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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45-50(第10/19页)
呢, 你看要是在咱们国家, 受伤这么严重,肯定要先救人再收钱的嘛。”
何长宜很累,没力气和他多说, 简单道:
“谢叔,我这里有一万卢布,你先拿去缴费,不够再补。”
顿了顿,她加重语气补了一句。
“救人要紧。”
谢世荣那点小心思被人看得分明,脸上有些挂不住。
“哪就用你花钱了,我和谢迅之间还谈什么钱不钱的,赚多少花多少都是自家人,他就像我的亲儿子一样……”
话是这么说,他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麻利地拿走何长宜手上的钱,顺溜地塞进兜里。
“不过我正好手头没现钱,就借你的钱先用一用,反正你和谢迅关系好,回头让他还你钱好了。”
何长宜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谢世荣被吼得一激灵,没说完的废话通通咽回去,忙不迭地去缴费。
何长宜懒得戳穿,他一个行走峨罗斯多年的老江湖能不知道在峨罗斯医院看病前要先收费吗?
只不过是不舍得花这份钱,能拖便拖罢了。
在谢世荣去缴费的这段时间,何长宜撑着精神,笑容满面地和峨国医护套近乎,动作隐蔽地塞出去几个信封
——信封是她用捡的病历废纸临时叠的,里面装了一千到五千不到的卢布。
原本态度冷漠的医护们在收到信封后,低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再抬头时脸上便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立刻就变得亲切多了。
当谢世荣拿着缴费票据回来时,谢迅已经换到了最好的单人病房,各式监控仪围在床边,两只手放在被子上,一只手输着血,另一只手则打着点滴。
何长宜坐在沙发上抬着腿,中年护士正小心地拆开她腿上的纱布,重新处理伤口。
谢世荣惊叹道:“乖乖,这峨国人的效率就是高,我才交上钱,你们这都享受上了!”
安顿好谢迅这边,何长宜拄着护士找来的拐杖,用护士台的电话打给董德志和两个私企代表。
何长宜安排他们住在乌拉尔旅馆,这家旅馆的老板是钟国人,服务员和住客也多是钟国人,对于不会说峨语的人来说,住在这里要更方便一些。
还在车上的时候,何长宜问几人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要是想回国,她马上订回京城的机票,将人安安全全地送回去;要是愿意留下来,她就安排一次莫斯克旅游,保证吃好喝好玩好,给各位压压惊。
董德志却说:“何小姐,你在国内提到的废钢在莫斯克吗?要在的话,我能不能去实地看一看?”
在火车大劫案后,没想到董德志竟然还记得何长宜邀请他们来峨罗斯的目的。
对于一般人来说,在国外经历一场死里逃生的劫掠后,只想赶紧回到安全的国内,或者放肆玩一场,彻底洗刷掉恐怖的记忆。
而董德志居然还能想着工作。
何长宜有些吃惊,反应很快地说:“当然可以,不过废钢堆场太占地方,我放在附近的小城市。您要是想看的话,我马上安排参观。”
另外两个私企代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道:
“啊……那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就是不知道远不远……”
何长宜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说:“不远,离莫斯克很近,当天往返来得及,住莫斯克还更方便,您什么时候要看现场说一声就行。再说了,大伙儿历尽千难万险才来到莫斯克,也别光看堆场,去红场走一走,逛一逛沙皇王宫,正好我认识几个留学生,让他们来给大家当翻译和导游,再拍些照片,也算不白来一趟。”
于是皆大欢喜。
医院里,何长宜挂了电话,确认董德志三人没被出租车司机抢劫,已经安全到达旅馆。
对于跳车后不知所踪的彭主任,何长宜在火车上的时候已经第一时间告知车长,并联络了沿途车站,请他们派人在铁路沿线寻找一位四十余岁的钟国男性。
现在过去不到十二小时,目前还没有找到人的消息。
当时的情况看着是有劫匪的火车更危险,车外似乎更安全,但谁能想到跳车逃走后,劫匪还会强行刹停列车,下车去追人呢?
何长宜等人留在了看似危险的车厢,最终靠自己挣出一条活路,反而全须全尾地抵达莫斯克。
这世上的事,有时说不准。
何长宜在火车站留下联系方式,如果他们找到彭主任的话,请第一时间联系她。
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就像等待昏迷中的谢迅苏醒。
何长宜拄着拐走过来,试了试他手臂的温度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住输血管。
隔着透明的管子,冰冷的血液穿过手心,带着她的温度输入谢迅的血管内。
谢世荣看到了就说:“哪有那么娇贵了……”
何长宜对他一向不客气,吩咐道:“你坐过来,去暖那边的输液管。”
谢世荣没奈何,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情愿地拖着腿走过来,照她的吩咐去握输液管。
他看一眼床上谢迅苍白的脸,心里悄悄嘀咕:
这小子,哪来的好命哦……
突然,病房的门被“哐当”一声打开,有人像龙卷风一般卷进屋内。
何长宜警惕地要站起身,还没看清来人,先被人抓着肩膀从椅子上拔了起来。
“你受伤了?”
看清阿列克谢的脸,何长宜藏在手心的手术刀片滑回了衣袖暗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答反问,拍拍阿列克谢抓着她胳膊的手,示意他先放开。
阿列克谢却不肯。
他像是一头真正的熊,毛发蓬乱,凶性毕现,浑身上下带着噬人的血色。
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
何长宜被像个小孩似的拦腰抱起,极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阿列克谢单膝跪在她面前,轻轻地将她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他伸出手,像是想要触碰伤口处的纱布,却又在伤口上方一公分的位置停下来,虚虚抚过纱布透出的血洇。
“痛吗?”
这是自从受伤以来,第一次有人问何长宜痛不痛。
其他的人也会关心她,但更多的是“你还好吗?”“你还清醒吗?”“你能自己走路吗?”
而不会问她“你会不会很痛?”
仿佛大家都默认,像她这样强悍而一往无前的人是没有长痛觉神经的,她感觉不到疼痛,疼痛也和她没有关系。
可是,真的很痛。
钢珠打穿小腿时很痛,流血时很痛,没有麻药缝合伤口也很痛。
即使是现在,她腿上的神经疼得一跳一跳,像是有火在烧。
何长宜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有点湿。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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