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金丝雀的老公暴毙以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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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汶的话才出口, 就突然冷静下来,脸色变得苍白.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见到对方幽黑的瞳孔,郁汶便一阵犯怵,深觉刚刚的话特别突兀,恨不得撤回,假装自己没说过。

    但那股怪异的感觉果真应验。

    “是。”

    惊雷闪过, 苍白的亮光猛然劈亮窗外一片天,几乎盖过照在黎雾柏脸上的光芒, 也令郁汶恍若以为刚刚听到的话不是发自眼前的人的嘴里。

    黎雾柏……就这么承认了!?

    郁汶本以为以黎雾柏的态度,顶多只是讳莫如深,装出几分高深莫测的表情, 说“小汶八成只是认为错了”云云, 并如同观看笼中宠物一般冷眼笑话他, 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任何遮掩地脱口而出,顿时惊恐万分。

    他的耳边轰隆作响,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但浮出的却不是惊喜感,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黎雾柏摊出来和他说明白, 是想干什么?

    他突然有点后悔太直接地试探对方,在黎雾柏几乎准备开口的时候, 又尖声道:“我不听!”

    像极了说好承诺要交换条件最后却耍赖的小孩子。

    郁汶捂住耳朵,渐渐注视着黎雾柏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以奇怪却无奈的目光,估计在他看来, 分明是郁汶主动挑起这个话题,最后却在得到答案后排斥黎雾柏的“分享”。

    换做以前的郁汶收到这种眼神,可能会被他挑衅的实质给气得受不了而反驳他,但他明白黎雾柏完全有能力把话头封在这间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次踏进的狭窄的小房间内。

    郁汶不听,倒有人想说。

    他的眼神平静得异常,凭着盏小灯郁汶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那是一副秘密藏在心底正欲吐出的神秘模样,可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对比,平白添了许多危机感。

    郁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力量应对倾出的潘多拉魔盒。

    “小汶难道很在乎他们说什么吗?”

    当然在乎!

    听到黎雾柏似乎拐了个弯不直说,郁汶诡异地松了一口气,汗流浃背,拼了命想要把他说的话引开。

    “毕竟怎么说……额,我还是黎家的人。”

    他咬着那两个字,似乎正提醒着黎雾柏自己的身份,就像小学同桌小心翼翼地划过三八线努力别开关系,只是效果显而易见——

    就算有意划开,黎雾柏也不是郁汶的小学同桌,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他们分开的界限视若无睹地闯入。

    松鼠被拥进青年的怀里,颤颤地挣扎一番,最终跳了出去,也将二人之间的间隔再次置于无物。

    他再次看见黎雾柏的大拇指空无一物,模模糊糊的记忆仿佛欲从他的脑海钻出来,似乎从昨晚之后他就没有再看见黎雾柏一直戴着的扳指。

    黎雾柏好整以暇:“小汶好像在担心我说出什么话。”

    尽管黎雾柏有些时候也不会自称“大哥”,可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郁汶刺客的不安,更别提对方还意有所指,郁汶与他不过几寸距离,又逃不开,如果黎雾柏想要做些什么,恐怕都轻而易举。

    郁汶磕磕绊绊:“我想睡觉了,刚刚……我什么都没说。”

    眼前突然落下阴影,郁汶试图远离,可往后伸手一摸,惊起他一片冷汗,原来不知何时,郁汶已经几乎落到床边缘,一步之遥便可跌落。

    农庄的床不似酒店那般宽敞,可就像那一晚他没躲开不清醒的黎雾柏的动作一般,如今的郁汶也如同一只笼中雀般没能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

    黎雾柏分明很清醒。

    郁汶没能从他眼中捕捉到任何一丝醉意——显然,可能是考虑到驾车问题,老板娘送来的饮料中并没有任何一瓶夹带酒精。

    郁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在对方即将越靠越近的场合下,咬着唇拧住了黎雾柏的腕骨,阻止他进一步。

    他们此时的距离已经足够暧昧。

    即便黎雾柏没有说出任何话,可清醒的瞳孔和放缓的呼吸已无言诉说着主人未出口的妄言,郁汶猜想那个秘密应该足够将他压倒。

    如果黎卓君没死的话……

    郁汶突然打住了这个诡异的想法,慌乱地别过头。

    他努力使命令保持着清醒:“还请大哥向他们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什么?”

    被询问的对象却好似装傻地忘记刚刚郁汶脱口的质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青年的眉心,说话间的吐息甚至可以喷洒到郁汶微扬起的下巴。

    郁汶也是聪明了一会,立马反唇相讥:“解释刚刚你说‘是’的事情。”

    即便他们都刻意地不去谈及“长子与弟弟的伴侣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关系”这件事,却又屡屡地由话锋中显现出来,郁汶见状也松了一口气,但凡对方还要点脸,就不会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以后还做出越界的行为。

    可是,谁知——

    雨势渐渐变大,湿气也不得不被逼退屋子内,见证青年的慌张,丝丝缕缕地缠在白皙的臂膀上,而后被密不透风的握紧逼退,不甘心地挤进去后,主人却又投降般地转移阵地,拂过青年的下巴。

    唇舌的纠缠只消片刻便被惊觉,但早就做好准备的手掌已温柔而不容反抗地按住头颅,使其不得逃跑。

    青年抬头,却也只是越发地将其送进猎人的囚笼。

    时间的丝弦不知被“吱呀”地挑长了多少,青年试图从几近窒息的亲吻中找寻时间的痕迹,耳骨却只能感受到水声。

    他溺亡了。

    他甚至有这种迷迷蒙蒙的感觉,再无法思考其他任何事项。

    唇边的银丝渐渐退开,滑至嘴角后被擦拭至森森指节,轻轻重新涂抹至青年嫣红的唇珠上,始作俑者明知故问:“小汶是说,这种事情吗?”

    郁汶睁着眼,眼底水色蔓延:“……”

    黎雾柏仿佛全然不清楚郁汶此刻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一清二楚,只是对于郁汶的担忧,他不屑一顾。

    郁汶呆在原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深深喘着气,面上的血色就好像他刚刚完全紧张得失去呼吸:“……你疯了!”

    黎雾柏对自己……

    郁汶发觉自己推开他的手掌是颤抖的。就算黎雾柏承认他是在恶作剧,可这也太吓人了!至少名义上他还是他弟弟的伴侣,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因为玩笑而做到这种程度。

    “玩笑也要有限度!”

    黎雾柏的手掌摸过青年的发顶,眯了眯眼。

    他本来不想在这种场合做出过界的事情,可郁汶问的问题也让他预料不到,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问的不是提前捅破薄薄的窗户纸,而是聪明的攻击吗?

    看得出来,开玩笑也是他的托词。

    郁汶总是习惯先冒犯别人,再干巴巴地用令人发笑的理由推辞。

    青年挣扎时频繁用鼻尖蹭过,细密的吻渐渐从脖颈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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