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执的他心里撒个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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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璧望着女孩绯红的脸颊,忽然笑了。

    边边被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脸颊越发滚烫了。

    ……

    当天晚上,边边在二楼洗澡,叫外婆给她拿洗发水,叫了半晌也无人应她。

    她出于某种实验的心理,很低很低地叫了顾怀璧一声。不出所料,一分钟不到,顾怀璧挺拔的背影出现在漫着雾气的玻璃门外。

    边边心下一凛,防备地问道:“干嘛?”

    少年懒得讲话,用洗发水瓶敲了敲玻璃门,示意给她送洗发水来了。

    边边打开玻璃门的一条小缝,接过了他送过来的洗发水瓶,用力拉了一下,他好像也没有松手,两个人僵持了一下。

    边边急了:“松开呀。”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他松开了。

    边边立刻关门上锁,顾怀璧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直到边边听见他脚步声下楼,紧张的心情才松懈下来。

    但是因为这个小插曲,让她的脑子忽然转了一个弯。

    不管今天那个神棍怎样低声对边边说话,以顾怀璧超乎常人的听觉,怎么可能听不见他讲了什么!

    洗澡的后半段,边边整个人都出于一种极度羞耻的凌乱状态。

    ……

    一夜无言,第二天清早,边边揉着眼睛走出房门,远远望见院子里顾怀璧赤着上身蹲在盆边洗头。

    日光下,他的皮肤显出某种清透的冷白色,背部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上宽下窄,完全长成了青年人的身板,同龄人鲜少有他这样好的身材,块块肌肉都是那样匀称,并不鲁莽。

    而他侧腰间那只蹲坐的黑色小狗,和他这一身腱子肉形成鲜明的反差萌,显得格外可爱。

    边边莫名有些心虚,蹑手蹑脚走下楼梯,然后目不斜视地绕过回廊,准备去糕点室帮外公和面。

    脸颊阵阵发烫。

    “过来。”少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边边转过身望向他,他眼睛被泡沫糊着,指了指边上的热水瓶:“倒水,帮我洗头。”

    边边无可奈何,走过去提起保温瓶,将热水倒进盆子里,又掺和了凉水,搅均匀之后,用勺子给顾怀璧浇淋着头上的白泡沫。

    “大冬天脱光衣服也不怕着凉。”边边没好气地说:“你不知道去浴室洗啊?”

    顾怀璧漫不经心说:“热水器坏了。”

    “那你就不会等等,待会儿叫人上门来修。”

    “等不了,昨晚出了一夜汗。”

    “这么冷,你睡觉还出汗那?”

    “嗯,肝火旺。”

    “……”

    边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沉默地舀着水给他冲干净了头上的泡沫。

    少年眯着眼睛,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袋上,边边连忙取了干毛巾递给他,让他赶快把头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然后把衣服穿上,别着凉受冻。

    这矜贵的顾家大少爷,要真在她家生病了,她可没法跟杜婉柔阿姨交待。

    顾怀璧伸手虚无地指了指:“衣服给我。”

    边边从晾衣线上将他的黑色羊绒毛衣拿过来,让他穿上,又赶快丛屋里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动作熟练得就像是他的贴身小丫鬟似的。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边边放下吹风机,小跑着过去开门,门外站的是傻子阿松的母亲,赵婶。

    “赵婶,您怎么来了?”

    赵婶形容憔悴,眼底绯红,手足无措对边边说:“阿松、阿松昨天下午出去之后,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以前他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我担心他出事,他平时最喜欢跟着你和小顾玩,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可能会去哪儿”

    “赵婶您别担心,我这就去找找阿松。”

    边边正要叫顾怀璧一起帮忙寻找,回头发现顾怀璧已经不见了踪影。

    屋里只剩个吹风机,孤零零摆在桌上。

    ……

    外公和边边陪着赵婶一起去派出所报了案,赵婶刚哭着做完笔录,边边就接到顾怀璧的电话,说人已经找到了。

    民警驱车赶到郊外废弃的食品加工厂,边边看到顾怀璧将阿松从废弃工厂里背出来。

    阿松全身都是血,以至于顾怀璧将他放进救护车担架的时候,整个背上都已经渗透了淋漓的鲜血。

    血腥的味道,让这个男人的气质变得格外凶悍,戾气十足。

    赵婶看到满身是血神志不清的阿松的时候,当场就吓晕了过去,被一起送往了医院。

    医生给阿松进行了急救和全面检查,确定他昨夜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有人故意将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根一根地扯断,连血带肉,看得人触目惊心;还用刀子在他的脸上刺了“智障”两个字。

    很明显,是有人恶意对阿松进行施虐。

    阿松的精神状态本来就有问题,醒来之后嗷嗷大叫,说手好疼好疼,赵婶看着阿松的缠满绷带的手,心疼地直抹眼泪。

    边边根本不忍心看他,将脑袋别向另一边,顾怀璧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

    阿松看到顾怀璧和边边,又哭又笑,涕泗横流,大喊着:“叫你朋友来啊,叫你朋友来啊!”

    派出所的民警过来给阿松做笔录,询问他,究竟是谁对他进行施暴,可是阿松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大喊大叫着说:“叫你朋友来啊!叫你朋友来啊!”

    民警们面面相觑,知道从阿松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效的线索,于是他们又勘察了施暴的现场――郊区的废弃工厂,不过哪里应该是被人清理过了,除了阿松的血迹以外,找不到任何犯罪嫌疑人留下的DNA或者指纹。

    “叫你朋友来,叫你朋友来啊!”

    那段时间,阿松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所有人都只当他说的是胡话,毕竟全小镇都知道阿松小时候发烧,烧坏过脑子。

    正月初五,杜婉柔也终于催顾怀璧回家了。

    她知道顾怀璧跟着边边回了老家过年,也没有阻拦他,在外面怎么样都比呆在他的黑屋子里要好,所以杜婉柔很愿意顾怀璧多出去走走。

    当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光线柔和的病房里,阿松盘腿坐在床上看动画片,仿佛已经忘掉了之前所遭遇的一切。

    可是顾怀璧却无法忘记,当他循着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赶到废弃工厂的时候,看到阿松倒在血泊里,手指血肉模糊的样子。

    “叫你朋友来啊,叫你朋友来啊”

    阿松气若游丝,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

    顾怀璧知道,他才是阿松遭受虐待的□□。

    他终于坐不住了,他手撑着病床,漆黑深邃的眸子直视阿松,沉声问:“是不是那天欺负过你的小混混干的?”

    那天边边和阿松出去玩,遇到几个小混混,后来这几人被顾怀璧狠狠教训过一顿,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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