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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青山掩苗寨》 60-66(第5/11页)
麻烦点。也好在西洲这里有特殊政策,对方一听是来自“南乌寨”就给开了条直通急诊。奚临忙得跑上跑下,一回头就发现兰朝生拄着肘拐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半步不肯离,也根本不肯好好坐下来等。
现在也是,酒店的浴室门是磨砂微透的,门口杵着个高个黑影,门神似的。
奚临有点无语,不知道兰朝生这是又犯的什么新奇后遗症。洗完澡他拉开门出去,却叫兰朝生一把拽住胳膊,问他:“你去哪?”
奚临被这个智障的问题砸懵了,他说:“……什么意思,你打算让我睡在浴室里?”
兰朝生抓着他的手一松,眼看奚临去柜子拿了浴袍,又继续面无表情,神情平静的抬步跟上去。奚临正被他的粘人病闹得有点发愁,一转头差点撞上他,吓得险些把手里的浴袍扔出去,“兰朝生!”
兰朝生瘸了一条腿走路还能如此无声无息,可见一定是个猫托生的。兰朝生垂眼看他,说:“你听话一点,不要乱跑。”
奚临立刻又被他这个“恶人先告状”惊呆了,觉得他家族长好像是有点无理取闹,也顺着回,“我乱跑到哪去了?”
“不要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兰朝生语气稍重,居然是一本正经地在训斥他,“乖一点,待在我身旁。”
奚临:“……”
奚临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满面愁容地把自己的浴袍披上了,心想:“这又抽得是哪个国家的‘洋癫疯’,这可怎么办?”
询问的话没出口,兰朝生低下头,又轻轻在他唇上磨蹭。
奚临抬头看他,见兰朝生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目光中的意图昭然若揭,就差没直接上手把他刚披好的浴袍扒下来了。
奚临心下一动,叫他:“兰朝生。”
兰朝生看着他。
奚临反手碰到墙壁,将房间里的灯关上了。屋内光源只剩浴室里透出来的微薄暖光,在地板上拖出片方形的影子。
视线昏暗,将兰朝生的脸映得朦胧。奚临扶着他肩膀让他坐到床沿,低下头,脖颈弯出个诱人的弧度,轻声叫他:“兰朝生。”
兰朝生几乎是立刻回应,攥住他的腰,抵着奚临的额头仰头想要亲他,却叫奚临后撤躲开了。
奚临的笑眼就在兰朝生眼前,眼神专注盯着自己。他五官明俊,眼尾微微垂着,显得乖巧。唇角却又勾着抹促狭似的笑,又显得有些不怀好意。这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奚临身上碰撞出种奇异的动人,几乎是立刻就将兰朝生心中的渴望点燃,眨眼烧上他的理智。他伸手摁住奚临的后脖颈,感觉他的体温紧密地贴在自己掌心,急不可耐、声音沙哑着说:“乖一点,嘴张开。”
奚临叫他的声音一勾,几乎就要晕头转向地把自己的嘴打开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是想干什么,又悬崖勒马地把自己低下的头刹住,和他说:“先等等。”
“为什么要等?”兰朝生勾着他的脖颈往下压,“到我这来。”
奚临反抗不得,只好无奈地先凑过去和他接了个吻。察觉到兰朝生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奚临在接吻间隙中轻笑一声,叫他:“兰朝生,你知不知你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
兰朝生微喘着气抬头,眼里的渴望满得快溢出来。
“我以前真觉得这事挺吓人的。”奚临叹口气,“也是下了挺大决心,不过后面一想就接受了,要是你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也就只有你了……毕竟我这么喜欢你。”
奚临从浴袍兜里把自己刚才装进去的东西拿出来。
“也就只有你了,也就是因为你,所以……”
他手上动作停住,又心生犹豫。正徘徊着,忽看兰朝生猛地扑上来抓紧他……疼得奚临倒吸一口气。
奚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反应过来登时勃然大怒:“你大爷的,你这不是会吗!!”
兰朝生鼻梁蹭过他的下巴,又来堵住他的嘴。他激动难耐,至于为什么没早点动手——则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留不下奚临,怕给奚临留下什么阴影,能让奚临获得快乐的方式不止这一种,他只想要奚临快乐就行。
但奚临主动说“愿意”,那就很不同了。
再者他如今已经不再肯放奚临离开,哪怕奚临不主动……这也就是早晚的事。
兰朝生抱着奚临,把他往前拖。奚临惊道:“腿!腿!你的……唔!”
兰朝生充耳不闻,动作是急切的,可落到他脸上的亲吻又是相当温柔,像是给奚临的奖励。奚临埋头在他的肩膀,有苦难言,咬着他衣服倒抽凉气,差点把兰朝生的苗服咬出个洞来。
奚临身上只有个浴袍,倒是方便了姓兰的地主为非作歹,好像是条放在砧板上由人摆弄的鱼。他被兰朝生衣服碰到的地方止不住地颤栗,奚临忍不住朝他抱怨:“凭什么只脱我的?”
兰朝生十分听话,一面用力吻他,一面解开自己苗服上的纽扣,单手扯下去,随手扔到床边。
他肩宽腰窄,肌肉轮廓起伏明显,俯身将奚临罩住,稍微一动便能看着明显的背肌起伏。
然后当晚……奚临就为自己的“出言不逊”付出了惨痛代价。
兰朝生和他平时稳重不同,在此事上属于“野蛮加诱哄”类型。每回奚临受不住想躲,就会被他抓回来,或放低声音,轻声细语哄他乖一点。奚临要是真信了,接着就要被他更过分的加倍蹂躏。要抱给抱,叫停不听,脑袋都要把床头板顶出个洞……当然大半是抵着兰朝生的掌心撞的。
难为他瘸着一条腿还能有如此成就,实在也是相当“身残志坚”。
第二天起床时奚临简直是痛不欲生,累得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叫兰朝生抱着喂了水,轻声问他:“再睡一会?”
奚临心想:你妈。
他懒得搭理他,面色铁青地闭眼装听不着,脑袋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里,露出蓬乱的黑发以及下面半掩的耳尖。
兰朝生也没有再叫他,伸手轻轻把他的头发顺到耳朵后面去,附身在他头顶亲了口,开门出去。
奚临埋着头装睡,心想:你妈。
他浑身哪哪都疼,某处更是遭受重创。奚临久违地感受了一把“想睡睡不着”的痛苦,灵魂是困的,肉体却不准他睡着。好半天他只能面色狰狞地爬起来——不幸又扯到了腰,差点享年二十一。
奚临抬手看一眼自己的胳膊,简直是不堪入目,从上到下布满了吻痕,连掌侧也是——兰朝生上辈子一定是个给人拔罐的。
他面色不善坐在那缓了会,听房门叫人刷开。兰朝生拎着早饭站在那,可能是看他起来了有点意外,问他:“不睡了?”
奚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你妈!
兰朝生把早饭搁在桌上,走过来摸摸他的脑袋,在他床边蹲下,以便奚临不用费劲抬头看他,“还难受?”
奚临说:“废话。”
兰朝生替他揉腰,几乎是百依百顺:“先吃点东西再睡,没事,我去把房间续订了一晚。”
奚临没好气地刺他:“兰地主还懂这些呢?”
话音刚落又想起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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