未远离郁汶,反而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继续同他耳语。

    “小汶因为害怕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已经在路上了。”

    “潭筠比较容易对人有偏见,所以刚开始大哥没和她说。”

    郁汶本来不太想听黎雾柏的解释,却又莫名觉得对方的解释挺合理,勉强继续听了下去。

    黎雾柏却又换了话题。

    他道:“我让玉姨多炖了些汤,等小汶恢复得好些,你想散散心的话,大哥可以再陪陪你。”

    “!”

    上次黎雾柏说这句话,转而就带着郁汶去了坏地方的事情,郁汶还没有忘干净。

    即便如今已经彻底清除阴影,再也不敢碰有关赌局的任何东西,郁汶也绝对不可能再短时间内忘却那段不堪的回忆的。

    他咬了咬下唇,心跳加速。

    郁汶的声音如同细蚊,用力去抓都很难从空气中捕捉到:“还是不去了吧……我待在家就好了。”

    黎雾柏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捂住耳朵闷在枕头内,试图屏蔽一切来自外界的干扰。

    黎雾柏有些意外。

    他旋即回过神,意识到郁汶约莫是想起之前的阴影,笑了笑,正想等郁汶缓过来,封医生却给他打了电话,又很快挂断。

    黎雾柏安抚地拍了拍青年的后背。

    对方的青丝凌乱地洒在后背,被他轻轻一拍,压在躯体下的胳膊似乎因紧张略微抬起,随后听到黎雾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放松。

    封医生正靠在房门旁。

    他正等待着黎雾柏的出现,连诊疗箱都没有放下,似乎在他们聊天时一直站在门口。

    黎雾柏睨了他一眼。

    封医生的眼神朝屋内的青年望去,但黎雾柏早已将房门关闭,从封青的角度只能望见被关得紧实的木门。

    病历交由黎雾柏的掌心内,封青看见对方随意翻看两眼,就好似完成阅读任务一般停下。

    封青道:“郁少主要还是精神上不太舒服,大少如果想要让他恢复得快一些,还是要让病人多休息。”

    言外之意就是,黎雾柏待在房间里,给郁汶带来的主要都是惊吓,对他的恢复显然弊大于利。

    这话放在一个私人医生的口中,似乎颇有些尖锐。

    毕竟雇主的私人情况显然不应该由私人医生来桎梏。

    但封青在黎家看到青年的第一眼,就已经为他未来的结果感到心惊。

    对于黎家这样庞大的家族来说,一个毫无身份青年的存在显然足够突兀,尤其对方并没有足以撑得起权力斗争的智慧。

    封青对家族内部的阴私一清二楚,不希望自己拯救的病人在无所知的情况下卷入奇怪的纷争。

    他望进对方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瞳孔,淡淡叹气。

    算了。

    他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又怎么操心得了陌生人的未来呢?

    二人并行正欲出门时,黎雾柏向前的脚步止住。

    “你说他有旧伤?”

    封青有些惊讶,他侧了侧身,犹疑道:“那痕迹,不像是近期造成的,恐怕有好几年了。”

    他犹记得自己给对方检查时,从高处俯视向下看,能够见到青年白皙的脊背隐约刻有陈年斑痕,并不丑陋,却显得在白纸上落下一道浅浅污渍般令人显眼。

    封青不至于怀疑黎卓君有暴力倾向,但联想到黎雾柏说的未婚妻的言论,禁不住细思极恐。

    但青年恐怕短期没法从黎家离开,同黎雾柏说自己的猜测,顶多给让对方的处境更难过罢了。

    真是可怜。

    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医生离去的背影,又渐渐隐下眼底的光芒。

    *

    “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青年慢吞吞地用浴巾擦拭着浑身湿润的水迹,目光却一点都不往房间内的凌乱床铺望去,只垂头听着黎卓君对他的指责。

    对方餍足贪恋的神情还未褪去,不过,依郁汶猜测,他也不屑于在自己面前隐藏与第三者的痕迹。

    黎卓君的面容渐渐扭曲。

    郁汶明明没有看他,但不知为何,对方的面容就像硬怼进他的眼底一般。

    郁汶被他吓了一跳,脚底隐隐飘起悬浮感,脑袋似乎有些晕眩,只能勉力支撑。

    “你才笨!你想找其他人就找吧!”

    郁汶想这样对他说,喉咙却被卡住一样,死死地扼住出声的渠道,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对方离去,本想舒缓一口气。

    但画面凄然一转。

    黎卓君的脸好像被白粉刷过一样,“唰”地苍白,而郁汶的手腕宛若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高高地举过头顶。

    “!”

    他的脚尖泛起寒意,奋力挣扎,却仿佛躺在蛛网中的猎物般,目视着对方一步步地朝自己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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