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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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容予的师兄, 自然很了解对方的性子。

    平日里似乎众生如云烟,什么都不入眼的淡然样子, 可骨子里却极为重情偏执。

    剑修的剑是他们的半身。

    更何况青霄跟了容予千年,留下不带走还说的过去,但是带走将其封印限制了自由确实狠了点儿。

    尘渊在一旁一直有留意着谢远的神情变化, 自然是知道他是没有全然相信的。

    他收敛了视线,漫不经心地继续补充了一句。

    “容予以往时候倒还算温和慈悲,只是如今入了魔, 这性情什么的可能大变了。有些事以前可能会有犹疑,但现在倒也不是做不出来。”

    尘渊说着像是唏嘘什么似的叹了口气,也不客气。

    径直就坐在了谢远的旁边位置。

    谢远手边倒了杯茶,但他也不喝,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水汽从杯面氤氲。

    “也是……”

    鹤发老者沉沉地这么说道,没有叹息却宛若叹息。

    “如今这青霄凌云,乃至整个修真界都已然物是人非了。”

    谢远不知道容予是为何入魔,但之前他有入魔端倪的时候他自是有所觉察的。

    可也只是那么一点儿,原是可以炼化克服的。

    因此他这几日如何绞尽脑汁都不知为何容予入魔会这般快,这般猝不及防。

    “尘渊你说,为何他会入魔的这般快?前些日子我才瞧过他的魂灯,除了些晦暗却也还算澄澈纯粹,这短短几日为何……哎!”

    谢远说着说着锤了下自己的大腿,很是困扰头疼。

    “宗主,万物皆有它们的命数和变数,有些事情即使你用推衍也是无法算清的。”

    尽管尘渊知道为何,却并没有与对方说出真相,只能尽量宽慰对方。

    其实这件事倒也没有到严重到闭口不言的,但尘渊想,这是容予和绥汐两人之间的事情。

    他只是知情而已。

    就算要说,也该是绥沉来说,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插嘴。

    想到这里,尘渊长长的睫毛颤了下,情绪在眸子里一闪而过。

    就算要去捕捉却稍纵即逝。

    “变数就像人心,是经不起推衍的。”

    谢远没听出尘渊话里的深意,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该如何是好……”

    “宗主不必忧虑,那群乌合之众是不可能威胁到容予的。”

    “谁担心他的安危啊!他管好自己不来找我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一向沉稳从容的谢远少有的烦躁了起来,他的手抓着长长的胡子扯了下。

    疼痛让他暂时清醒冷静了些。

    “……那宗主你为何?”

    尘渊不动声色地往谢远旁边外挪了下,生怕对方一个情绪没控制住把他自己给波及了。

    “我知入魔是他羽化之境的劫数,我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突然。”

    谢远很少与旁人说这些,算是他挤压在心头的忧思。

    他曾想着还有时间,容予不说,他也能够找到他的心魔帮他度过这劫数。

    只是现在好了,心魔都还没头绪这人就已经入魔为尊了。

    “那群修者说什么讨伐诛杀,也就是嘴皮子动动的事情。先不说他们打不过容予,就算打得过也无法入那魔界去。”

    修者入魔界,周围魔气重。

    没灵力的补给他们根本撑不了多久。

    “也就是觉着我们剑宗一家独大,趁着容予入魔这时候压压我们的气焰。”

    只要挺过这风口浪尖的阶段,容予入魔便只会成为他们偶尔私下的谈资。

    正道和魔界之间,只要容予没什么想法,维持个千年的表面和平不是什么大问题。

    尽管这么说不大好。

    任何人入魔都没有容予入魔让谢远这般安心。

    因为青年拥过天下,登过至高之处。

    自然不会对挑起战端而统一六界的事情有什么兴趣。

    毕竟一个不强却野心勃勃的人,远比一个强大至极却没野心的人要可怕的多。

    “我只是担心他太过固执,非要一条路走到黑。”

    谢远说到这里顿了顿,花白的胡子也跟着颤抖了下。

    似冬日被风吹着,颤颤巍巍的树梢上的白雪。

    “佛理中有那么个说法,一念天堂一念成魔。”

    “他若能够克服了心魔自然羽化飞升,皆大欢喜。”

    “可容予似乎宁入魔也不愿灭了心头执念。”

    鹤发老者瞥向陷入沉默的尘渊。

    “他不像你,他放不下。”

    有那么一瞬间,尘渊似乎快要以为谢远知道了容予的心魔是绥汐。

    却发现对方只是随意感叹了一句,面上并无任何异样深意。

    “……因为他唾手可得的他不喜欢,喜欢的得到过,如今失去了自然有执念。”

    青年垂眸,看着桌子上之前童子走之前为自己倒的茶水。

    茶已经凉了好些,没了什么水汽,将他眉眼映照的分外清晰。

    他知晓所有事情,不是从旁人那里。

    而是在自己闭关十年里,绥汐常来小竹峰外絮絮叨叨说了好些。

    不巧,被他七七八八听了个大概。

    尘渊薄唇微抿,眉眼从之前的晦涩到此时拨云见雾的清明。

    毕竟他这人自始至终又没得到过,倒是释然。

    ……

    朱翊在走之前都没有与容予说绥汐便是这只火狐狸,他和来的时候一样。

    出魔界时候也是踩着风雨而去。

    只一眨眼便那一红一黑便没了踪影。

    被容予抱在怀里的绥汐见他们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下意识慌忙伸出爪子,“吱吱”叫唤个不停。

    “怎么?舍不得?”

    头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比平日里与绥汐说话时候要凉薄太多。

    这让她越发的肯定容予是没有认出她来了。

    她欲哭无泪,试探着吱了好几声。

    发现对方冷着一张脸,似乎也听不懂自己的“狐言乱语”。

    容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此时毛绒绒的面颊。

    “他既将你送与了我,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

    青年眯了眯眼睛,声音如四周阴冷压抑的魔气一样。

    “你的眼睛很漂亮,如果想要留着的话惹我不耐就别胡乱瞟。”

    绥汐感觉到容予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

    她“咕噜”一下咽了口水,金色的眸子盯着容予。

    一动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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