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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葙到房门外,手指拉着她的袖子,道:

    “阿葙,我要回去了。”

    青葙知道他一直很忙,前段时间留下的事务,势必堆积如山,她知道他的性子,虽在养病,他也决计不肯好好歇着,必要先将一干事务处理妥当才好。

    她点点头,上前一步,轻声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无论如何,还请珍重自身。”

    他到这里来,若只是为了她,大可不必大张旗鼓,带一支军队过来,势必还有其他的事情。

    “你瞧出来了?”

    “嗯。”

    李建深垂眸,“那你方才那句话是你对大周太子说的,还是对雀奴说的?”

    “都是。”

    李建深笑起来,“我真想立刻带你回长安去。”

    他伸手去握青葙的手,半晌才分开。

    “我走了。”

    青葙看着他,“嗯。”

    她没问李建深什么时候会来见她,因为她知道他比自己更着急。

    李建深走后,青葙晚膳喝了一碗粥便睡下,也许是夏日太过闷热,她躺在榻上,望着头顶的房梁,久久没有睡意。

    青葙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最后干脆坐起身,拿过床头的蒲扇扇风。

    这时,忽听见一阵马蹄声从远及近,在自家门前停下。

    能在这在镇子上骑马的能有几人?

    青葙立马赤脚打开窗户,只见楼下巷子里,月光映照下,李建深的脸格外清晰。

    她呼吸一窒,紧接着心不自觉地跳动起来。

    马蹄声引起狗叫,已经有人出来瞧热闹。

    只见李建深甩动绳索勾着窗沿,飞身上来,脚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青葙往下瞧,马儿见主人不见,自觉转身飞奔离去,外头出来瞧热闹的人看见一匹无主的马奔腾离去,不禁小声谈论几声,便关门,自去歇息。

    青葙回身,李建深已经走到她身边。

    四目相对,青葙的心不知为何,跳动得越发快。

    夜晚的李建深似乎将白日里隐藏的霸道尽数释放了出来,他的呼吸喷洒在青葙鼻端,叫她觉得越发燥热。

    “怎么还没睡?”

    青葙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太热了。”

    李建深的手覆在青葙的脸上,道:

    “这样呢,还热么?”

    蝉鸣声一阵紧似一阵,青葙张了张口,道:

    “雀奴……”

    李建深眸色一深,将青葙抵在窗沿上,猛地抱住她吻下去。

    青葙手中的蒲扇掉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70.  第 70 章   阿葙,我好快活

    明月高悬, 清凉的月色透过窗户映照进屋子,留下满地的静谧。

    纱帐被风吹着,打乱拓在脸上的树影, 空气里弥漫的热气似乎愈加浓郁, 那偶尔响起的粘湿声响听得人脸色发红。

    青葙的手指按在窗沿上,用力曲起,连指尖都泛了白。

    李建深按奈已久的爱意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 发了疯似的倾泻而出。

    在舔舐的空隙里,他贴着她的唇瓣, 梦一样的呢喃:

    “白日里……我就想这样吻你……阿葙……”

    青葙微掀了眼,里头水光潋滟,是轻柔的红。

    李建深瞧见,贴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她什么都不必做,只是一个这样的眼神,便能叫他俯首称臣。

    于是在片刻的停歇之后, 李建深用左手捞起青葙, 让她坐在窗沿上, 然后再度贴过去。

    因为怕掉下去, 青葙身子紧绷,两只手臂紧紧缠在李建深颈子上。

    李建深虽然急切, 却十分温柔, 青葙的腰慢慢软了半边, 他察觉到了, 贴着她闷笑起来。

    青葙脸颊一红,微微咬他一下,脚上用力蹬墙,就要跳下来, 被他接在怀里。

    她仰头,口中温软在他那儿,被蚕食殆尽。

    她放弃挣扎推拒,一只手去摸他的颈子,感受他皮肤下跳动的经脉。

    外间一阵门响动的吱呀声,随即便是大门重新落拴的声响。

    檀风在同福伯交谈,应当是听见方才的马蹄声,疑心是李建深的人过来。

    “阿葙?”福伯正在上楼梯。

    青葙拍拍李建深的肩膀,李建深终于松开她,抬手擦了擦她的嘴角。

    青葙指了指床后的空隙,然后拽过外裳穿上,遮住外漏的肌肤,待收拾妥帖后,方才抬脚去开门。

    “福伯。”

    福伯要敲门的手猛地一顿,见她穿戴整齐,便笑着道:

    “阿葙,还没睡呢?怎么不点灯?”

    青葙道:“已经睡下了,听见您喊我,就起来了,福伯,可是有事?”

    福伯有些责怪自己,阿葙身子还没全然好透,正是要养精神的时候,他还偏来打搅她,着实是有些欠考虑。

    “哦,无事,不过是阿风新买了芙蓉糕,见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怕你饿着,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一包点心来。

    青葙接过,“多谢福伯,我明儿早上吃。”

    福伯点头,刚要走,眼尾一撇,忽然瞧见青葙嘴上有些红肿,便问道:

    “阿葙,你的嘴怎么了?”

    被他这一问,青葙不免下意识摸上唇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低头不去瞧福伯的眼睛,道:

    “夏日蚊虫多……福伯,我有些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听见她说累,福伯立刻将注意力从她嘴唇上收回,连连点头:

    “好,好,我明日拿些艾草过来,你在屋里点着熏,蚊虫就没了。”

    “哎。”

    看着他走远,青葙方才关上门,倚在门框上,用两只手捂上脸。

    太丢人了,竟叫福伯给瞧见了。

    耳畔响起衣摆淅淅索索的声音,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髻。

    青葙甚少有这样害羞的时候,闷着声音道:

    “都怪你。”

    李建深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轻笑,月色如流水,他的笑声淌在流水里,在青葙的心上叮铃咣当的乱响。

    “嗯,都怪我,阿葙方才并没有攀着我不放。”

    听他这话,青葙将手放下来,露出微怒的面容,却不凶煞,反让人觉得可爱、可怜。

    李建深心神一荡,俯身在她嘴角轻啄一下,道:

    “我倒头一会儿见你对我这样,阿葙,我好快活。”

    从前在长安,不管是将他当替身时,还是两人摊牌之后,那么多的亲密时刻,她永远是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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