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真理医生为愚人众治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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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将孩子们揽在正中,副院长站在四个孩子中间,孩子们看着镜头,笑得无比开心。

    她把合影递给阿兰,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阿兰怔愣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张张脸,满是茧的手指轻轻抚过,仿佛是怕粗糙的手指磨破照片,他又急匆匆撤开手。

    桑多涅看到一滴清泪从阿兰的眼角落下。

    然而还未等她琢磨出其中的含义,阿兰便睁开双眼,熟练地拿起工具,道:“你的情感阈值该调调了……”

    “不要。”这一次,桑多涅拒绝了,她用手托着下巴,指了指阿兰眼角的那滴晶莹泪水,“我也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阿兰一愣,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转而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手稿。他将手稿递给桑多涅,嘱咐道:“等有一天你见到了上面的东西,也许你就会明白了。”

    桑多涅皱着眉看着全是复杂公式的手稿,哼了一声,道:“那我要跟你学机关术。”

    “好,你想学,那我就教。”

    桑多涅抱着那份手稿,忽然发问:“眼泪是什么味道的?”

    阿兰怔了一瞬,没有回答,沉默良久之后,转而道:“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什么时候?”

    “等你经历过足够多的离别。”阿兰将给桑多涅调试的工具锁了起来,拍了拍手,道:“以后,你的情感阈值不需要再调试了。”

    他的头上已经冒出了一缕白发,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眼睛上,桑多涅看不清他的眼神。

    “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连天才阿兰也不知道答案-

    “感情,是什么?”

    桑多涅恍惚回神,她看着面前这具奇怪的机关——高大而沉默的机甲静静地伫立在她的面前。

    机甲的声音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不是它坚硬的外壳,任何人听到这声音都不会以为这是从死物口中发出的。

    “你是谁?”桑多涅从未见过这样式的机关,看起来像是机械造物,却在某些方面极具人类特征。

    和她一样。

    “我叫……冷鸢,是智械。”语调毫无感情色彩的智械抬头看向桑多涅,“你知道吗?感情是什么?”

    桑多涅好笑地睨了他一眼:“你为何会觉得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冷鸢似乎十分苦恼,连转动的齿轮都生涩起来。

    “我有一个故事。”冷鸢如刚学会说话的孩童一样,一字一句道。

    “每个人都有故事,我听过很多无聊的故事,你也要来浪费我的时间吗?”桑多涅环抱手臂,看似拒绝的态度,言下之意却是——我准你浪费我的时间了。

    冷鸢开始娓娓道来。

    他说自己是智械,情感模块遭到过损伤,不能理解人类的感情。

    他如幽魂一样在宇宙中飘荡,智械的身份赐予了他近乎完美的躯体。他在酸雨中任零件生锈,直到废墟中只留下一张记忆储存卡。他在火焰与岩浆中燃烧生命,直到烈火将痛觉感知模块彻底腐蚀殆尽。

    他就这样孤单地飘荡着,有一天他终于厌了,于是他决定给自己挖一个坟墓,像那些碳基生物所做的那样,给这由无数元素构造的世界留一点念想。

    他双手抱住胸口,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墓茔中,等待死亡降临。

    突然,一张脸挡住天空,遮挡住他的所有视线。

    在他的眼中,那只是一个碳基生物。在见面的第一眼,那个碳基生物就凑上来要给他修补损坏的外壳,那双眼睛比他看到过的任何星球都要明亮,那个碳基生物所散发处的温度,也比他体验过的任何岩浆都要滚烫。

    碳基生物说自己叫雪莱,是机甲领域的专家,一定能够修好他。

    冷鸢并不在意,他本就打算找一个荒芜的沙原死掉,可有人搅乱了他的葬礼,硬生生将他从坟里刨出来,说要给予他新生。

    冷鸢冷漠道:“不必救我,我全身零件损坏率已到达19%,并不符合普世价值理论。”

    雪莱笑嘻嘻地扎起自己的短发,在他的零件里翻翻找找,抬头露出一口白牙:“宇宙不是靠价值维系的。”

    冷鸢茫然不解:“那靠什么?”

    雪莱敲敲打打,在忙碌的间隙中抬头,目光落在荒原上倔强生长的小野花上。

    “靠生命。”

    风一吹,花瓣摇摇晃晃,却始终没有倒下。

    那一刻,智械被腐蚀的心脏似乎流过了一串微电流。

    只有零点零一秒。

    在心电波动图上只是一截微小的起伏。

    那是智械第一次心动。

    “你这心脏不能用了啊。”雪莱捧着他的心,叹了口气,“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冷鸢复述了一遍,这一次,倒真的像智械了。

    “想活下去吗?”雪莱仰头,得意一笑,“想的话,就交给我。”

    冷鸢看着雪莱的眼睛,竟缓缓点了点头。

    那之后,雪莱陪着他在荒原上待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雪莱近乎废寝忘食,日夜不息地研究他的新心脏。冷鸢突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只能干些杂活。

    “今天的温度是3000摄氏度……嗯,适合穿短袖。”

    雪莱敲了敲他的机械外壳,叹气:“怎么连感知模块也出问题了……”

    “雪莱,我发现你的性别无法观测。”

    “哦,这个啊。”雪莱仰头,露出自己的脖子,“这个人工喉结是我自己植入的,我的家乡不会放一个女人外出求学。”

    冷鸢不解:“性别与求学并无客观上的联系。”

    “但会被人的主观想法左右哦。”雪莱眯了眯眼,似乎并不在意,提起另一个话题,“要是真的不行,我就去请教教授吧——我跟你说,我的导师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呢。”

    ……

    某一天,冷鸢看着靠在墙上熟睡过去的雪莱,蹲下身,注视着她。

    刚好雪莱醒来,对上他的视线。

    “雪莱,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雪莱愣愣的,一笑:“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冷鸢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被冷冻液和机油填满的心脏在轰然跳动。

    一张记忆卡落入了雪莱的手心。

    “这是智械最宝贵的东西,拿着它,记住我。”

    冷鸢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那颗心脏不久之后就会罢工,他是残次品,这是无解的命题。

    雪莱握住那张记忆卡,忽而抬眸,眼中仿佛有火在烧。

    “智械不能活,那就变成人。”

    第40章 荣耀啊,请允我烬燃

    “感情,是什么?”

    冷鸢坐在雪莱设置的实验舱里,终于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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