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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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对男女一起将孔明灯点亮放飞,那孔明灯缓缓往天空中飞去,最终化作黑夜里的一颗星星。

    突然,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是不远处有人在放鞭炮,方才放孔明灯的郎君便捂着自家娘子的耳朵,同她嬉闹。

    李建深倚着柳树看了一会儿,低头去瞧手中的玉坠,他的手指在上头轻轻摩挲着,随后将它握住收紧。

    李建深此时虽穿着寻常,但自带一股不同寻常的贵气,瞧着便不是普通百姓。

    有几位小娘子凑在一起小声道:

    “哎,你们瞧,那是谁家的郎君?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是啊,瞧那通身的气度,我敢打赌,最少也是个世家子弟,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

    “就算是出身寻常人家,长成这个神像模样,我也愿意。”

    “噗,不知羞,他在这里等这么久,定是在等他的心上人,你啊,还是省省力气吧,就算做妾,人家也不一定能瞧得上你。”

    众人捂嘴闷笑。

    被挤兑的小娘子呸呸两声,“谁说要做妾了,我可是要做正头娘子的。”

    她又扭头瞧了李建深一眼,见他模样实在英俊,心里便有些酸溜溜的。

    “我倒要瞧瞧他等的那人长什么模样,竟能配得上这样的郎君。”

    众人其实也想看,于是打趣几句,又接着道:

    “你们瞧,那郎君眉心好似有颗朱砂痣,这可不多见,听闻当今太子殿下眉心便生有此物。”

    “想什么呢?太子殿下如今不在宫里吃酒,会跑到这地方来受冻?”

    众人点头。

    对她们来说,太子殿下便是那天上的星辰,永远高不可攀,哪里可能在这里撞见?那郎君只是凑巧同太子殿下一样长着一颗朱砂痣罢了,没什么稀奇。

    她们的谈话声虽不大,但还是传入李建深的耳中,他并没怎么在意,只是抬头往不远处的街道望了望。

    已经半个时辰了,他的太子妃还没有出现。

    李建深又摩挲了下手中的玉坠,垂下了眼帘。

    四周尽是男男女女的交谈声,他们彼此诉说着情话,口中是海枯石烂的誓言。

    他难得没有觉得乏味和烦躁,只是在想,若是这样的话从青葙嘴里说出来,是怎样一幅场景。

    然后他忽然意识到,青葙好似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尽管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喜欢他。

    李建深站起了身,绷紧了下颚。

    一个时辰了。

    今日是除夕,最重要的活动还是回家守岁过年,待将手中的孔明灯放完,原本热闹的人群便开始散去,不一会儿,曲江池畔只剩寥寥几人。

    先前凑起来小声谈话的几个小娘子原本想等着瞧李建深要等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见他等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不免讶然。

    “不会是被人抛弃了吧?这样俊俏的郎君都舍得抛弃,真是暴殄天物。”

    正当她们打算过去搭讪之时,忽然听见不远处响起车马驶动的声音,不免扭头望去。

    只见一辆高大的马车缓缓驶来,不一会儿,从马车上下来一人,夜幕之下,虽瞧不清晰,但从通身的打扮和气度上来看,便知是位美人。

    美人缓缓走到那郎君身边,施了一礼,唤道:“殿下。”

    殿……殿下?

    众娘子们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吃惊。

    李建深看见眼前女子的面容,不自觉将手中玉坠捏紧。

    “怎么是你?”

    卢听雪听见他这么问,不免面露伤心,“殿下不愿见我?”

    李建深掀起眼眸,再次开口:“回答我。”

    卢听雪从未听过他这样冷淡的语气,直觉告诉她,李建深此刻很生气,可是他为何生气?她有些不敢想。

    她捏紧了双手,道:“是太子妃昨日差人告知我,说殿下今夜会在此。”

    “太子妃?”

    “是。”

    李建深将手中玉坠捏紧,仿佛要将它嵌入到自己手掌里去。

    “外头冷,殿下还是先到马车上——”卢听雪上前,想要去拉他的手臂。

    卢听雪话还未讲完,便见李建深猛地转身,抬手将马背上准备的未放的孔明灯往后一置,砸向曲江池的冰面。

    那孔明灯原本十分轻便,也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竟将那冰面砸出不小的声响。

    卢听雪呆愣住。

    她从未见过李建深这个样子,从未。

    李建深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意,骑上马就往太极宫去。

    卢听雪轻咳两声,小跑着追了两步,有些慌乱地喊道:“殿下——!”

    李建深没有回头,只见他飞快地甩动手中马鞭,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36.  第 36 章   这样的李建深有些危险。……

    除夕之夜, 阖宫上下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景象。

    按照每年的习俗,李弘照旧在紫宸殿摆了家宴, 想着能阖家团聚, 一起守岁。

    此时还未到戌时,宴会还未开始,李义诗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听着后宫那些嫔妃谈论着今年自己又得了什么赏赐,尚衣局又出了什么时兴的花料样式。

    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捂嘴打了个哈欠。

    不多时,耳边响起宫人们请安的声音,是青葙来了。

    李义诗将手搭在凭几上,往她身后瞧了瞧,不出所料,果然没有瞧见李建深的身影。

    “就你一个人?”

    她撇了撇嘴, 道:“太子殿下贵人事忙, 连除夕夜宴都不愿参加, 真是叫人伤心。”

    每当有李弘出席的宴会, 李建深总是不愿意参加,看他近日不再冷着脸, 还以为他变了, 不想还是老样子。

    幸好今日只是家宴, 捂住宫人的嘴不让他们传出去就成, 若是寻常宴会,又不知道要被天下人怎么议论。

    青葙却不似往日那般接她的话,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只是笑笑, 并不答话,脸上也没有往日精神。

    李义诗瞧她脸色不好,便道:“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青葙摇摇头。

    李义诗想了想,在她看来,青葙应当不喜欢参加宴会,印象中,往日里每一次宴会,青葙都会受到有些人的刁难。

    于是便道:“那是你怕那些个人再刁难你?放心,我在这里,她们不敢。”

    然而这些话一说出口,李义诗便意识到她自己也曾经是想要刁难她的人中的其中一个。

    李义诗心里涌现出一股羞愧,虽过去许久了,青葙也从未为此事埋怨过她,但她如今想起,还是觉得闷得慌。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了,又去看青葙,犹豫了片刻,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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