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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24-30(第9/13页)
……
清晨五点,长栖抱着昏昏欲睡的雌虫坐上飞行器。
外面只留下一名眼熟的保镖,见到他们十分有眼力见的启动悬空的飞行器充当驾驶员。
长栖明白,这是他大哥在低头示好。自终端开机后,成百条信息弹出来,有大哥的也有二哥的,大哥的居多,从一开始的愤怒到苦口婆心,最终妥协软化让长栖有空回个信息。
长栖说明了要和雌虫去追悼会,便宜大哥也只是迟疑两秒就同意了。
这不得不让长栖感叹,原身真是有个很好的家庭,有这样的亲人会无形消除很多麻烦。
舱内已经铺了柔软的毛毡与地毯,长栖抱着雌虫放到座椅拼接合成的软床,取来一张毛毯该在他身上,自己则坐一旁查阅信息。
原身二哥名叫畅曦,自小痴迷军事,几十年从一而终钻研机甲,虽然难得现身,但实力也不容小觑。同样的,和便宜大哥一样很疼爱他这个废物弟弟,发来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叫长栖不用害怕幼·希尔瓦,他有办法对付。
长栖都不用猜都知道他是什么办法,无非就是那支独翼军团。
但他重点不在那里,主要在“不要害怕幼·希尔瓦”这句话。到底要说几遍才会相信,他真不是受雌虫威胁!
以前长栖摆烂,现在不行了,必须解释清楚。他组织了下语言,一式两份分别给大哥和二哥。
这次追悼会办在中央街道的升旗广场上。附近一公里位置是上一任统领者出生的地方。他在任期间建树不多,掌控欲强不肯放权,政绩算是一般,大多数成就来源于幼·希尔瓦,不过逝者已逝,多为他添些名头也不为过。
自五公里起,远远的便看见底下街道自发前往送别的许多虫族,出于尊重他们都用步行,只有长栖,一如往常坐着飞行器。
底下的虫族们也认出是那个混不吝的三殿下的飞行器,皆不约而同达成共识般当做没看见。
很快,飞行器接近中央街的广场,休息中的幼·希尔瓦感应到什么,慢慢睁开眼睛,“雄主。”
长栖“嗯”了声,道:“不急,还没开始呢。”
幼·希尔瓦坐起身,发现身上已经穿戴好军服,是谁做的显而易见,他抿了抿唇,眸中露出许多隐藏的暖意。
“下去吗?”
幼·希尔瓦沉默几秒,缓缓摇头。
长栖也不强求,贯穿几十年的心房缺口,不是自己短短几言就能抚平的。“那我们就在上面看。”
长栖说完,用精神力拉开舱门,随后覆盖飞行器周身设置防御屏障。
接着,他探手半空,将一盘盘精致的皇室御膳“拿出来”,一一摆放整齐。不一会儿,十几道色香味俱全、琳琅满目的放满桌面。
长栖殷勤的说:“饿了吧?走前特地放进空间的,空间有保鲜功能,味道一点都不差,尝尝看?”
幼·希尔瓦:“……”
地下的统领者早已经注意到这艘属于长栖的飞行器,却等待半天不见有虫下来,不禁心中奇怪,向旁边的上将军雌借来望远镜去看。
统领者:“……”
他三弟真是被雌虫拐魔障了!这哪像是来参加追悼会,分明是观光旅游来了!
今天全星系现场直播,还有其他外媒在,这要是报道出去,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统领者火速打通讯。
长栖看了一眼毫不犹豫掐断,继续掏出两个精美的碗碟,将勺子递过去,“吃吧。”
幼·希尔瓦愣愣的接过,嗫唇几下,眉间是化不开的惊奇。
长栖不由笑了:“怎么?没想到我这么用空间是吗?唉,谁让我不学无术干不了大事呢,空间里头全是吃的喝的玩的。”
他故作遗憾的两手一摊,“让你失望了。”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幼·希尔瓦连忙摇头,“我只是……”很羡慕。
羡慕雄虫即使拥有虫族独一无二的空间异能也能肆意自由的使用,不必理所当然的被利用,不会被一股脑儿塞进根本不想知道却事关星系存亡的众多秘密。
雄虫的空间,只是存储的空间。
长栖一瞬了然他的未尽之言,沉吟道:“确实常听老一辈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你不妨反过来想想,那些让你不惜一切代价守护的,往往你就是那个代价,那些让你顾全大局牺牲的,往往你根本就不在局里,早被排除之外了。”
他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将幼·希尔瓦震得精神恍惚,原本迷雾充斥的上行路骤然清晰分明。
“所以说啊,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长栖悠悠道:“我身娇体弱最怕吃苦了,才不干呢。”
追悼会正式开始,周围一公里的广场密密麻麻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虫族,却无一丝声响,都静悄悄的无声行注目礼。
统领者膝下无子,只有三只雌虫,于是主持者落在二哥畅曦身上。
他此次穿着最正式的皇室礼服,胸前繁琐的星系之花此时换成纯白的玉兰,衬得那双遗传的祖母绿眸子更为冷静无温度,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耿直得像是出席一场军事会议。
但好在畅曦营业水平强,装样也有七分像,用低沉肃穆的声线徐徐朗读内阁大臣拟定的致辞,将上一任统领者自出生时至离世所有贡献一一回忆,包括不可忽视的属于幼·希尔瓦的成就也毫无保留表明。
一桩桩一件件,荡漾在在场所有虫族的心中,到此他们才发现上一任统领者竟也是做了不少为民的好事。然而那也是一瞬间的感慨,很快它们将会成为虫族历史长河的一页纸。
无论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还是死亡与背叛,时光总会悄然擦去它们的痕迹,再想回首时,还真想不出几分像样的细节。
脑海里覆盖重新的是一帧帧鲜活无比的身形。
幼·希尔瓦忍不住看向身侧的长栖,长栖立马注意到,“怎么了?要喝水吗?”
幼·希尔瓦艰难摇头,只感觉胸口有一只猛兽叫嚣着要出去,脱口而出:“我从小就被他囚禁在天书塔。”
长栖收紧手指。
“他”是指谁不言而喻。
第29章 世2(十五)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话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
幼·希尔瓦的视线落在底下那面光屏展示的巨大遗像,轻声说:“我的父姆也是一名军雌,在一次战争中意外生下我。为了让我活下去,他砍断了我的一只翼肢,装死逃过一劫,自己被敌军活捉虐杀。”
“他是清扫战场时发现了我,见我只有一只翼肢还能活下来,看我可怜吧,便带随皇宫。那时候我很小分辨不出,直到三岁左右才明白长住的地方是一间实验室,每天有很多穿着白褂的医雌工作是我……和其他雌虫。我不是唯一一个实验对象。”
“很快我明白了,不通过实验我会死。幸运的是,我的天赋不错,也怕死,所以我很努力,成为了同批唯一一个。”
“八岁那年,我被正式推到全星系虫族面前,到那时我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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