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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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上,那人当时就瘫软倒地,头破血流。

    这哪是海关,分明是鬼门关。

    愤怒的人群被鲜血和暴力震慑住了,没有人敢继续往前挤。

    第三夜。

    何长宜的精神和体力已经撑到了极限,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体已经无法拼凑出更多热量来抵御夜晚的低温。

    即使有军大衣保暖,但她本身的体温依旧在不断下降。

    何长宜清醒地意识到,她只能坚持到这里了。

    天亮了,何长宜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强撑着精神,打算先找一家旅馆休息,然后再想别的办法回国。

    她才走了两步,天旋地转,脚下一软,直直地朝地面摔去。

    有人接住了她。

    第37章

    当何长宜再次醒来时, 是在一间陌生的办公室。

    她躺在钢丝床上,盖着一件旧皮夹克,舌尖残留巧克力的味道。

    有人开门进来, 满脸毛茸茸的络腮胡,几乎看不清五官。

    当他看到撑着胳膊坐起来的何长宜时, 惊讶而礼貌地用峨语说道:

    “您终于醒了。”

    不待何长宜回答, 他扭头对着门外粗鲁地喊道:

    “嘿,阿廖尼什卡,你的睡美人已经醒了,该死的,快带着你的姑娘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

    这人说话口音很重, 每句话中掺杂不少以苏卡结尾的“语气助词”,何长宜听得颇为费劲儿,纳闷地想“阿廖尼什卡”是谁, 她认识这人吗?

    “伊万诺夫斯基,你的拳头如果能像你的嘴一样坚硬, 当初在中东的时候我可以更轻松一些, 而不是从炸毁的掩体里拖出一头二百磅的死猪。”

    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门边出现一道高大的影子。

    伊万诺夫斯基嘿嘿一笑, 让开了门边的位置,顺势在来人肩膀上用力锤了一拳。

    “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或许对你来说有点太长?别这么看我,这毕竟是办公室, 你们应该去找一家情人旅馆!”

    阿列克谢走进办公室, 反手粗暴地将伊万诺夫斯基推了出去,并一把砸上办公室的门,将伊万诺夫斯基和他的抱怨一起关在门外。

    接着他转过身, 和坐在钢丝床上的何长宜面面相觑。

    “日安?”

    何长宜举起一只手,动作幅度很小地冲他摆了摆,顺便赠送一个疑惑的笑容。

    “我以为你已经回到莫斯克了。”

    阿列克谢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尾。

    “是啊,我甚至还吃了祖母亲手做的馅饼,味道好极了。”

    何长宜确实有被惊吓到。

    “呃,不好意思,这么问可能有些冒犯,但——你是不是已经被气疯了呢?”

    阿列克谢轻蔑地哼了一声,这让他的表情变得生动多了。

    “我想我的神经还不至于脆弱到这个程度。”

    阿列克谢突然向前一步,探手触碰何长宜的额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收回了手。

    “退烧了。”

    何长宜也抬起手试了试自己额头温度,不确定地问:

    “我发烧了吗?”

    阿列克谢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露出一个有点吓人的微笑,轻柔地说:

    “当然没有,你只是在低温慢煮自己,非常好的烹饪方法,让肉质变得细腻而柔嫩。”

    何长宜大声地重重叹气。

    “阿列克谢,你能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说话?”

    这头熊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

    他现在的中文水平已经不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了,分明是坐地日行八万里,进步速度快到吓人。

    阿列克谢终于肯收起笑,冷冰冰地说:

    “我以为用你习惯的交流方式能够让你感到更加舒适,特别是在生病的时候。”

    何长宜无奈地抬手撑住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举白旗求饶。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中文老师,阿列克谢大爷,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你再说下去我真要吐了……”

    阿列克谢看了何长宜一会儿,终于肯高抬贵手放过她。

    双方停战,恢复正常交流,何长宜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在哪儿?”

    阿列克谢说:“这是边防办公室。”

    从阿列克谢简短的讲述中,何长宜得知,当时在海关门前一别,阿列克谢并没有回莫斯克,他留在了附近,目送何长宜过关回国。

    阿列克谢拒绝去想自己为什么要留下,只当是为了给维塔里耶奶奶一个交代。

    但由于峨罗斯海关迟迟不放人过关,导致何长宜被迫滞留,在露天的环境中待了三天三夜。

    阿列克谢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始终没有出现在何长宜面前,而是一直不远不近地看着她。

    看着她因为寒冷而原地蹦跳,看着她向小贩买军大衣,看着她被人群裹挟着冲击海关大门,又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边防的警棍。

    当何长宜白天晒太阳补觉时,阿列克谢曾短暂地出现在她身边,像一头无声的地狱恶犬,吓退所有想要占便宜或偷东西的宵小。

    而在她快要睡醒时,阿列克谢便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人群中。

    何长宜不知道,还以为是海关门口的倒爷们格外规矩,让她藏在口袋中的开刃匕首没有用武之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何长宜轻声地问:“至少我们可以轮流休息。”

    而不是一个提心吊胆地补觉,而另一个清醒地熬了三天三夜。

    阿列克谢的眼下是浓重的乌黑,眼球布满红血丝,而半张脸满是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扎手,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头熊了。

    何长宜朝他伸出手,阿列克谢没有避开,于是她的手成功落在了他的脸上,轻轻地滑过。

    那些胡茬果然如同看到的一样硬到有些扎手。

    “你在犹豫什么?”

    何长宜再次开口问道:

    “阿列克谢,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难道让何长宜知道他仍在关心她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吗?

    阿列克谢没有回答,却突然反手抓住何长宜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的手缓慢拉了下来。

    “我们该走了。”

    伊万诺夫斯基是阿列克谢在军队服役时的战友,退役后阿列克谢回到了莫斯克,而伊万诺夫斯基则回到了位于边境的家乡小城,成为一名边防军官。

    在何长宜晕倒后,阿列克谢将她打横抱起,要离开海关区域时恰好碰到这位久未联络的旧日战友。

    伊万诺夫斯基很仗义,不仅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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