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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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吧?不管是不是他真的杀了人,但最后必须是他杀的。”

    何长宜问:“为什么?他又不是帮派的教父,难道就没有比他更重要的大人物吗?”

    “是的,他确实不是教父,可他和教父之间连着一根线,只要抓住他,就能把教父也扯进来。”

    电话那头的人嘟囔着说:“他们把持日古力汽车厂太久了,那可是一块大肥肉,总该让别的人也尝一尝味道。”

    何长宜沉默良久,追问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什么办法都行!”

    对方却劝她:“忘记他吧!莫斯克多的是好小伙,你可以去军队看看,艺术学院也行,到处都是漂亮的男孩!”

    何长宜轻声地说:“不,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再流行爱情。去寻找快乐吧,这要容易得多!”

    电话挂断,何长宜走了一会儿神,很快又醒过神来,果断地去拨打下一通电话。

    她就不信了,区区一头熊,她还能捞不出来不成!

    连着打了一晚上电话,何长宜哑着嗓子入睡,睡前都在想第二天要去拜访什么人。

    可半夜的时候,她被惊慌失措的保姆摇醒。

    “维塔里耶夫人发烧了!”

    原本还昏昏沉沉的何长宜瞬间清醒过来。

    她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维塔里耶奶奶的卧室。

    床上的老人脸色潮红,双眼紧闭,眼尾不住地淌出眼泪,意识不清地喃喃自语。

    何长宜探手去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显然已经超过了三十八度!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她当机立断,叫醒睡在隔壁客房的两个保镖,莱蒙托夫出去热车,解学军则留下来帮忙。

    保姆慌乱地要给维塔里耶奶奶穿上衣服和鞋,何长宜止住她的动作,将维塔里耶奶奶全身都裹在被子里,让解学军小心地打横抱出去。

    解学军肌肉发力做好准备,可真的抱起时却惊讶地发现老人轻极了,一大半力气都落空。

    他顾不得多想,匆匆将人抱上车,小心放在后排座位。

    何长宜只来得及在睡衣外套上大衣,抓起钱包就走,临走前还吩咐保姆留下来看家,要是阿列克谢回来,让他留在家里别出门。

    她顿了顿,又嘱咐一句,别告诉他维塔里耶奶奶生病的事。

    保姆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答应下来。

    吉普车在深夜的马路上横冲直撞,闯了每一个红灯,最后一个刹车停到医院门口,没等车熄火,何长宜跳下车,指挥解学军抱上维塔里耶奶奶就往急诊冲。

    值班的医生正趴在办公桌上补觉,突然就被人粗暴地扯了起来。

    他正要发怒,一叠钱已经被拍到了脸上。

    于是医生的起床气立即化作绕指柔,万分热情地为这位只是发烧的病人检查身体。

    直到维塔里耶奶奶住进单人病房并挂上了水,体温开始缓慢下降,这场突如其来的兵荒马乱才算告一段落。

    何长宜疲倦地坐在床边,低声对两个保镖说:“去休息吧,留一个人就够了。”

    莱蒙托夫和解学军对视一眼,谁也不肯先去休息。

    最后何长宜要发怒,解学军连忙将莱蒙托夫推到了外间的陪护床上。

    莱蒙托夫也没睡,想了想,开车回去一趟,把何长宜的衣服和鞋都拿了过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冰冷得像是两块石头。

    不知是莫斯克医院的技术不行,还是维塔里耶奶奶这次病得太重,这场发烧迟迟不见好。

    经常是白天体温降了下来,晚上又突然烧起来。

    何长宜很快就和病床上的维塔里耶奶奶一起憔悴下来。

    住院期间,安德烈来探望过一次。

    何长宜头发蓬乱,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眼下一圈乌黑,嘴唇苍白,其实是不好看的。

    可安德烈却像是没看到,低声地说:“我找来两位有经验的护工。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何长宜摇摇头,哑着嗓子说:“我不放心。”

    安德烈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们来打扰这位老太太。阿列克谢……”

    他艰难地说:“你不用担心,他藏得很好,我们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何长宜却说:“我希望你们马上就抓到他。我只有一个请求,在送进监狱前先把他送到医院,说不定维塔里耶奶奶在看到孙子后病就好了呢。”

    安德烈又沉默了,然后他说:“放心,如果我抓到了他,我一定会先把他带到医院。”

    何长宜扯出笑,“那你记得用衣服盖住手铐,我不想吓到维塔里耶奶奶。阿列克谢是个混蛋,但他的祖母不是。”

    安德烈没有笑,只是说:“我会的。”

    两人沉默地站在走廊,病人和医护来来往往,浓烈的消毒水味。

    突然,安德烈上前一步,抬手抱住何长宜,用力地亲了亲她的头发,带着点儿无处发泄的愤怒。

    “别让我担心。”

    她一怔,安德烈已经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安德烈没再出现,但他派来的护工却一直照顾着维塔里耶奶奶。

    医院方面的态度也变得不一样了。

    之前的态度也还算不错,但总带着点儿银货两讫的意味;而现在却更像是在讨好,似乎要透过何长宜向背后的什么人献媚似的。

    尽管院方派来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可一天又一天过去,维塔里耶奶奶的病却迟迟不见好。

    退烧的时候,她的精神好一些,便拉着何长宜聊起年轻时候的事,关于信仰,关于理想。

    维塔里耶奶奶骄傲地对何长宜说:“我见过列宁,活的那个,我还握过他的手,是热的!”

    何长宜便配合地说:“真遗憾,要是我现在去找列宁握手,只能摸到冷冰冰的那个。”

    维塔里耶奶奶大笑:“不!你现在可不能去见他!但我可以,到时我们都是冷冰冰的了!”

    何长宜握着维塔里耶奶奶的手,温声道:“那您还是别去见他啦。”

    目光落在床头的花瓶上,里面插着的花有些干枯,也有些单调。

    何长宜顿了顿,又说:“莫斯克的春天快到了,到时会有更多的鲜花。”

    维塔里耶奶奶只是慈爱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于是何长宜便没话找话,试图填满每一秒的空白。

    而发烧的时候,维塔里耶奶奶闭着眼睛,昏睡中一直在流泪。

    何长宜拿着棉签,机械地将那些浑浊的泪水全部擦干净。

    她动用所有关系,大捆金钱开路,找来了莫斯克顶级的临床医生和医学家。

    一群白大褂对着X光片、CT报告还有血液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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