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叫醒你: 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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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这么分析,林筱宁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她屈肘支在吧台上,歪头看着祝怀鸢:“那你这是,打算认命了?”

    祝怀鸢漫无目的地盯着前方某一点:“不知道。”

    她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就是一个背靠家里没有本事废物米虫,她自从跟随母亲嫁到祝家,就从不再缺钱花,吃穿用度也都是最好,娇生惯养长大,非要说有什么本领,那就是吞金兽的本领。

    其实祝怀鸢很早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婚姻结局,毕竟她进入这个圈子也有十好几年,一些不成文的规则她也都了解。

    她享有着超出普通人的优越生活,就得相应牺牲、回报出一些东西。

    自由是有的,但也是在一定范围内的相对自由。

    她可以今天心血来潮飞去巴黎买衣服、明天再飞挪威看极光,在普通人为“钱”而精打细算的时候,她可以去到世界上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这就是家里赋予她的自由权利。

    可有些权利,祝怀鸢得不到。

    比如爱情。

    她十四五岁的年纪就明白这一点,并不奢求在这个满是利益的圈子里寻求什么爱情,那是比稀有钻石还罕见的珍宝,她也早早做好有一天会被当作物品交换出去的准备,但她没想到家里人给她挑选的联姻对象会是一个瘸子。

    一个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的!

    瘸!子!

    祝怀鸢不是歧视残疾人,她有随身携带现金的习惯,就是为在街边看到乞讨的人时不至于一分钱都掏不出来,后来乞讨的人与时俱进,支持二维码支付,她明知是骗局也还是忍不住心软,对此林筱宁没少骂她缺心眼。

    在网上冲浪时刷到残疾人救助,流浪宠物救援之类的视频她能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捐出去。

    但是,让她和一个瘸子结婚度过余生。

    她不能接受。

    她嫁过去那和保姆有什么区别?

    而且据说贺家那个瘸子脾气阴晴不定,她才不愿意和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炸药包待在一起。

    可她无力改变命运。

    家里用优质的条件供养她,她也默认这一行为,顺从家里人的意愿长成他们喜欢的样子,一些习惯和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一朝推翻去反抗,谈何容易。

    “那你想怎么办?”

    林筱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鬼点子不少,但祝怀鸢豁不出去。

    祝怀鸢摇摇头,还是不知道。

    这种时候遇到这种事,林筱宁无从开口宽慰她,不能帮她脱离困境说什么都像是风凉话。

    能做的就是坐下陪她喝酒。

    计划赶不上变化,林筱宁刚找酒保点完酒,倒扣在吧台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翻过来一看,是她爸的来电。

    酒吧里太吵接起来也听不清,她挂断发消息回去:【怎么了?】

    看到她爸发来奶奶不小心跌倒送去医院的消息,林筱宁嚯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祝怀鸢侧目:“怎么了?”

    “我奶奶摔倒送去医院了,我得过去一趟。”

    “严重吗,怎么摔得?”

    “还不知道。”林筱宁语气歉疚:“对不起啊宝贝儿,说好陪你的。”

    “没关系,奶奶更重要,你快去。”祝怀鸢表示理解,林筱宁打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和两位老人感情深厚,对她也很好,要不是自己一身酒气不方便露面,她也会跟去。

    “要不我先把你送回家。”林筱宁还是不放心祝怀鸢。

    “不要,我不想回去。”祝怀鸢催她:“你快走吧,我这么大人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这家酒吧她们常来,和酒保都混得熟悉,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这么一想,林筱宁不再耽搁,叮嘱酒保多照看着她点,又比个电话的手势放在耳边叮嘱祝怀鸢:“那你到家给我电话,别太晚。”

    祝怀鸢挥手:“啰嗦。”

    林筱宁拎起包急匆匆朝门就走去,祝怀鸢目送她离开,又蔫巴巴地趴下。

    她面前还有一排shot没喝完,粉橙色液体在迷幻的射灯照耀下呈现出蛊惑人心的绚丽色彩。

    祝怀鸢撑坐起来,一口一杯,光速解决完。

    “诶——”酒保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阻拦都来不及。

    她酒量非常一般,几近没有,她点的这种调酒度数再低也架不住她这么猛喝。

    果不其然,没出一会儿,祝怀鸢就头晕想吐。

    她捂住嘴唇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想去卫生间。

    她是个很有偶像包袱的人,在众目睽睽下呕吐还不如让她去死。

    酒保还有自己的工作,也不能时时刻刻关注她,给其他客人调个酒的空,祝怀鸢就溜没影了。

    怕溅到裤腿和鞋子,祝怀鸢特地找了个马桶的隔间,一直忍到锁上门,她才蹲在马桶前吐起来。

    晚上吃饭吃到一半祝怀鸢就被迫接收这个噩耗,后面就没再吃什么,没吐出来多少东西。

    缓了一会儿,她撑站起来,冲掉马桶,在洗手池洗了三四遍手,随后掬起一抔水送到嘴边含进去漱口。

    ark的环境一流,厕所勤打扫,喷的香水也都是牌子货,卫生间里并没有难闻的气味,可祝怀鸢现在酒精上头,闻着香水味就更想吐。

    她扯出纸巾避开脸上的妆容擦干嘴角和湿漉漉的手,扶着墙边往外走。

    ark一楼是卡座和散台,二楼是私密包厢,通向二楼的楼梯就设在去向卫生间的必经之路上。

    卫生间和酒吧内部连接处有个台阶,祝怀鸢脚下一个不察,被绊个严实。

    失重感袭上心头,整个人往前扑去,祝怀鸢双手下意识朝两边抓,试图握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

    右手胡乱挥舞着勾到个什么,她收紧,温热干燥的触感充满掌心。

    她握住的东西也反向用力握住她。

    借力站稳,祝怀鸢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她抓到的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跟前,身量很高,穿着一身挺阔的西装。

    射灯扫过来,面容清晰一瞬。

    很帅。

    就只那么一眼就抓住祝怀鸢的眼球。

    是长在她审美点上的长相。

    祝怀鸢喝完酒后多少会有些放飞自我,再加上联姻这件事压在心头,她虽无法阻止自己即将进入婚姻的坟墓,但在死之前放纵一下也不过分。

    贺家那个小瘸子瘫那么多年,谁知道功能还齐不齐全,万一结婚后她要守活寡,那开荤就只此一次了。

    祝怀鸢还没醒酒,见男人穿的西装和酒吧里其他男模的衣服并无差别,理所当然把他也当作mb。

    另一只手也攀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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