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小寡夫决定创飞所有人: 17、第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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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志行的注视下,殷离昧紧随殷殊来到二楼。

    她没有自讨没趣的上前劝解殷殊,目视殷殊关上房门后,她随意找了间客房,闪身进去。

    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摸出手机,游戏bgm欢快的在房间内响起。

    她可不是书呆子,既然导师给的任务注定完不成,那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做。

    *

    日落西山,来吊唁的客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

    按照正常习俗,明天就是火化的日子。

    今天晚上,亲属需要在灵堂守灵,与亡者度过最后的时间。

    “你们怎么还不走?”,殷殊站在二楼楼梯口,居高临下望着跪坐在冰棺旁的温家三人。

    温画额角青筋直跳,暴跳如雷,二十几年的修养荡然无存,“你在说什么屁话,我们可是阿砚最亲近的家人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离开!”

    昏暗的灯光下,殷殊漆黑的眼珠安静的盯着温画,没什么表情,周身气氛阴森,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哦,那你们现在走吧”,他一步步走下台阶,语气理所当然,甚至有种匪夷所思的‘你做错了事,但我大度不和你计较’的包容感。

    温画:???

    她怒道:“你又在做什么妖!”

    殷殊却已经懒得回答她了,他抬眸,“保镖,将他们请出去。”

    温画:!!!

    温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神经病。

    她也没有想到,以往跟在温砚身后,见到自己总是软乎乎叫着“姐姐好”的青年,竟然藏着这幅面孔。

    她气到浑身颤抖,气到失去语言控制系统,只能恨恨吐出五个字:“神经病啊你!”

    保镖迅速从门口鱼贯而入,温肃看向宋知理,宋知理静静观察着殷殊,最后摇摇头,示意温肃不要反抗,跟着保镖一起离开了。

    温画则是被几个人架着,七手八脚拖着离开。

    被扔出别墅后,温画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妈妈,我们就这么走了吗,那个神经病也不知道又想做什么妖!”

    “可恶,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竟然是这种人!”

    “啊啊啊!气死我了!”

    *

    碍事的人终于都消失了。

    殷殊一把将云棉棉按在冰棺上面,让他背对着自己。

    随后面无表情的扯下对方的衣服。

    云棉棉脸颊挤在透明的冰棺上,与里面的尸体面对面。

    他紧张的疯狂眨眼,心里不断复盘着不久之前的补的片。

    等大魔头开始,他就要叫,声调和语气一定要叫的和片里的主角一样,千万不能太假,不然……

    云棉棉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他可以,他可以,他可以……

    等了半响,没有动静,云棉棉小心翼翼扭头去看殷殊。

    殷殊直挺挺站着,对上云棉棉的视线后,思维不由一滞。

    他面无表情的从兜里再摸出一颗药塞进嘴里。

    没有人能在极度的愤恨下,面对一个棉花娃娃硬起来。

    殷殊显然也不行。

    温砚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殷殊想做什么,透明的黑色影子疯狂的朝他扑过来,试图阻止他,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穿过他的身体。

    殷殊漆黑的眼珠随着他的身影转动,在他又一次穿过自己的身体后,抬手握住云棉棉的腰。

    他俯身,一点一点缓缓靠近云棉棉。

    动作像是开了慢速。

    可是那道透明的影子,依旧只是一次次徒劳的穿过他的身体。

    并无任何凝视的迹象。

    殷殊眼底的光彻底消失,他发狠的想要做到最后一步。

    却发现……

    他忽视了一个大问题。

    你不能指望一个棉花娃娃有洞穴这种东西,它毕竟只是一个棉花娃娃。

    殷殊表情空白的低头。

    云棉棉表情惊恐的扭头看他。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殷殊盯着它看了足足三秒,随后,一条触手悄然出现,猛地刺进去,手动开辟出一条通道。

    劣质的棉花轻飘飘落在地上。

    殷殊重新将身体压了上去,云棉棉恍然回神,紧张的配合殷殊。

    黑色透明的影子疯狂扭曲,一次次扑过来,试图将两人分开,却又一次次穿过两人的身体。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一丝凝实的意思。

    *

    “你走吧。”

    云棉棉维持了这么久的人形,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听闻殷殊这么说,立刻衣服也不穿了,就往外跑,刚出门就变成了原型。

    一只破破烂烂打着补丁,屁股上还破了个洞,露出棉花的玩偶熊。

    玩偶熊倒腾着小短腿飞快跑远。

    *

    殷殊跪坐在冰棺旁,上半身趴在冰棺上,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熟悉的,冰冷的面庞。

    “怎么办啊,阿砚?”

    殷殊声音有点疲惫,更多的却是茫然。

    即便是妻子在灵堂上出轨,也根本不足以恨到化为怪谈吗?

    是大度?

    还是根本就不爱呢?

    殷殊分不清。

    他爬进棺材里,趴在丈夫怀里,额头抵着对方冰冷的额头。

    “阿砚,我没有办法了。”

    “你最喜欢谁呢?”

    “我太笨了,总是搞不懂这些,是妈妈,还是爸爸,或者是姐姐呢?”

    “我比较喜欢妈妈,那从妈妈开始好不好?”

    昏暗的灯光下,青年抱着死去的丈夫,轻轻蹭着对方的额头,语气平静,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出的话,却是阴狠恐怖的。

    “我没有杀人的经验,要为妈妈选择什么样的死法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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