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亡国小可怜(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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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他觉得自己下唇似乎被吮肿了,恨恨地咬了下宋碧冼探进来翻搅的舌头,这才让她收敛了一点,退后一步将脑袋往下移,直接把整个脸全都埋进他颈窝里。

    李景夜被她折腾的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得空能大口地呼吸。

    他看看被扔在地上的斗笠,着实无语。

    他感觉到宋碧冼鼻尖又顺着他的脸部轮廓游移,一点点往上,又想黏黏糊糊地开始索求,于是出声反问她道:“你真不知道为什么?”

    演,继续演。

    他传的字条被狼吃了不成?

    昨天下午,山上突然落了雪。

    地面湿滑不好下山,他同连谢找了个山洞躲了一夜,还让小白狼把字条带下了山。

    他只是没提前跟她说自己上山去采药了,但是消息他传了,平安也报了,她在这装委屈给谁看?

    全是非礼他的借口!

    宋碧冼被质问了也不说话,只是贴着李景夜的颈侧,嗅闻着李景夜身上的味道。

    她深邃的眼瞳中满是眷恋,十分渴望在他身上留下点自己的印记。

    她感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人,李景夜只是没打招呼地突然消失一天,她就焦虑地想跑出去,满世界寻他。

    她硬生生忍住了上山的念头,告诫自己别这么没出息地像个跟脚狗,只是脚步却停不下来,随便走走便走到了营地外头。

    “别一副混账样子了,让我起来,还要去帮连谢洗药。”

    李景夜早习惯了她找各种理由靠近自己,也发现了只有无视她,快速跳过话题,才是应付宋碧冼耍无赖的最优解。

    他挣了挣双手,让她放开。

    第一次尝试,非但没能挣开,宋碧冼反而加重力道,又按紧几分。直到第二次再用力,他才得以从她的钳制中挣脱开来。

    李景夜揉揉手腕,有那么一瞬,感觉宋碧冼周身的气息都变了。

    他以为那是错觉,再挣扎试了试,发现宋碧冼一如往常地放开了他。

    “真想把你抓回去,关起来。”

    宋碧冼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退下去,不舍地扯着他衣服的衣摆,小声叹息道。

    原来,不是错觉。

    李景夜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躲出去兑了盆温水回来净手。

    宋碧冼不肯离开,从他身后黏糊上去,将他整个人都拢在了怀里。

    她从背后压了过来,不允许他躲。

    宋碧冼手臂擦过他的腰身,从他背后伸出手,强硬地覆上他的双手,要帮他清洗。

    她轻搓着他指缝间的泥土,指腹一遍遍揉碾着皮肤,描摹他的指骨,反复搓洗,直到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李景夜能感受到宋碧冼身上不断外泄出来的偏执,比以往给他的压迫感都强。

    他担心宋碧冼发怒起来真会关他,没再反抗,任由她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洗完。

    再任由她拉着他,让他背靠着她坐进她怀里,强迫性地、一遍遍地给他手上几处细小的伤口上药。

    或许是李景夜的顺从,安抚了宋碧冼心中的焦躁。

    许久后,宋碧冼终于散了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劲头。

    “嗯……错了。”

    她觉得自己有些失控,笨拙地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地用额头,轻轻抵了抵李景夜的额头。

    她去一旁提了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袱给李景夜做补偿,东西放下便走了。

    李景夜觉得宋碧冼今天有些莫名其妙,拆开包袱,发现里面是一双冬靴、一对护膝护腕和一张漂亮的软垫。

    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出自一张毛皮,难得的是通体漆黑,没有一丝杂色。

    皮草毛料李景夜在宫里见过不少,也拥有过比这更好的。

    他不会想到这是宋碧冼亲手剥下来的豹皮,只随手放在榻上,准备过两天天冷再用。

    李景夜听着周围安静无人,去营帐外确认宋碧冼真的走了,快速从桌案上抽出一张包草药的桑皮纸,用父君小时候教给他的拆字办法,将加了密的消息迅速写在纸上。

    写字的墨水是用特殊的药水制作,干透后会隐藏在纸里,用水一浸,才能显现出来。

    第35章 心动 不断沉沦在一个上位女人依赖、撒……

    这几日李景夜出了宋府, 一直在白营里跟着连谢义诊。

    前些天有位病患忘了拿药,他紧跟了对方两步把药送出去,回去后, 发现袖子里多了张空字条。

    李景夜从没想过父君儿时与自己嬉戏时玩的拆字传信游戏, 会以这样的方式重现在他眼前。

    他悄悄将字条用水浸了, 半晌后,显现出几行排布怪异、晦涩难懂的小字。

    皇姐李景仪初次传信,要求并不过分,只是让他把知道的消息事无巨细都与她说说, 并无强迫他打探军机要闻的意思。

    李景夜想要离开,难免还要借助皇姐的力量,他先捡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写, 等皇姐与他透露更多时,再用别的消息交换。

    他与李景仪之前并不亲近, 待李景仪十四岁挪出皇宫独自开府后, 更是少有见面。

    他们对彼此的信任感只凭着血脉相连这一层,此时联络起来,不熟悉彼此性情,措辞多有顾忌。

    李景夜实在没想到这位一向与人为善,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姐, 居然会成为李氏复兴最后的希望。

    他常在母皇身边,也见过卉炽手段,这几日从白营众人言语中了解下来,对两朝凰帝的性情做派如何, 心中自有比较。

    梁国的这位陛下年轻大胆,野心勃勃,麾下将士勇猛, 令行禁止。

    楚国旧朝在歌舞升平中沉溺太久,母皇刚愎自用,朝廷乌烟瘴气,早已内外腐朽。

    直觉告诉他复国无望,可单凭他们是李氏最后两个血亲的份上,他也该想办法,多帮助皇姐几分。

    不知等李景仪认识到巨大的敌我差距后,是选择卧薪尝胆以待来日;还是会兵行险着,奋力一博?

    字条上小字显现片刻便自动溶了,又变成了空白一片,除了浸水后自然的褶皱,看不出一点特别。

    李景夜等着字迹晾干,出神间一直在回想小时候养在父君膝下时的日子。

    他在记忆中挑挑拣拣,发现了不少之前没能察觉端倪。

    他那时小,学会的密文也只当是跟父君在玩传字条游戏,就连父君会武功的事情,也是近日细想时才察觉。

    他记得有次调皮,被秋千甩了出去,是远处抚琴的父君一把接住了他。

    他当时只吓得在父君怀里大哭,从没细想过父君这么柔弱的男子,怎么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跑过来托住自己。

    他的父君,极可能是楚国死士的某个高层,暗中帮母皇做着见不得光的事。

    但父君一直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从来没跟他透露过一丝阴暗处的秘密,就连突然被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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