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洗白日常[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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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世4(六)

    隔日老皇帝仍然称身体不适不去上朝,想依赖长栖在外与聂奇水周旋,可惜现在长栖一心为太子着想,果断抛弃老皇帝,颠儿颠儿的跟着太子出宫前去慈恩寺为灵塔选址。

    这事情本不该太子来,但老皇帝连朝都“不想”上,太子去名正言顺挑不出错。

    于是一早,车队从东宫出发。

    由两名内率府的人在最前方清道持绛幡,四名着素袍太监居中,奉令每隔百步口诵“储君行佛”,再后是六匹枣红色骅骝开道金辂。

    因为在丧期,赤色的车厢厢板从原本绘四爪金蟒换成素色无字板,除去外盖悬着的十二旒白玉珠帘,其他一切从简。

    再其后,是一辆载满经卷的佛经车和一辆载着沉檀的香药车,最最后是护卫的神策军八名侍卫,与太医车隐在队尾。

    车队到达朱雀门后,厢车即降帘,不让百姓窥见储君真容。

    也就在这空档,本该在中尉外府会和的长栖,忽然出现钻了进去。

    温茗正手持经书,神游天际,被此举吓了一跳。

    “中尉公?!”

    他赶忙放下卷书,下意识就说:“你,别乱来。”

    长栖一边讶异的看向他,一边坐定对面,“奴婢不过是嫌冷进来讨个暖,殿下在想什么?”

    温茗:“……”

    温茗面色飞快闪过一丝羞恼,绷着脸干巴巴道:“哦,那,中尉公随意。”

    长栖心底暗笑,眼中染上兴味,反问道:“莫不是,殿下刚才在想昨日之事?”

    温茗正要再拿经书的手当即一抖,再次擦过手心坠落,接着下一秒,一只布满青筋的手强势插进指缝间,十指相扣之时,一股外力将他整个人往外扯。

    猝不及防,温茗惊呼一声,精准落入对面的怀中。

    “……”

    长栖眼底盛满戏谑,抚上太子殿下的后腰,故意用翠玉扳指沿着背脊攀岩而上。

    “殿下昨日,好热情。”

    温茗霎时晕红了脸,眸光禁不住失神一瞬。

    他昨日,确实孟浪了些。

    因为那封信——

    是母后暗通款曲意欲谋反的证据。

    为得却不是他。

    是她自己。

    他小时候并无察觉,像历朝每一位太子一样,六韬蕴于齿龀,九术谙于总角时。

    但母后却每每在之后告诫他这些直不够,长在宫里,他最需要练出的是野心、杀心和机心。

    当时的他懵懵懂懂,母后亲自以身试法用实例告诉他是什么意思。

    再接着,母后又言明这些练出来后却不可被人看出来,需用《孝经》掩饰野心,借佛经消化杀心,凭诗赋粉饰机心。

    那时他听后很震惊久久难以平静,父皇都不曾明白的道理,母后居然能领悟得透彻。

    他甚至大逆不道地想,母后或许才该是那个坐上皇位的人。

    但她是女子。

    她的儿子更是个世人厌恶的双儿。

    所以母后想争命,她说保守再好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发现,他们绝不坐以待毙。

    或许就是这个时候有了帝王想法,又或许她一直都有。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母子俩在某种意义算得上如履薄冰相依为命。

    母后薨逝后,父皇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太子之势就如大厦倾倒岌岌可危,朝中无人雪中送炭,只有狼群伺机围猎。其中,昌琦就是那条最狠的。

    他曾经这么以为,然而却没想到竟有一丝生机。

    温茗不清楚昌琦是何时得到这份信,又有没有想过拿这份信却获得最大的利益,他只知道如果是自己得到这份信,绝不会用这种拖泥带水、谈得上温和的手段。

    母后曾言:既啜醴泉,岂畏鸩羽。

    温茗想,既是天潢溃胄,处于权力漩涡,不管身边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他肯放弃一些,都可为他所用。

    ……

    方案几上,新茶正被茶涡点开,叶瓣遇热而化,烟雾蒸腾,车厢内,每一缕香气化作绳索般紧紧缠绕着跪趴在地的太子殿下。

    “——呃——”他正蹙紧着眉,双颊潮红,承受着后方狂风暴雨的洗礼。

    他的双手正紧紧攥住软毯的绒毛,锁骨间的汗珠不声不响渗入交颈鸳鸯画中,和那些婉转呜咽声一并被吞噬。

    “殿下,奴婢伺候的您舒服吗?”

    那人恶劣的发问,可温茗哪里说得了话,满鼻的麝香让他昏昏沉沉,无法思考。

    直到腰窝被狠狠砸进一滴滚烫的汗津,他的腰肢猛地弹跳一瞬,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栗。

    “……”

    极致的反馈似乎使那人十分满意。把控的力度越发深了。

    “……不要再……”

    可惜,含着哭腔的求饶声被迫吞于齿末,紧随着空白的意识一起消散。

    车队徐徐前行,约莫一个时辰后,停在大慈恩寺山下。

    前方驾车的太监犹豫着要不要唤时,里面传来一道沉声,“继续,到寺门口。”

    太监心中惊讶,但立即应声,朝前方开道者示意继续前进。

    按礼法,太子需在距离山门百步下车步行入寺,但长栖不太乐意,外面天寒地冻,温茗本就体弱,再有冷风一吹不得大病一场。

    于是他仗着自己人设,直奔寺门,就算礼部挑错,也到不了太子头上。

    正如他所想,寺内主持早早已经集中全寺众僧在寺门口迎接,在看到车队上了山门时,方丈主持脸色微妙的变了变。

    车内。

    “殿下可能走?”

    温茗正在长栖怀中阖眸平复着心跳,闻言吩咐:“给孤更衣。”

    长栖唇角微勾,欣然伺候。

    须臾后,等太子收拾妥当,他先下了车。

    今日他打扮的非常晃眼,特意穿了一件紫袈裟,内衬绛纱官服,下摆共用密褶十二道,配鱼袋,脚则穿着乌皮六合鞋,他还难得的拿了把拂尘,用的是白耗牛尾,柄上镶嵌着磁石。

    对着领头方丈,他的嘴角扬起恰好的三寸弧度,表情高深莫测,实则内里腮帮肌肉正磨着一枚下车前偷塞进的蜜饯,双眸充满漫不经心。

    方丈主持等见到他后,皆眼底闪过了然,双手合十行佛礼。

    长栖懒得搭理,转身去接太子。

    温茗已经整装肃容,欲准备提袍下阶梯。

    长栖在旁有意举起胳膊,示意他扶着:“殿下。”

    温茗顺势而下,却也不忘暗中瞪他一眼。等至脚底落实地,缓步走过去,虚扶方丈肘部,垂眸合十见礼。

    一举一动皇家礼仪,挑不出半点错。

    方丈回礼,抬手示意身旁的僧人呈上来银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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