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亡国小可怜(女尊):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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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笙往灶间里正在烤火晾毛的白狼瞅了一眼,转头对李景夜道:“山中湿冷, 石板路滑,先回去穿好鞋袜吧。”

    他十分自然地伸手,想将失魂落魄的李景夜牵回去。

    李景夜很生硬地躲开年笙的手,他不喜欢被触碰, 身体先于意识躲开了年笙,表示自己可以:“抱歉,我只是不习惯。”

    “没事没事!是我唐突了!”为了缓解尴尬, 年笙急忙摆摆悬在半空的手,“我常年捣药干活,手指实在粗糙,贵人不愿也是正常!”

    他将两只手都背到身后,表示不会再随便碰李景夜。

    李景夜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介意这个。

    可他没有心力再解释了,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他的头很痛,不知道是因为得了风寒,还是因为终日念念,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响。

    李景夜只得略过这事,一言不发,像只木偶一样,跟着年笙走回房。

    回房途中。

    李景夜没注意到年笙袖子里中的手,不受察觉地碾动了两下;也没注意到,年笙眼角的余光,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年笙一瘸一拐地走在前头,没有让李景夜察觉到他阴恻恻地打量。

    *

    没有什么宋碧冼,此处是年笙在山中的居所。

    年笙也说了,这里就住了他一个人。

    李景夜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他回程避雨时,见李景夜摔倒在大雨里,顺带将李景夜带回了草庐。

    李景夜听着年笙的解释,眼中的最后希望,瞬间熄灭。

    他似乎停止了思考,慢吞吞地回房,慢吞吞地脱下了湿漉漉的袜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又不能光着双脚没规矩地满屋寻找,只好用布巾擦干净双脚后,安安静静地上床,铺盖好,将自己团成一团。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还没有下完。

    中间,年笙又敲门进了李景夜的房间一趟,留下了一个安神的小香炉和一碗刚煎好的药。

    头更痛了。

    李景夜双眼麻木地望着屋顶。

    他感觉到年笙进门后似乎冲他说了什么,又似乎……没说什么。

    算了,无所谓了。

    李景夜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混沌,他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屋里静悄悄的,满室飘着香炉里逸散出来的药香气。

    一安静下来,李景夜心里便空的发慌。

    他在头痛中努力地转移着注意力,缓慢地转动着眼珠,视线静静略过周围所有的物品……

    许久之后,他想起了身上干净的衣服,大概率是年笙的。

    李景夜有洁癖,一想到身上的衣服是其他人的,就难受的浑身发痒。

    他轻轻拉扯身上的衣物,想要脱掉,又苦于没有别的衣服给他换洗。

    李景夜的眼皮,在考虑着要不要换衣服中,愈发沉重,最后终于沉沉地阖上,在纠结中睡着了。

    房门再次轻轻地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端着桌子上微凉的药汤,来到了李景夜身边。

    她摸了摸李景夜的微烫的额头,先将手中苦涩的药汁灌入自己口中温一会儿,再嘴对嘴地给他喂药。

    女人一口一口地喂药,喂完后给李景夜擦干净唇角,仔细地将他的身体放平。

    她给李景夜掖好被角,然后熟练地轻拍他的身体,用哄睡的声量轻轻道:“都这样了,还想着换衣服呢……娇气。”

    女人轻拍着李景夜,小声告诉他:“衣服都是新的,被褥也是新的。呵……怎么会让你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好好睡吧……”

    她一直轻轻拍打着他,直到见睡梦中的李景夜稍微舒展开眉头,她才回身,将一直端着的碗,放回桌上。

    离开前,她犹豫地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终是脱下外袍上床,认命地将李景夜揽进了怀里。

    她的心肝这么娇气,又这么囫囵地睡着了。

    不守着他退烧,她不放心。

    第93章 乞求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李景夜夜里果然发起了烧, 他皮肤白,浑身都烧成了透粉色。

    他大口呼吸着,一边含含糊糊地叫着宋碧冼的名字, 一边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枕边人的身上, 不肯松手。

    李景夜眼神失焦, 整个人是迷蒙的。

    他分不清自己是做梦还是烧糊涂了,也看不真切身边的人。

    他只是凭借那份身体的熟悉感,坚信身边的人就是宋碧冼。

    他想,不管自己是做梦还是烧坏了脑子, 只要能见到宋碧冼,他愿意做个疯子!

    生病的人尤为脆弱。

    李景夜又哭又求地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抱紧他,一直在重复说:“对不起……”

    他早就被卸了一脸伪装, 哭得梨花带雨,鸦羽似地长睫颤动着, 接连不断地掉下一串晶莹的泪珠来。

    宫里的人早就教过李景夜要如何哭, 才更动人。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缠着宋碧冼的脖颈,下意识用自己被公公夸赞过更好看的那半张脸,对着宋碧冼。

    为了怕她突然消失,李景夜一双长腿不停地往宋碧冼身上搭, 他将自己越贴越紧,小心翼翼地大胆试探,直到将人牢牢圈住。

    李景夜是混乱的。

    他本能地,用自己学过的所有能留住女人的方式, 往宋碧冼身上使。

    他是一个皇子,不会下作地上来就玩欲望那一套。

    他是尊贵而稀有的,血统高贵的, 就算是被皇室专门培养出来的御用玩物,也称得上贵重精致,举世无一。

    他不会自降身价,反而会矜持地抬高自己,以保证献给饲主更大的满足与操控。

    即使李景夜的双眼已经因高热烧的看不分明,他也会抬眸,用柔软又乖顺的目光注视过去,让宋碧冼感觉到——她是他的全部。

    安静而顺从,矜贵而羞赧。

    他愿意将她放在自己最看重的责任与尊严前面,愿意为得到她的倾心而低头乞怜。

    “不要走,我错了,不要走……求你……”

    他高贵圣洁,却甘愿降落在你的手心。

    依赖,信任你,将你当成他的全世界。

    李景夜从来都是纯洁的,神圣的。

    不同于那些低级的,只会撩拨情欲的勾引手段,他操纵的,是更高级的攀附:是走下神坛的全然交托,是只对你敞开的依赖脆弱。

    起初他无奈献身的举动,是不得已的选择。

    后来他沉沦欲海的摆动,是心虚的补救。

    现在的他,仿佛这世上最破碎最美丽的人。

    他完全地将所有弱点都袒露在你跟前,丢弃一直坚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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