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中宴: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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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陌以新,那比武大会的彩头,又该如何对付?

    “那么,已经比完了?”林安连忙问。

    花世愈发神采飞扬,仰天大笑三声,一拍沈玉天,道:“快,给他们看看!”

    沈玉天面色不虞,耐着性子没有发作,负在身后的双手终于拿到身前。

    而他手中之物,却令林安与陌以新一齐怔住。

    巨阙重剑。

    ——他手中拿着的,赫然便是那柄巨阙重剑!

    “哈哈哈!”花世又大笑不止,“你看,连这个家伙也被震住了吧!”

    沈玉天终于不耐,将手中重剑一抛,重新负起手来。

    “喂喂喂,这可是天下第一神兵!”花世连忙伸手接住,极为爱惜地抚摩起来。

    “怎、怎么可能?”林安已是瞠目结舌。

    花世眉飞色舞道:“正如你们所见,沈玉天赢了比武大会,这把巨阙重剑归我们了!”

    “没出息。”沈玉天冷冷道。

    “喂,你可是天下第一了啊,还有什么不满意!”花世八面威风,仿佛赢得天下第一的人是他,“赵无绵那个家伙不知躲去了哪里,万籁已死,何逑名声扫地,暮青冥那个缩头老乌龟,更是连来都不敢来。

    哈哈哈,今个我算是知道了,什么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惜倒是便宜了廖乘空,居然也混了个第二,唉,美中不足啊!”

    沈玉天冷哼一声:“这种第一,不要也罢!”

    花世撇撇嘴,轻蔑道:“第一随便你要不要,巨阙重剑可归我了。”

    林安只觉脑门一阵发懵,讷讷道:“你是说,在比武大会上,沈玉天得了第一,廖乘空得了第二……你们就这样赢走了巨阙重剑?”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花世也开始纳闷。

    “可、可是……这怎么可能啊?”林安看向陌以新,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向廊下,他们先前停留的地方。

    “你们不是这么看不起沈玉天吧?那几个高手都出了状况,沈玉天得第一不是很正常的吗?”

    花世理所应当地说着,也下意识顺着两人的目光望去,整个人登时便是一僵。

    紧接着,便是一声震天大喊:“啊!”

    不远处的廊柱旁,正静静靠着一柄异常宽大的剑,不是巨阙重剑又是什么?

    花世使劲眨了眨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大步流星向回廊而去,惊叫道:“搞什么鬼!两把巨阙重剑?”

    “别动。”陌以新制止他伸手取剑的动作,“别弄混了。”

    花世停下了手,却将头凑得很近,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看起来一模一样啊,难不成还有一柄真剑,一柄假剑?你这是假的吧!”

    沈玉天也终于一改不耐之色,肃然道:“怎么回事?”

    “段一刀死了。”陌以新道,“这剑是他给我的。”

    花世抬起头来,一脸莫名:“段一刀三个月前就死了啊。”

    林安解释道:“他那是假死。”

    “啊?假死?”花世愣住,“那他现在在哪?我倒要问问,哪一柄才是真的!”

    林安摇了摇头:“他已经真的死了。”

    花世:……?

    ……

    当四人去找段鸿深时,段鸿深也刚刚得到一条骇人的消息——何夫人杀伤几名巨阙山庄弟子,从密道离庄了。

    面对段一刀鲜血淋漓的尸身,段鸿深几近崩溃。

    滔天的悲愤直刺心窝,他险些要让太岳宗所有人有来无回。在多方劝阻下,才将精力全部放在追击何夫人之上。

    巨阙山庄乱成一团,西一院的众人也聚在一处,彻夜难眠。

    “也就是说,昨夜杀你之人是何夫人,她还杀了段一刀?”花世只觉匪夷所思。

    林安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一事,道:“对了,你们可知何夫人本名叫什么,可是姓杨?”

    几人何曾关心过这些细节,只得面面相觑,不由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角落里。

    角落里,谢阳靠在墙上,面色仍有些憔悴。

    他已被陌以新从段一刀的书房里解救出来。

    找到他时,他一身五花大绑,嘴里还紧紧勒着布条。

    说起来,他到巨阙山庄这一行,可算是吃尽了苦头。

    先是和“怪人”相伴几日,又在湖水和密林里连连折腾,接着躲进落日楼饿了两天……好不容易喜逢故人,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居然又在忙乱中被人掳劫,粗暴地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仅仅七日,他少说已瘦了整整一圈,书生样的面容也添上了几许风霜。

    虽说此时还有些虚弱,本应卧床休息,可打死他也不敢再离开这些熟人的视线了。

    眼看众人都望向他,谢阳打起精神,想了想道:“我记得……何夫人好像是叫……程云,对,姓程,白云的云。”

    “程云?”林安喃喃道,“居然不姓杨吗?”

    谢阳挠了挠头,道:“我应当不会记错,若与林姑娘所知不符,或许……是化名?”

    廖乘空沉声道:“没想到何逑这位夫人,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花世盯着桌案上一左一右摆着的两柄剑,已经看了许久,忍不住开口:“我现在更不明白的是,怎会有两把巨阙重剑。”

    几人已向段鸿深询问过,他只知道,其中一柄是立庄时便有的,一柄是去年才新铸的……除此之外,竟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陌以新道:“赵无绵将剑给我时曾说,这把剑跟随他五年不曾离身。若他所言非虚,我这柄便是当年温云期所铸;而你那柄,则是段一刀为了‘榜首’的彩头,在去年仿造出的。

    段一刀特意将原剑交给我,我想,他的秘密,很可能系于此剑。”

    “那究竟是什么秘密?”花世问。

    “具体还不清楚,总之是关乎江山社稷。”陌以新顿了顿,“这种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沧观此次之所以缺席,恐怕也是因为,他们察觉了‘榜首’二字的双关含义和惊鸿湖的微妙巧合。

    毕竟临沧观从前与皇室打惯了交道,政治嗅觉向来极为敏锐。在这种事情上,暮青冥自然会选择明哲保身,不来趟这浑水。”

    花世咋舌:“还真是缩头老乌龟啊……不过这次,太岳宗与遏云岛都损失惨重,倒真让他们逃过一劫。”

    他说着,挑了挑眉,斜眼去看廖乘空:“廖堂主,你要不要也学他们,回避回避?”

    廖乘空面色一沉,缄默不语。

    “花世。”陌以新摇了摇头。

    花世懒懒一笑,伸手捧起左边那柄剑,又放下,再捧起右边那柄,沉吟道:“我比对过许多回了,两柄剑不仅外形一模一样,重量也所差无几。就算其一是仿造,也绝非残次品。”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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