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兽族都在祈求我的信息素: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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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就像一块石头压着林虞,他憋着一口气,胳膊肘往前推了推,抵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深深喘了口气。

    紧接着又被翻了个身,贴在冰凉的兽皮垫子,绒毛往口鼻扫,呛得他直咳嗽。

    不知道这里的人吃什么长成这样,身体强悍异常,硬得像块石头。

    再压几下,林虞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挤压得产生位移。

    男人炽热的气息往他脖子上喷,粗粝的舌头叼着细滑的肉缓慢啃咬,像野兽慢慢享受食物。

    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充满浓厚的征服欲/望。

    魃枭牙齿没控制一点力度,舔到血液的味道,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

    林虞隐忍不语。

    他现在一身伤,不能随心自若地完全释放巫术压制对方。

    面对这种征服欲强烈的人,反抗越厉害,人就越来劲。

    他低眉垂眼,手指贴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因为疼痛,眼底安静的清冷被一丝隐忍的水光打破。

    “我,身后还疼……”

    又示弱性地把脸主动挨进男人胸膛靠近,蹭了蹭。

    魃枭明显愣住,整个身躯火热无比。

    兽皮裙简直要穿出一个洞来。

    奴隶低贱,毫无尊严,哪有像林虞这样柔软的。

    魃枭摸着自己奴隶滑嫩的脸蛋,薄唇往脸颊一贴,软得不可思议。

    男人如同野兽,舔着他的脸,林虞敛下眉眼,淡淡说几句求饶的话。

    魃枭语气充满怀疑:“真有那么疼?”

    拨开兽皮裙,直往他身上拱。

    林虞吸气,闭着眼,把手放在兽皮裙上。

    魃枭刚被摸到,喉结不住滚动。

    嘶一声,胸膛一片深色的胸肌起伏。

    林虞往后挪了半个身位,眼不见为净,手指笨拙,努力挑弄。

    他催动出一丝巫术,男人这时候的戒备和意志力往往是最薄弱的,

    片刻过去,男人脖颈赤红,浑身汗水,狗一样的趴在他身上。

    魃枭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林虞厌恶地松手,看那兽皮裙都没有熄下去的意思,将人往旁边推,拉起兽皮裹紧自己。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破损的容器,还没修复,施过巫术后让他脱力心慌,躺了会才缓过力气。

    他捡起药草,碾碎后敷到伤口,蜷着膝盖靠在角落,望向地上的男人,默然沉思。

    不久之后,心里有了定论。

    他不能杀死对方,甚至要拉拢这个男人。

    *

    林虞对周围的环境不熟悉,仅靠自己没办法离开。

    何况离开后能去哪里,现在气候太冷,在身体没调理好之前,贸然在这片荒芜寒冷的地方乱走等于自寻死路。

    这个名为魃枭的二级勇士,让冰岩部落的人颇为忌惮。

    魃枭还是一支部族的头领,有势力,而且对方在怀疑自己并非青土部落的人后,没有马上揭穿。

    要么觉得他毫无威胁,要么对冰岩部落掌权的人有些意见。

    不管怎么样,林虞要活着,目前只能拉拢魃枭。

    还有一点最关键的,他从对方身上感到一丝契合,意味这个人对他的恢复有帮助。

    从苍梧给的传承记忆可知,只有觉醒了兽血能力的人才能感受、并牵引元素力量。

    如果想得到恢复,还得唤醒魃枭的兽血能力。

    心里有了计较,林虞合眼养神,疲倦得陷入沉睡。

    第二天,本来蜷在角落的他整个人连带着兽皮被包回床上。

    兽皮被一只大手扯开丢到旁边,男人打量他的伤,最后只反复蹭他。

    林虞依旧合眼隐忍,任由自己的一只手被对方抓在掌心,施着力气不停滑握。

    直到男人餍/足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白天出去,饿了就自己拿肉吃。”

    毕竟是自己的奴隶,魃枭不会太亏待。

    林虞淡淡开口:“大人,可以给我一些兽皮吗,太冷了。”

    魃枭答应了。

    作为二级勇士,还是部族头领,兽皮和肉这样的物资都不会缺,

    目送魃枭走出帐篷,林虞爬下兽皮垫子,从旁边扯了两张兽皮,一边皱眉一边抖去落尘。

    被带回部落不过几天,他快变得跟周围的野人一样,但他目前别无选择,能活着就行。

    林虞学着部落土著的穿扮,将一块兽皮围在身下,又拿起石刀在另一张的两侧打个洞,简单做了个裹着手脚的护腕,扎几根麻绳,打个结,让手脚暖和点。

    这种穿搭在部落挺常见,为了避免麻烦,林虞不打算做成衣服的款型,怕惹祸上身。

    他把自己打理得勉强像个人了,又将头发散下来,弄得乱蓬蓬的,遮住脸面。

    *

    外头响起一阵动静。

    林虞站在帐帘后,挑起缝隙,看到花脸跟另外一个奴隶趴在地上。

    挡住他们去路的,是个面目凶恶,国字脸,左腿缺失下肢的的男人。

    对方跟多数勇士一样,只简单围着兽皮裙,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

    这人断眉细目,面色非常阴郁,让人想到阴沟里的老鼠。

    他扯过花脸怀里的草,用力碾了碾:“这是什么?”

    花脸胸口急促,脸色发紫,气息完全喘不上来。

    旁边跪下的奴隶浑身哆嗦。

    “大,大人,花脸看我搬石头的时候被刮伤了,才,才挖来这些草,打算把它们搅进柴灰里,捂在伤口上止血……”

    说完,奴隶撩开挂在身上的树皮衣,腰腹果然有一块渗血的伤。

    断腿的粗壮男人觉得没趣,骂了两声走了。

    跪在地上的奴隶把花脸扶起来,捡起散落的草:“没事吧。”

    花脸摇摇头,被对方扶着,捂着胸口走到帐子外。

    “小鱼,你在吗?”

    林虞揭开兽皮帘子,先看花脸,再看旁边这个比花脸高了一个头,年纪稍大的人,言简意赅:“进来。”

    两人走进帐子,花脸局促地将药草交给他。

    “怕你不够用,我多摘了些。”

    这摞草里什么样的都有,夹着林虞画的那两种。

    花脸解释:“是,是大树,他,他看到我挖这种草,容易被别人发现不对,就,就帮我挖了很多,夹在一起送过来……”

    花脸没告诉大树药草的用处。

    他满脸忐忑:“大树也是青土族的,不,不会害我们。”

    林虞微微点头。

    大树就是旁边的奴隶,刚才对方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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