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亡国小可怜(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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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碧冼就那样拿捏着他的命脉,抱着他软成春水的身子,挟他一次又一次,沉溺于她亲手翻覆出的潮涌之中……

    第64章 不配 你这朵菟丝花,生来就是要引人万……

    宋碧冼的伤好的不算快, 她伤口有毒,自己独行时又疏于照顾,在船上没多久便又发了场高热。

    李景夜守在她身边, 衣不解带地照顾, 直到她退烧后才放心回去休息。

    连谢已经跟着霍岚去了别的船, 连廊坐在床边给宋碧冼把着脉,她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唉……你啊你……”

    不知道的,还以为连廊在说宋碧冼没救了。

    宋碧冼确实是没救了。

    为了哄个男人, 没病又把自己折腾病,真是无可救药!

    还侮辱她的医术!

    可宋碧冼觉得自己无辜的很。

    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不病不卖惨,她能怎么办呢?

    那晚过后, 李景夜根本不让她近身,还日日让她在房中打地铺, 再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他都不打她了, 只把她当做从不存在,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

    宋碧冼这才慌了,知道自己玩过了火,犯了大错,想着法儿地给他道歉。

    可多玛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孩儿, 看到李景夜不理她,折腾地更来劲了,一天三次地跑过来找她,说要跟她培养感情。

    李景夜就在这种情况下, 第一次见到小野马似的多玛。

    他看看多玛,又看看宋碧冼,温柔矜贵地跟多玛点点头, 轻轻问了多玛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多玛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像是天边飞下来的神子。

    他呆呆地夸李景夜好看,热情地答道:“回神子哥哥,我今年十三,已经是个大人了。”

    生活在塞外的人,身形普遍高挑健壮,还早熟。

    在草原上,像多玛这样年纪的草原男儿,已经能够婚配,甚至已经可以生孩子了。

    李景夜没想到多玛比想象中的还要小,递给宋碧冼一个更加冷淡的眼神,唾弃着她走了。

    宋碧冼知道自己完了,回身就狠狠敲了下多玛的脑袋,警告他:“离我远点!”

    她这下非但没能求得李景夜的原谅,还让他更加看不起自己了。

    等她追过去后,发现李景夜已经不让自己再进他的舱门,她坐在门边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走“生病”这一条路了。

    只有她病了,李景夜才会心软,愿意主动过来跟她接触。

    好在李景夜总会心软,得知她高烧的第二天,便早早敲门来看她。

    若不是连廊配的药喝着实在恶心,她还能多“病”几天,让李景夜再多心疼心疼她一会儿。

    *

    乘水路回大梁是顺流。

    一行人没再遇到什么大的波折,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下船转陆路,加急赶回上京。

    宋碧冼一进上京,就拎着多玛回宫复命。

    向卉炽交代要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也想早点摆脱这个欢脱奔腾的小野马,好让自己清净几天。

    多玛每次跑过来找她,李景夜都会十分冷淡地瞥她,仿佛当她是什么有特殊癖好的变态一样。

    她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但其中,绝对,不包括小孩儿!!

    *

    隋绿邀收了密信,他清早便起来打点收拾,轻车简从地带人从城外等。

    除了宋碧冼带着多玛直接打马跑过,霍岚他们都在城外下马,同隋绿邀道过平安后,再一同入城回府。

    隋绿邀早就习惯了宋碧冼在他身边匆匆而过,看见他,也只是对他点头示意的情形。

    若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只是一个简单的照面,你就会察觉到她的不同。

    隋绿邀一眼便看见了跟在宋碧冼身后,身材婀娜,熟练地骑着马奔跑的多玛。

    他和霍岚一样,当场便发现了异样。

    纵使他人骑术再精湛,宋碧冼都不习惯在路上与人并骑,即使是只差一个马身的距离。

    可多玛一出现,便紧紧跟着宋碧冼的马身,紧追着她疾驰。

    宋碧冼的马力几何,隋绿邀比任何人都清楚,若宋碧冼想甩开多玛,不过是两鞭子的事情。

    她身为头狼,或许自己没有意识到这种无意识的高傲,但她身边的人都清楚她的习惯,没人敢上去尝试破例。

    除了从不清楚自己有多特别的李景夜。

    是以重逢后,隋绿邀不留痕迹地看了眼霍岚,霍岚也看着隋绿邀,轻轻点了点头。

    *

    四人多日未见,再围坐一起用膳,各怀心事,席间安静地出奇。

    连谢只进了些粥水,便无精打采地提前离开了。

    他眼底发青,似乎是在船上晕的厉害,一直都没能调整过来。

    李景夜心知隋绿邀一直都跟霍岚保持着联络,两人还有正事商量,也用完后独自退席,往琅院走去。

    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远门,说不疲惫才是假的。

    但比起身体上的疲惫,回到上京,回到府里,回到旧事的阴谋中,才是让李景夜更加疲惫的开始。

    自从他发现墨锭有问题之后,就没再联系过李景仪。

    在偷偷离开上京前,他曾接到过李景仪联系的暗号,但他没有接,也不想接。

    李景仪想杀宋碧冼的事另论。

    他的这位姐姐,他唯一的亲人,在利用他时,可曾想过东窗事发后,他的安危?

    若不是他手中还拿着将军府的令牌,怕是早就被卉炽抓走,关进牢狱中严刑拷打,而不是只让陆厌书过来,轻飘飘收走令牌了事。

    李景夜走在游廊上出神,他刚入上京城便又从街上见到了李景仪发的讯号。

    她是得知宋碧冼没死,更加迫不及待了么?

    那他呢?

    他现在……还会想让宋碧冼去死么?

    李景夜抓紧自己闷痛的心口,清楚自己再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

    他喜欢她。

    喜欢一个灭了他的国家,还诛杀了他全族的恶人帮凶。

    是他没有骨气,也没有尊严,在敌人跟前丢盔弃甲,一步步踏进宋碧冼赤裸裸的温柔陷阱里。

    可这真的能全怪他吗?

    若不是父君去世后,他只能靠着母皇的施舍过活,他又怎会贪图恶狼的点滴真心?

    “你这般脆弱空虚的表情,可不应该表露在这里。”一个长相陌生的女人,从游廊那头踱步过来,声音却非常耳熟。

    “这么好的表情,没让那豺狼瞧见,可真是浪费。你说是不是,成颂?”

    “你……是怎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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