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太子后: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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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香腮雪 孤也想玩小猫。

    可惜一番煞费苦心的引诱, 最终也未能叫太子殿下得偿所愿,多和娘子亲香亲香。

    他不过刚触到她柔软的指尖,低眸吻了吻,便被面红耳赤的太子妃轻声软语地“请”了出去, 理由自然是夜色已深, 郎君该安寝了。

    可当殿门合上后, 这位“铁石心肠”的娘子, 又抱着那卷婚书, 在榻上滚了好几个来回,直到长街上更鼓又响, 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原来并非郎有情、妾无意,不过是两颗刚刚贴近的心, 正带着几分羞涩与笨拙,小心翼翼地品味着这初生的情愫, 谁也不愿操之过急。

    翌日清晨, 夜露未晞。

    庭院中几树栀子花, 正迎着熹光悄然绽放。肥厚花瓣上犹自滚动着晶莹露珠, 甜沁沁的香气已漫过支摘窗, 悄然渗入内殿。

    太子今日仪容庄重,头戴九贵冠, 身着赭黄袍, 本该径直前往朝堂议事, 步履却不由自主地绕过回廊,停在椒兰殿外。

    沈渊负手静立,心中想见祝姯的念头急如鼓催,却又怕扰她清梦,便也只好对着窗纸望眼欲穿。

    正当他痴痴守在窗下的时候, 忽听得支摘窗的金合页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沈渊不禁一惊,只疑心是自己吵醒了她。若是叫她恼了,岂非罪过?

    他下意识便挪动步子,身形一晃,欲往那廊柱后的芭蕉丛影里躲去。

    未等沈渊遁走,窗屉子却已被一只素手从里头撑了起来。窗内传来一声娇慵软语,带着初醒时的鼻音:

    “看见你了。”

    沈渊脚步一顿,刚迈出去的一条腿,此时是收也不是,迈也不是,只得讪讪地回过身来。

    只见支摘窗半开,祝姯正趴在窗棂上,并未梳妆,青丝只随意披散着,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颊边,衬得那张脸儿越发只有巴掌大小,白嫩得如同一块刚出水的嫩豆腐。

    “郎君见我就躲,莫非我是什么吃人精怪?”

    祝姯揉了揉惺忪睡眼,又歪头探出窗外,瞧着这位一身赭黄蟒袍,偏却做贼心虚的太子殿下。

    “怎会?”沈渊索性整了整衣冠,几步跨到窗前,隔着一道窗棂,贪看她这副海棠春睡未足的娇憨模样。

    “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他压低嗓音,目光悄悄落在她脸上,唯恐在那如玉面庞上寻出半分憔悴来。

    “孤只是想上朝前瞧瞧娘子,但听着里头半晌没动静,只怕惊扰娘子好梦,本想这就走的。”

    祝姯慵懒地眨了眨眼,指尖忽然在窗框上请点了点,笑吟吟说:

    “本是睡得好的,梦里也没甚烦扰。偏是窗外有只‘大呆鹅’,影子映在窗纱上,晃得人心慌,这才醒了。”

    沈渊听她这般打趣,知她其实也是早醒了,心头那块大石方才落地,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此时日头甫出,暑气却已隐隐透上来。

    沈渊见她拢着纱衣,额角似有一层细密薄汗,便有些着急,忙用宽大袖口替她挡了挡透进窗棂的日头,温声询问道:

    “如今时已入夏,这椒兰殿虽宽敞,却到底不如水榭凉快。昨夜孤走得急,忘了嘱咐内官添置冰盆,殿里可觉着闷热?若是热着了,孤这就叫人去搬冰鉴来。”

    祝姯耳朵里被软话塞满,心中却忽然想起初见他的时候。这人整日板着面孔,看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此刻却如坊间那些刚娶了新妇的小郎君一般,絮絮叨叨只顾着这些细枝末节,连她是冷是热都要亲自过问。祝姯心中发软,不由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她微微仰起头,迎着他的目光,娇声道:“倒也不觉着热,只是郎君再杵在这里挡风,才是真要闷坏我了。”

    沈渊闻言,忙不迭让开,改为在墙根底下贴站着。随后才反应过来,祝姯不是嫌他挡风,而是在催促他去早朝。

    “娘子起身后,先莫要出宫。”沈渊柔情满腹,禁不住低声挽留,“孤命尚食局备了你爱吃的杏仁酥酪和樱桃毕罗,午后我们一道用膳,可好?”

    情根初种的郎君,当真是一刻都离不得娘子。就好像雄鸟觅食归来,倘若不见爱侣在巢穴,浑身梳好的羽毛都要耷拉下来。

    祝姯甜蜜地瘪瘪嘴,拿他没辙。但转念一想,旃檀就住在驿馆里,相见也不差那一日半日的,便颔首答应:

    “郎君快去罢,一会儿上朝都该迟了。”

    “无妨,”沈渊不以为意地说道,“孤不去,他们都得候着。”

    祝姯闻言,赶忙伸指去捂他的唇,一双明眸紧张地四下张望。

    他毕竟是太子,上头还有君父呢,怎好说这样恣肆的话?

    突如其来的亲近,叫沈渊呼吸一滞,随即心头涌上两重欢喜。娘子主动触碰,此为第一美事。她在替他担忧,此为第二美事。

    美上加美,沈渊喜得心中直冒泡,轻轻握住祝姯的手,引她放下来。在手背上摩挲一下,他才恋恋不舍松开,低声解释道:

    “今日是孤主持议政,阿耶不来朝中。”

    祝姯这才松了口气,又暗想从前听说的果然不错,如今的大楚,确实是太子监国。

    只是帝王家难免猜忌横生,楚帝对自己儿子竟如此放心,才还朝就肯全权交托,这对天家父子倒是难得。

    祝姯心中好奇,却也不忘催促:“那郎君更该早去,万别耽搁了才是。”

    沈渊闻言,只好依依不舍地转身。他走出几步又回头,见祝姯还倚在窗边,晨光为她面庞镀上一层柔光,顿时心头一暖,身上都更有劲似的。

    目送沈渊远去后,祝姯这才缩回殿里,也没关窗子,任由清甜的栀子香气漫进来,在胸腔里缓缓涌动-

    祝姯昨夜睡得晚,如今觉着身上乏得紧,便又歪在榻上眯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睡得香甜,直等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转醒。

    她刚坐在镜前梳好发髻,正巧赶上尚服局的几位女官前来,说是奉了太子殿下的令,来替她量体裁衣。

    领头的那位女官面含喜气,福身道:

    “神女殿下万福。”

    “如今现裁的簇新宫裙,织造局紧赶慢赶也得些时日。太子殿下特命尚服局先挑几身现成的,略改尺寸后送来,请您先将就着穿,万望神女殿下莫要怪罪。”

    祝姯本就不是那等挑剔之人,况且又是沈渊的一番心意,自是没什么不依的。

    她随手翻看两下,只见宫裙虽是现成的,却也是极名贵的料子,针脚细密,花样新巧,便笑道:

    “有劳各位娘子了。我倒没什么讲究,只想着近日常常行走宫中,与你们太子殿下相衬些便是。”

    众女官忙应承着,正服侍祝姯在黄花梨木桌前比划尺寸,忽见门帘子处探进个脑袋来。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郎,生得粉面桃腮,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灵动非常。

    她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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