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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误惹太子后》 40-44(第9/11页)
传来“当——当——”几声浑厚的鸣锣声。
紧接着,便是隐隐约约的鼓乐之声,那是只有贵人才能用的排场。
沈渊霍地起身,从栏杆边探身望去。
只见远处官道上,耀眼的朱红鸾车正缓缓驶入城门。
“来了!”
人群中响起欢呼,沈渊顿时不再迟疑,转身便往楼下冲去。
他脚下生风,也不走正街,专挑僻静小巷,抄近道一路奔回刺史府。
茶博士挠了挠头,看着那空荡荡的座位,一脸茫然。这郎君方才不还说是接媳妇么?怎的神女一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华州刺史府门前,早已有官员列队恭候。
鸾车稳稳停下,婢女们上前打起绣帘,又在地上安放好紫檀脚踏。
祝姯在众人跪拜声中,仪态万方地走下马车。
这一路舟车劳顿,她面上虽带着淡淡倦意,那双眸子却依旧清亮如星。
正欲开口命众人平身,目光忽然凝在府门石阶之上。
那里立着一人,只是寻常公子的打扮,却如芝兰玉树,光华夺目。
那人忽然朝她张开双臂,笑意吟吟地望过来,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
祝姯身子猛地一颤,几乎以为是自己日思夜想,生了幻觉。
她眨了眨眼,郎君还在。
不仅在,还冲她挑了挑眉,口型动了动,唤的是:
“娘子。”
“郎君!”
祝姯只觉心头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那是压抑许久的思念与惊喜。
顾不上理会官员与侍从们作何想法,她已提起繁复裙摆,如同乳燕投林一般,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这一刻,风止云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那一抹银白。
她放松心神,只管把自己丢进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沈渊被她撞得后退半步,随即双臂收紧,将她箍在怀中。
“娘子……”
他凑到她耳畔低语,声音染上微颤的沙哑。
周遭官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跪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只得纷纷垂下头去,装作眼瞎耳聋。
沈渊却似全然未觉,也不管什么接风洗尘的繁文缛节,一把将祝姯打横抱起。
“都散了罢。”
他丢下一句硬邦邦的圣谕,便抱着自家媳妇,私奔似的,大步流星地往后院而去。
祝姯惊呼一声,双手却诚实地勾住沈渊脖颈,将脸埋在他胸口,偷笑个不停。
两人一溜烟进了内室,沈渊反脚便将房门“哐当”一声踹上,顺手落闩。
外头一切纷扰都已远去,祝姯双足还未沾地,便又被沈渊抱抵在门板上。
他就像是一只饿极的头狼,在她唇上辗转吮吸,左舔舔,右蹭蹭,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稀罕也稀罕不完。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窝,激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唔……郎君……”
祝姯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身子发软,只得伸手去捧他的脸,将那颗脑袋稍微推开些许。
她水眸盈盈,嗔怪地瞪着他:“如今都是陛下了,合该稳重些才是。”
沈渊被她推开,也不肯罢休,反倒顺势在她掌心蹭了蹭,又含着她指尖轻咬一口。
“稳重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他将祝姯抱去榻上坐着,声音低沉而黏糊:
“一见着皇后娘娘,朕便是个昏君,什么都忘了。”
祝姯听得心中甜软,忍不住也笑出声来,主动凑过去啄了啄他唇角。
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沈渊心脏怦怦直跳,嘴里乱七八糟地念叨着:
“娘子瘦了。”
“娘子身上好香。”
“这些时日我想娘子想得紧,连奏折都看不进去。”
“娘子的小猫又胖了,现在是个肥墩墩。”
听着沈渊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诉说想念,祝姯只觉冬日寒气尽数散去,心头暖烘烘的,仿佛正是阳春三月,陌上花开。
这一刻,谁还管他是九五之尊,还是市井呆汉?
他只是沈清回,是她无需踮脚,便能吻到的夫君——
作者有话说:还有1章或者2章就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下本开《贵妃多娇》,感兴趣的宝宝可以看看[狗头叼玫瑰]-
修国公嫡女方妙意,幼时因机缘巧合,曾遇一得道高人为其批命。
高人掐算一番,称她贵不可言,是天生的娘娘命。方妙意深以为然,只待日后选秀进宫,挣一辈子荣华富贵。
十七岁之前,方妙意过得顺风顺水。遇见的最不如意之事,也莫过于走失了心爱的小花猫。
她从未料到,平生第一次栽跟头,竟是栽在了最要紧的婚事上——
被方妙意视作摇钱树、登云梯的新帝,竟会是那个冰块脸、不得势的三皇子。
更要命的是,她曾经婉拒过替三皇子选妃的赏花宴!-
陆观廷贵为中宫嫡出,本是储君之位的不二人选,却敌不过君父偏心宠妃之子。
人人都道,新帝隐忍多时,一朝夺位,从前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当年在陆观廷失势后,连赏花宴都称病不去的方妙意,恐怕头一个便要遭殃。此时她竟还敢巴巴地凑上前去,进宫从个小才人开始熬起,莫不是等着老死宫中吧?
陆观廷起初并不记得方妙意是谁,但架不住纷纷议论总往耳朵里钻,后来便也渐渐想起,好像当年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的陆观廷不以为意,只付之一哂:
“此女庸俗狡诈,不可轻信。”
谁又能料到日后,他会亲手把那狡猾女子捧成贵妃娘娘,纵着她在宫里横行霸道。
“因为妙妙很好,妙妙说她爱朕。”
陆观廷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年少时弄影云端的孤高月,终将在他怀里瑰丽至极地燃烧#
第44章 蓬莱宫 温热唇瓣印在她脚……
内室中点着熏笼, 兰香氤氲,正是锦帐春浓的时刻。但此地终究是客邸,帝后虽都对彼此馋得要命,却仍守着几分新婚的羞赧与庄重, 未敢恣情纵意, 只依偎着说些体己话儿。
祝姯伏在沈渊胸口, 指尖无聊地在他襟口绕着圈儿, 忽地想起一事来。
她仰脸问道:“我瞧着立后诏书上的钤印是‘受命于天, 既寿永昌’,莫非传国玉玺已经寻回了?”
沈渊闻言, 低头在她颊边偷得一抹香暖,方慵然笑道:
“正是。”
说完便揽着她, 将游鹤等人如何几经周折,终使玉玺完璧归赵的经过, 细细道来。
随后他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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