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严厉Daddy这么简单?: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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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孟艾辛顺手拿起酒杯,咽了一大口酒,鼻腔里尽是酒气。

    “甘总倒是自私,还没问过这位小先生的意见,就替人家做了决定。我倒是觉得小先生很适合表演,很有天赋。

    “我想想,那天剧组搭建的金笼里……”

    越柏本不想与对方对峙,偏偏对方一开口,既故意又恶意。

    他胸口顶了一团火,正要骂回去,却看到孟艾辛身后不远处,那个手持半支烟身,双目深不见底的身影。

    对方手臂搭在展柜的木架上,顺手掸了掸指尖的烟灰,抬眸,眸光昏暗地看着他们三个人。

    越柏僵住,孟艾辛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放大。

    “小先生的那件金色纱衣很漂亮,可惜现在是冬日,那套戏服过于单薄,且不说挡风,就连小先生的两条腿都遮不住。那日我好心与小先生搭话,如果小先生愿意,我当时可以将自己的外套借与您……”

    甘元正在孟艾辛说话之初便听出了对方人的不怀好意,可当对方说到后半段时,瞳孔骤缩,人好像要裂开了。

    孟艾辛做过什么?他真敢!!!

    甘元正眼珠在颤动,瞳孔映出了孟艾辛身后越疆的身影。

    甘元正尚未说话,有人从他的身后走来。

    孟艾辛起初以为是路过,并未在意。

    然而他身旁的风变得冷厉,心脏收紧,第六感产生的恐惧让他声音变低,到最后不言,转头看向身侧那个让他胆寒的男人。

    ——越疆。

    孟艾辛瞳孔放大,这张近年来频频出现在各大财经新闻上的脸他不可能不认识。

    “越总……”孟艾辛出声,受宠若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夜会有如此好运,站在越总附近,说上几句话。

    越疆低笑了声,揉着面前松软的卷毛。

    越柏惊悚惧怕,呆呆低着头,恨不得找个洞遁藏起来。

    在孟艾辛不解与惊愣的目光中,见越疆叹息了声:“一天天总跑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越疆转身,居高临下俯视孟艾辛,笑意未达眼底。

    “舍弟越柏,过几日便到贵企业任职。他年龄尚小,初次管理企业,若是因为一些决策没有注意到,让您损失过大,还望担待。”

    孟艾辛血液凝固,彻底酒醒了。

    一间隐蔽偏厅,任何人进入都需要审核。

    孟艾辛趴在地上,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将一打白酒放到孟艾辛面前。

    暖洋洋的笑声淬着毒,拍了拍孟艾辛的脑袋。

    “孟总不是喜欢喝酒吗?不用客气,管够!”

    孟艾辛捂着肚子,单手撑着地面,半跪在地上,闻言,眼神死寂。

    他双手颤抖打开瓶盖,哆嗦着往嘴里灌酒,眼泪与白酒混到了一起。

    孟艾辛只喝了一瓶,便呕出血来。

    然而他不能停,白酒再次入胃。

    一名年轻男子对着地面上狼狈的孟艾辛拍了几张照片,点击发送,随后吊儿郎当对身旁的同伴。

    “他应该不会死吧。”

    “死不了。”

    同伴站姿笔直,性格较平稳。

    “总得留他一口气。”

    “然后呢?”

    “花园里的坑已经挖好了,再等会儿,可以让他去休息一晚。”

    “行吧,反正死不了。”

    年轻男子笑着走到孟艾辛身前蹲下,拍了拍孟艾辛的脸。

    “你也是运气好,再过几天,给你治得好好的,保证你全手全脚回去。”

    到了深夜,宴会终于结束,整座庄园也终于安静下来。

    然而这一切并无结束。

    顶楼的窗户,青年的身影在窗帘上留下剪影。

    越柏站在窗户附近,越疆靠着沙发。

    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盘光碟,里面装有越柏在《啼明》里的所有演绎视频。

    第25章 拿捏兄长的第二十五天

    壁炉的火焰“呼呼”作响, 暖橙色的火光照在越柏身上,火焰的残影在越柏的面颊上跳跃。

    “嘎吱”一声,光盘被修长的手指推入放映机中。

    越疆手指敲了敲身旁的真皮沙发。

    越柏手掌蜷缩, 坐在了哥哥指定的位置上。

    前方的屏幕闪了闪,黑暗被驱散。

    镜头里是潮湿的山洞,一座精致金色鸟笼随着镜头后移露出了全貌。

    那座鸟笼约有两米高, 线条交错处镶嵌着各色宝石。

    洞外昼夜交替, 而宝石也随着日光忽明忽暗, 极为艳丽。

    越疆眼神平静,他无需细看, 便知道那些宝石只是染色玻璃。

    而看似奢华的金笼, 最贵重的地方无非是其金属材质,原材料应当是铁。

    画面一闪, 鸟笼里多了一个人影。

    镜头中, “黄金”底板上出现了一只白皙又纤瘦的脚。

    越疆眼睑收缩。

    那只脚的轮廓几乎刻在了越疆的脑海里。

    紧接着, 有人将镣铐系在了脚踝上。

    铁链上拉,脚踝的主人支撑不住平衡,跪在了金板上。

    越疆蹙眉,眼眸迸出锋芒。

    越柏看到这一幕, 后脑勺发凉,此刻他的膝盖也软了。

    角色逐渐露出了全貌。

    青年披着墨黑色的长发, 身着单薄的纱衣, 纱衣只遮住了一半大腿,再往下,洁白修长的双腿似露非露。

    越柏半张着嘴,全身冒着冷汗。

    在剧组时,他确实知道戏服暴露, 可人均古装,有的武生角色,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兽皮裙,比他更为暴露,故而他虽然有些尴尬,但并未放在心上。

    他没有想到他会在电视剧播出前,和哥哥在同一个房间里,只对着他一个人的戏进行观看。

    剧中,小金凤向前攀爬,双手抓着笼子,金色脚链“铃铃”作响,纱衣坠落,露出胸前的锁骨。

    一双清澈的杏仁眼眼眶通红,浮出眼泪,泪水沿着平滑的面庞,滴到脖颈上,浸入纱衣中,晕染一片。

    他在哭泣认错,嘴里喃喃着求饶之语。

    这幅语气神态与越柏在哥哥面前求饶时一模一样。

    或者说,越柏本就不会演戏,他将对哥哥的情感注入戏中,以为神不知鬼不晓。

    可没有想到,这一场场戏在制作完成后的第一个受众就是哥哥。

    越柏脑海里犹如烟花崩开,炸了一次又一次。

    他不敢想哥哥此刻的心情是什么。

    更不敢猜测,哥哥是否看出了他演戏背后的参照?

    越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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