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太子后: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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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几乎弯下腰去。

    碧娑并不知沈渊身份,是以她至今还以为,此人是个有些身手的金吾卫中郎将。

    方才她与沈渊在一处,举止颇为亲密,也难怪碧娑会这样打趣。

    “碧娑娘子可误会了,”祝姯揉着笑痛的肚子,摆手道,“哪有什么情郎?他便是大楚太子,我的夫君沈渊。”

    这回轮到碧娑怔住了。

    她琢磨片刻,才轻轻“啧”了一声,摇头笑道:

    “你们二位,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般缘分,也算是稀罕。”

    三言两语将误会解开后,祝姯从桌上果盘里捻了颗葡萄,问道:“碧娑娘子怎么也来洛都了?莫不是又有什么棘手的差事?”

    碧娑懒洋洋地舒展腰肢,曼妙身段尽显:“哪能成日里打打杀杀的?随侯珠那一票生意做完,我也分得不少酬金,如今正是清闲。”

    “手头有了银子,自然要找个销金窟好生消遣一番,我见洛都繁华,正好挥霍光阴。”

    祝姯了然点头,像她们这种常年身处刀光剑影中的人,平日里心神紧绷,对于寻常的酒色财气早已麻木。

    若非是极致的奢靡与刺激,很难让她们感觉活得有趣。

    “前些日子交了差,我闲来无事,便一路游逛,”碧娑忽而想起什么,语气随意地提起,“路过华州时,殿下猜我碰见了谁?”

    祝姯停下剥葡萄的手,心中隐约有些猜测。毕竟她们都认识的华州故人,还能有谁?

    “游鹤出钱开了家镖局,我看里面热闹得很,宋家夫妇带着孩子,还有叶知秋他们,仿佛都在。”

    祝姯听得此言,心口顿时一暖,眼眶竟有些微微发热。

    故人无恙,且有了安身立命的营生,这比什么消息都让人欢喜。

    她简单同碧娑讲了讲这几人的渊源,轻声叹道:“如今他们能重操旧业,真是再好不过。”

    碧娑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凑去一处。”

    闲话叙尽,临别前碧娑转入内室,自箱笼中取出一只乌木嵌螺钿的匣子,亲手递给祝姯。

    “首领听闻殿下大婚,特意命我捎来一份贺礼,今日正巧拿给殿下。”

    祝姯赶忙接过,匣子沉甸甸地落在掌心,里头传来细微的瓶罐碰撞之声。祝姯暗忖,应该是艳典新搜罗来的兰膏香料。

    “我也许久未见艳典了,”她将匣子稳妥地揽在怀中,“待得闲时,定要寻她好好饮上几杯。”

    两人相视一笑,约好日后出宫再聚。祝姯这才抱着那匣子,步履轻快地走出厢房,寻她那位独自品茶的“金吾卫情郎”去了。

    甫一推开雅间门扇,便见沈渊倚在栏边,望着楼下街景。

    祝姯立刻凑来他身边,踮着脚往下张望。

    这一瞧,她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的。只见底下的娘子们头上都顶着只“鸟冠”,那冠子做得活灵活现,竟是以细竹篾或银丝编作鸟身骨架,外蒙绸缎,再缀以相应颜色的羽毛,样式有凤鸟、鹦鹉、鸲鹆等等。

    “哎呀!”祝姯忍不住笑出声来,扯着沈渊的袖子晃,“你看她们头上顶着鸟儿,这也太有趣了。”

    娘子们走动时,头上的鸟冠也跟着一晃一晃。祝姯看得直乐,肩膀都在抖。

    沈渊侧眸望向祝姯,柔声说:“早猜到娘子喜欢,方才已经着人去买了。”

    祝姯转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收不住的笑:“郎君买的是什么鸟?可得挑个神气的!”

    沈渊故意卖关子,慢悠悠道:“不如娘子猜猜,看我挑的鸟,能不能合娘子心意。”

    这下祝姯更心急了,眼睛时不时往楼梯口瞟。没多会儿,侍卫捧着一个锦盒上来。沈渊接过来,在她面前打开。

    只见是一顶孔雀冠。

    孔雀宝蓝色的身子圆滚滚的,后头拖着的一大簇尾巴。上头一圈圈翎眼闪着金绿蓝紫的光,简直和真孔雀没什么两样。

    祝姯眼前一亮,赶快把这大家伙捧起来往头上一戴。

    孔雀稳稳当当地蹲在她云髻中央,凭空让她“长高”一截。她一扭头,尾巴上的翎眼就哗啦啦闪出一片光。

    沈渊看着她顶着这么个神气十足的孔雀,终于没忍住低笑起来。

    祝姯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自己也觉得好笑。顶着鸟儿逛街的乐趣,怕是只有亲自试过才知道。

    见沈渊眉眼舒展,祝姯顺势挽住他手臂,身子倚过去,同他讲起方才得知的故友音信,又顺便将碧娑误会他们的事,添油加醋地大说一通。

    “都怪郎君,叫我蒙受好大的冤屈。”祝姯眨眼打趣。

    沈渊闻言,却忽然起身,牵着她的手便往屏风后僻静角落走去。

    “做什么——”祝姯话音未落,已被他轻轻抵在雕花隔扇前。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落了下来。起初只是试探地碰触她唇瓣,随即逐渐深入,温柔占有每一寸角落。祝姯起初还微微睁大眼,随即便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中。

    他的气息完全笼罩了她,舌尖辗转间有碧螺春的清苦回甘。

    良久,他才略略退开些许,鼻尖仍亲昵地蹭着她脸颊,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那娘娘回去之后,可要记得遮掩些。”

    气息拂过耳畔,若有似无。

    “莫让太子殿下知道,臣与娘娘今日在此私会。”

    祝姯先是一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忽然也玩心大起。她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脖颈,柔软的唇再次贴到他耳边。

    “沈郎怕什么?”她用气声轻轻地说,“宫里那位太子呀,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他年纪轻轻便身患隐疾,即便知道我们这档子事,也只能做个缩头乌龟,断不敢声张半句。”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沈渊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一僵。

    随后,沈渊肩膀颤动,闷闷的笑声自胸腔传来。他低头,极轻地在她耳垂上吮咬一下,留下温热湿意。

    “娘子就是这样编排孤的?”

    “你……”祝姯缩了缩脖子,指尖戳他心口,“不是郎君先要玩的么?如今怎么玩不起了?”

    “是,是孤玩不起。”沈渊捉住她手腕,拇指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孔雀娘子这张嘴太厉害,孤甘拜下风。”

    祝姯睨他一眼,终是没忍住,伏在他肩头笑了出来。

    “什么孔雀娘子?郎君才是净会编排人。”

    沈渊扶正她头顶的孔雀冠,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生出个孔雀崽崽来,免得再叫娘子埋怨孤‘不举’。”

    祝姯赶忙抬手,捂住他双唇,羞嗔道:“你这人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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